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二被警方以重大嫌疑人的身份粗暴地带走后,整个四合院像是炸开了锅,沸腾起来的全是叫好声。
“可算把这祸害给抓了!” 一个大妈满脸畅快,手里的菜篮子都跟着晃悠,“天天在咱这儿横得像地头蛇,这下好了,进局子了!”
“就是就是,” 旁边的大爷也凑过来,唾沫星子直飞,“我那小孙子上次被他吓得直哭,早就盼着有人收拾他了。”
大家奔走相告,仿佛解决了心头大患,丝毫没去细想这背后的冤屈。有人张罗着要放鞭炮庆祝,还有人聚在一块儿,你一言我一语数落李二的不是,把他平日里的恶行添油加醋地讲了个遍。
易中海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麻花,他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终于,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大伙先别忙着叫好,这事儿还没弄清楚呢,万一冤枉了人……”
“易大爷,您就别替他说话了,” 一个年轻小伙立马打断他,“他做的那些坏事,哪一件不是实打实的?警察抓他肯定有证据,准没错!”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易中海的声音瞬间被淹没在一片嘈杂的叫好声中。他张了张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转身回屋,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秦淮如、何雨水和陈超三人聚在一处,脸上竟都带着一丝释然的神情。
秦淮如轻声说道:“虽说这样对李二可能不太公平,可这事儿要是就这么结了,傻柱也能摆脱嫌疑,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微微皱着眉,眼中既有对傻柱的关切,也有对事情如此发展的复杂情绪。
何雨水用力点了点头,急切地说:“是啊,我哥能没事比什么都强。李二平时干的那些坏事,也够他受的,就当是他的报应吧。”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哥哥的担忧终于得以缓解的轻松。
陈超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从私心来讲,能帮傻柱洗清冤屈,我也松了口气。只是这事儿终究透着蹊跷,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思索,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三人正说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原来是几个警察押着李二,准备去做进一步的调查。李二大声叫嚷着自己是冤枉的,可周围的人都对他的呼喊充耳不闻,甚至还有人朝他扔烂菜叶,骂他罪有应得。
秦淮如、何雨水和陈超看着这一幕,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尽管他们都为傻柱能摆脱嫌疑而庆幸,但眼前李二被众人唾弃的场景,还是让他们隐隐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简单。
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远远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满是忧虑。他知道,这件事恐怕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背后或许还隐藏着更大的危机
傻柱被放回来的那天,阳光正好,可四合院的气氛却有些微妙。居民们得知傻柱洗脱嫌疑,纷纷围上来询问情况,言语间满是好奇与关切。傻柱一脸茫然,还没完全弄清楚状况,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关,又莫名其妙被放。
“柱子,你可算回来了!” 秦淮如眼眶泛红,快步迎上去,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这些天可把我们急坏了。”
傻柱挠挠头,憨厚地笑了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对了,我听说那李二顶了我的罪?”
这时,何雨水也挤了过来,拉住傻柱的胳膊,眼眶里还含着泪:“哥,你能没事比啥都强。那李二平时作恶多端,这次也算遭报应了。”
傻柱皱了皱眉,神色有些凝重:“话是这么说,可杀人是大事,就这么定他的罪,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而另一边,李二的审判在法庭上进行。法庭里坐满了人,大多是来看热闹的,大家都认定李二是罪有应得,眼神里满是厌恶与不屑。李二站在被告席上,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是警察冤枉我,他们伪造证据!”
然而,他的呼喊被众人的指责声淹没。控方律师有条不紊地列举着那些伪造的证据,每一条都看似确凿,法官的表情也愈发严肃。
“肃静!” 法官重重敲下法槌,“被告李二,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二绝望地看向四周,见无人相信他,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随着时间推移,陈超注意到四合院周围巡逻的警察基本不见踪影,他觉得时机已然成熟,心中暗自谋划着再次对秦淮如实施 “收割韭菜” 的计划,且打算沿用上次的流程。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严严实实地裹住了整个四合院。月亮像是被这浓稠夜色吞噬了光芒,只留下微弱的银辉,零零散散地洒落在斑驳的墙壁和青石板路上,给这座满是烟火气的院子笼上了一层诡谲的薄纱。街巷里万籁俱寂,连平日里肆意游荡的野猫都没了踪影,唯有微风拂过,引得墙角的几株野草簌簌低语,仿佛在传递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超隐匿在四合院外墙的阴影里,整个人如同暗夜中蓄势待发的猎豹,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都被他控制在几乎不可闻的程度。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黑暗中四下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动静。
来到秦淮如和傻柱居住的院子外,陈超先是躲在一棵老槐树后,观察了许久。确认四周无人后,他才缓缓靠近院门。他抬手轻轻推了推门,门却纹丝未动,显然被从里面上了锁还抵上了重物。他不禁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嘀咕:“哼,看来这两人还挺警惕,不过,这可拦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