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小当再次去而复返,这次她仿佛下定了决心,进屋后先把门反锁,然后把钥匙隔着门缝扔出去,接着一头钻进大傻的被窝,
“嗯?”
“怎么没动静了?”
“哎呀,怎么趴下了?”
小当内心有些失落,但失落归失落,能免去一场痛苦,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运,于是抱着滚烫的火炉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何大傻悠悠醒来,一抬胳膊,发现上面有个人头,他还以为是秦淮茹又跑来偷腥,毕竟除了她,谁也干不出这事儿。
于是把被子一蒙,立马开始运动起来,可愰着愰着他就发现感觉不对了,没错,就是感觉不对——
何大傻立即把被子掀开,而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小、小、小当?”你看把他惊的,都开始结巴了。
“嗯……”
小当脸色通红,她不敢睁眼去看何大傻,当然也不是不敢睁,而是不敢全部睁开,只留了一条缝,偷偷观察着“自家男人”的反应!
“我特么……”
“啊——”
何大傻刚要叫,立刻被小当捂住嘴,
“别叫!”
泥马……我偏要叫,再不叫,老子名声可就败坏了。
“啊——呜!”
不出意外,再次被小当捂住,只见她不紧不慢的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两个小本本,上面写着三个大字——结婚证!
“我、你……”(妈!)
何大傻脑袋一懵,一头倒在小当身上。
小当温柔的把他抱住,并用手拍拍他的后背,像哄小孩儿一样,
“别怕,别怕,咱们是合法夫妻了。”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何大傻委屈的想要大哭一场——老天爷,你特么出的是什么破题啊,太难了,老子不会做啊!
“呜呜……”
何老师没辙,只能先哭上,把立场给稳住再说。
“傻——我不怪你!”
小当给何老师擦掉眼泪,脸上很是心疼,傻吧果然接受不了啊!
“哇……”
何老师哭的更厉害了。
“唉……”
小当只当他是感觉愧疚,也没敢劝,男人嘛,哭吧哭吧不是罪!
怎么何老师当她的面哭的不好意思,索兴背过身去,躬着身子一抽一抽的,就像一个受伤的小女人。
这让小当瞬间失笑,
“我说,你行了啊,我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你还来劲了。”
她用手指戳戳何老师后背,而何老师扭捏的躲开,
“你别碰我……呜~”
“呵呵~”
小当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啥吧人还这么可爱,好想疼疼他,于是从后面紧紧抱着何老师,
嗯?
大白兔?
何老师眼睛一亮,立马不哭了,转过身问小当,
“咱俩什么时候结婚的?”
“你真想知道?”小当一边往他怀里拱,一边说道。
“呃……”
“有什么难言之瘾吗?”
“也算、也不算!”小当轻轻摇了摇头。
“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就是事儿已经过去了,再告诉你也没什么意思,反正咱俩都已经这样了。”
何大傻一愣,这丫头思想可以啊,都快赶上文艺青年了。
“行,你不说也可以,但是小当,咱们这关系——主要是年龄你知道吧,相差太大了,你懂我意思吗?”
“我懂,你不就是想说,我都四十七了,你才二十多岁,可这又怎么了?年龄相差太大就不能相爱了?”
“相爱?”
何大傻差点吐血,你特么缺少父爱吧。
“对啊,你看好多早先打过仗的最后不都娶了年轻老婆嘛,碍着谁了!”
我靠,这特么还真没办法反驳,
“小当,你听我说,咱不能——主要是我,我不可能爱上你的,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
“亲闺女?”
“嗯呐!”
“多大个事儿,你改改不就成了嘛!”
“这是改嘴的事儿吗?这是心理上的,安德死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反正我不管,现在咱俩都睡一被窝了,你要是敢抛弃我,那我也没脸活了。”小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
妈的,敢威胁老子。
“咱俩领证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都知道了呀!”
“都知道了?”
“对啊,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所以说,你要是敢抛弃我,到时候大伙也都饶不了你!”
“那你就不怕丢人?”
“丢人?哼,我人早就丢光了!”小当愤怒的说道。
“呃……”
“那我坚持要离婚呢?”
“我不同意,你坚持个屁啊!”
“行,你们就折腾吧,趁我病要我命!”何老师愤怒的拍拍小媳妇儿的屁股。
小当也不反抗,乐呵呵的配合着,
“怎么样?手感不错吧!”
“那是,新货嘛,比你妈强!”
“不许再提我妈,再提我跟你急!”
“行行,不提,哎哟,我这个命哦!”何老师把被子一挑,瞬间把两人盖住,接着便又翻腾起来。
可正当两人乐呵着呢,就听门外有人敲门,
“傻柱,小当,你们起来了没有?”
是秦淮茹。
何老师钻出半个头,“曹操真不经念叨,说来就来了。”
小当也钻出半个头,“哎呀,你先别管了,把事儿办完了再说。”
“嘿嘿,当着丈母娘的面,不好不吧?”
“呸,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你还办不办了?不办我可起来了?”小当威胁道。
“办啊,怎么能不办呢?”何老师邪魅一笑,随即来了个突然袭击,
“哎呀,你倒是先打个招呼啊,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嘿嘿,兵贵神速。”
“……”
秦淮茹站在门口听着两人的浑话,不由自主的咬紧嘴唇——我的傻柱,你到底还是被小当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