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奸佞咱们走着瞧!”
“既然你们要灭亡我孔家圣人,那我就先发动儒门推翻这个不敬儒圣的腐败朝廷!”
下朝后,孔端友满脸阴毒的走了。
他知道,富民之策和土改完全是与儒家驭民五术背道而驰,不搞掉宋徽宗和江辰,那理门必将取代儒门。
王仲岏和魏伯邹两家则被关入了大牢,等待着前往香岛。
对于继蒋之奇后,又有两个属下被江辰打掉,蔡京心中颇为无奈,但也并没有太过在意,转而积极的投入到了土改新政之中。
他相信,通过这项新政,他的权利将会再一次的达到巅峰!
……
三日后清晨,汴河之上。
李师师披着一件白色斗篷,静静立于船头,在朦胧的秋雾之中,美得恍若一位碧波仙子,看得一旁的江辰眼睛一阵发直。
李师师起初还故作镇定,装作眺望远方发呆,可一盏茶时间过去后,发觉江辰不但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反而还凑了过来。
大美人儿立时受不了了,侧退一步,羞恼的瞪向萧辰道:“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不是说带我来欣赏秋色吗?”
“因为你比景色更美!”江辰一脸陶醉的说道。
“呸!登徒子!停船,我要回家!”
李师师俏脸绯红心中更是小鹿乱撞,慌乱的就扭过了头去。
“最美的景色还没看到呢,你急什么?”
江辰看着李师师曼妙动人的背影,很有一种从后面搂住的冲到,不过最后却克制住了,反正把李师师忽悠到江南后有的是机会。
李师师一脸无奈,没好气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这都出汴京了!”
“你可是我准娘子,我哪里舍得卖?耐心再等等!”
江辰说话间,走上两步与李师师并肩而立,温柔的笑了笑。
“我……我不是。”
李师师又羞又急,气得直跺脚。
本以为江辰会趁机不规矩,不料等了半天后,江辰却只是默默站在了上风口,为她遮挡冷风,这让她心中禁不住就是一暖,缓缓的抬起了迷人的俏脸。
江辰见状,笑道:“你听说魏伯邹今日要被流放的消息了吗?若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想如何报仇?”
“啊?”
李师师一呆,终于明白了江辰突然大早上喊她出来的因由了。
美眸之中先是露出浓浓的恨色,随即恨色又化为了挣扎,摇了摇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既如此,那便由为我这个准夫君为你做主好了!”
江辰说话间,轻轻拍了拍李师师的香肩。
李师师这一次没有躲避,因为她此时早已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关于儿时的回忆和父亲的音容笑貌,只是越拼命回忆,越是模糊不清。
而就在她恍惚之际,船忽然缓缓停了下了,李师师瞬间回过神来,抬眼望去,便看到河道转弯处、两山夹道之间的另一艘大船,以及船上的魏伯邹等人。
魏伯邹、王仲岏和王响几人也同时看到了李师师。
但他们此刻却没有心情欣赏这位人间绝色,而是满眼不安的盯住江辰。
“怎么回事?他怎么跟过来了?”
“该不会是要对我们……”
想到某种可能,几人同时吓得面如土色!
江辰这时也隔着船帮开口了:“魏伯邹,你可还记得王寅吗?”
“王寅?那个王寅?”
魏伯邹一脸茫然的望着江辰。
本来还对复仇之事有些挣扎犹豫的李师师见状,禁不住就被激起了怒火,冷声道:
“汴京王氏染坊的王寅,十一年前被你活活冤死的那个王寅,你把他害得那么惨,居然都不记得了吗?”
“王氏染坊?十一年前?”
魏伯邹先是露出回忆之色,随即打量了李师师几眼,立时就意识到了什么。
因为李师师与当年那位绝色美妇人实在是太像了!
于是他赶忙说道:“老夫记起来了,那王寅有个极美的娘子,童贯童大人得知后欲要买去献给官家,可王寅却死活不肯。
于是童大人便派我等频频为难于他,谁知他妻子得知后,竟愧疚自尽,童大人为了不让事情外泄,就把王寅关入大牢给害了。”
“畜生!你们都是该死的畜生!”
李师师听到这里,气得美眸一阵发红。
“不关我的事,我并没有参与谋害王寅之事,真的,不信你们去问杨戬,当年那件事情,他应该也是知道的。”
魏伯邹满脸惶恐,大声狡辩。
“不必了!我已经问过了!”
江辰说话间,直接就是一挥手。
负责押运的兵士中立时就冲出两人将魏伯邹给按倒在地,捆绑了起来。
“啊?你们这是做什么?”
魏伯邹被吓倒了,惊呼的抬头望着江辰道:“江辰,你意欲何为?那王寅又与你有何关系?你如此苦苦相逼,难道是要赶尽杀绝吗?”
王仲岏也色厉内荏的对江辰叫道:“我大宋有规矩,刑不上士大夫!就算我们被流放了,也不是你可以滥用私刑的,你难道想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为了给师师出气,为了给岳父大人报仇雪恨,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又如何?”
江辰深情的看了李师师一眼,随即回过头冷声吩咐道:“给我动手,除了魏伯邹,一个不留!”
“是!”
负责押运的济民军答应一声后,举起刀鞘就拍在了王仲岏和王响几人的后背,将几人打倒后,直接就将他们捆绑在装满了石头的木箱子上。
“啊?不要,江辰,我们错了,我们王家错了,王唤已经死了,我儿子一伤一废,你什么仇,什么气都出了,何必赶尽杀绝啊?”
“江大人饶命,饶命啊,我们不想死啊!”
王仲岏和王响父子几人直接吓尿了,拼命向江辰磕头求饶。
可江辰却丝毫不为所动!
噗通、噗通——
“啊,救命,救……”
王仲岏和王响父子几人直接被丢入了湍急的江水之中,几个呼吸间便没了声息。
魏伯邹见状,直接吓瘫了,惊恐大叫我:“不,不要,江辰,我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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