“是!”
潘石峰等人答应一声,迅速退了出去。
蔡薿见阻挠不了江辰和聂山的‘绝户计’,冷哼一声道:“既然你们不听本官好言相劝,那就随你们的便好了。
等闹出了乱子,看你们如何收场!”
说罢,他就要离开地下,出去通风报信。
江辰见状,笑眯眯的拉住了蔡薿:“蔡大人,本官还想跟你讨论一下诗词呢,你还是留下来陪着我好了!”
江辰说话间,一个眼神甩出,刘元成和杨再礼就把蔡薿的长随给堵住了。
“江辰,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官要去向蔡攸蔡大人汇报情况,你难道还要阻拦吗?”
蔡薿一脸心虚,暴怒大喝。
“不急,救出人质再去汇报也不迟!
再说了,此次行动任务的主事人可是聂大人,犯得着向蔡大学士汇报吗?”
江辰与聂山打了个招呼,拽着蔡薿就走进了右边的通道。
“你给我放开!你这是以下犯上,你知道吗?”
蔡薿恼羞成怒,奋力挣扎。
“老实点,再敢乱吵乱叫,我便视你为故意向敌人示警,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江辰冷冷的瞪了蔡薿一眼。
“你……尼特娘的,欺人太甚了!”
蔡薿整个人都气炸了。
虽然官职比江辰高,却拿江辰毫无办法,禁不住憋屈道:
“江辰,你上次窃取我的诗词,害得我在官家面前丢尽颜面,一贬再贬,本官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可不要太过分了。”
江辰对他的愤怒毫不在意,一边借着火光观察幽暗的地下通道,一边转移话题道:“文饶,你的梦想是什么?”
“梦想?我的梦想和名声早被你给毁了,你还有脸跟我谈梦想?”
蔡薿跳脚大叫,简直恨不得生吞了江辰。
“短时间来看的确是,不过长远来看,我或许是救了你,给了你新生也未可知。”
江辰说话间,见蔡薿冷笑不语,继续道:“文饶,你觉得朱勔真的能如蔡相所言在秋收之前灭掉方腊吗?这话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你吧?”
“那又如何?
朱勔就算出事了,最多也不过拖下一个蔡绦罢了,你若想利用此事对付蔡相,那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
不怕告诉你,征辽事宜结束之前,蔡相和童贯童大人的地位稳若泰山,无人可以撼动!”
蔡薿一脸嘲弄,对蔡京信心十足。
“无人可以撼动吗?
那为何官家会令皇城司和锦衣卫重新审理元佑党人的案子?只是为了我的一句建议和那个小姑娘?
呵呵,你不会那么幼稚吧?”
江辰好笑的看着蔡薿,提醒道:“官家以前之所以离不开蔡相,是因为蔡相可以不惜名声的为国聚财,消除财务危机。
可如今皇家商会却完全取代了蔡相的作用,蔡相如今对于官家来说不过是一个臭了名声,逐渐失去作用的夜壶罢了。
否则,官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虚弱蔡相手中的权势了。
你是个聪明人,还是多为自己考虑一下吧。别好处没有沾到,反而成为了国贼的党羽,毁了大好前程!”
“哼!你少挑拨离间,就算蔡相归隐了,还有我叔父蔡攸呢,本官的前程轮不到你来操心。”
蔡薿一脸鄙夷,用看小人的眼神嘲弄的瞅了江辰一眼。
江辰好笑摇头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一旦蔡相倒了,无论是为了官家的名声,还是出于对蔡相的忌惮愤恨,他的那些罪行必然被百官公告天下,遗臭万年。
蔡攸作为他的儿子根本就不可能为相,首先百官那一关就过不去。你认为呢?”
“这……”
蔡薿愣住了,思量片刻后,皱眉问道:“江辰,你与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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