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温泽回应的木酒,再次低头埋入温泽颈间,才轻轻地唤了一声“夫君”。
温泽抬手揉了揉木酒的小脑袋,语气微微困惑道“嗯?”
温泽不解,他的酒酒如今总能给他来一句突如其来“夫君”,喊便喊,只是每次木酒喊完都羞涩不已。
有时会顶着张红扑扑的脸蛋,便直勾勾地望着他;有时会和此刻一般,羞得不敢看他。
温泽捏住木酒的脸蛋,让人看向自己,嘴角微微上扬,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语气倒是多了几分玩味。
“酒酒如今唤本督‘夫君’的次数多了,可如今本督可还不曾娶…”
温泽那未说的话语,被木酒直直捂住,不让说,木酒语气急切道。
“明明阿泽刚说过,等酒酒攒够彩礼时,阿泽就会让酒酒娶回去的”
温泽无辜地眨了眨眼,他确实是说过,可他的酒酒不是还没开始攒么?
“彩礼,酒酒是快攒够的,所以阿泽不许反悔”
温泽看着木酒眼眸里透着的那抹势在必得,有些不明所以,却又蓦然回想起木酒强吻他的那一天。
那晚,木酒的眼眸里就有…
温泽沉默,那日的酒酒一点都不温柔,鲁莽得不行,揽着他腰又啃又咬,完了,还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温泽差点没忍住想把人给揍一顿。
木酒完全跟个狗崽子一般,所以那日,温泽的唇上都破了个口子,脖颈处多了几枚咬痕。
温泽叹气,不止那日,还有他们这世的第一次见面,温泽就对木酒眼眸里的兴奋感兴趣,只是那时的温泽万万没想到,那日木酒的兴奋是冲着他来的。
看着明显又走神的温泽,木酒忍不住又亲了一口温泽,见人反应过来,又想推开自己,木酒语气闷闷道“阿泽,你知道么,唯独那日,阿泽不曾应过”
温泽:“……”
温泽其实挺想说,那日,他是有回应的,只不过他的酒酒听不见,而且那时还是他第一次见木酒哭得稀里哗啦。
温泽记得他把木酒带回去的那日,木酒眼底毫无波澜,那是一片死寂。
由于温泽的第一次是被木酒醉酒夺去的,所以那日,温泽是存了些许的报复心思,便教了木酒该如何接吻。
只是后来,木酒醉酒,最后苦得…还是温泽自己。
温泽一想到,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便止不住无语,赌气似的捏了捏木酒的脸蛋,温声道。
“所以…酒酒这一次,便是弥补上”
“嗯…唔”
温泽把木酒白嫩的脸蛋揉搓了好一会,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温泽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木酒,不服气地问道。
“酒酒的酒量如何?”
木酒认真思索了片刻,迟疑道“唔…就一般般呢”
“那酒酒若是醉酒睡人,等翌日醒来,还会记得自己干的事没?”
温泽目不转睛地看着木酒,看着脸色忽然爆红的木酒,温泽沉默,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着转头不想搭理自己的温泽,木酒有些不知所措,直直把刚从她怀里抽身而退的温泽重新揽入怀,双手紧紧箍着温泽的腰身,软软道。
“酒酒不知道,虽说上一次,酒酒确实是装醉的,可前世浮笙馆那日,酒酒确确实实是真的醉了,阿泽别生气嘛”
温泽:“?!!!”
“你记得那日?”
“对,但又不太对,反正那时酒酒一直往浮笙馆跑,就是去寻人的,那时酒酒不记得,只知道自己睡了一个白发美人…”
木酒越解释就越心虚,下意识地把人箍得紧紧的,不让温泽躲开。
跑不了又腰软的温泽只好任由木酒抱着,语气迟疑道“那酒酒还记得自己在督公府里醉酒的事么”
看着眼前一脸困惑不解的木酒,温泽心下一松,还好…他的酒酒不记得。
不然温泽真的会忍不住想把木酒敲晕,让他自个静静。
木酒忍不住询问道“所以酒酒后来是不是又睡了阿泽”
木酒委屈,她真的不记得了。
温泽不想回答木酒的这个问题,不然他会真的先把人揍一顿,前世,他把人好好地养肥了,结果最后被睡的,还是他。
“阿泽…”
温泽转移话题道“酒酒可以给本督说说夏执的事”
木酒:“?!!!”
“阿泽,酒酒从未喜欢过夏执,而且从始至终都只有温泽一个,睡的是阿泽,喜欢的还是阿泽”
温泽额角突突直跳,他不想和酒酒说这个。
温泽颇为无语地瞪了木酒一眼,这事他自个最清楚,因为木酒刚开始睡他的时候,是真的不会,只知道磨磨蹭蹭地压着他亲个不停。
温泽那晚原本就是想避开一些人,才选择了木酒,毕竟木酒好歹是个公主,不会乱来,进房,无非就是让他弹个曲子。
所以温泽才没在意,可谁知木酒端给他的那杯酒里下了合欢散,温泽来不及抽身,只能被动地接受木酒的亲吻。
原本只是丢了个初吻,末了,温泽是想把人敲晕就跑的,可那时因为他一点都不配合木酒,便被木酒给绑了亲…
而木酒在督公府里醉酒的那几次,温泽有苦难言,教会木酒怎么亲人的是他,被木酒亲得喘不过气来,被折腾得差点下不来床的,还是他。
更何况那些亲人的法子,也还只是温泽看了话本,现学现用教给木酒的,结果…
温泽实在是郁闷,抬手捏着木酒的脸蛋,无语道“不是让你说这个,说说玉佩的事”
其实温泽心里一直都有个猜测,但他不太想承认,也不太想知道那一切的麻烦可能皆是因他而起。
但温泽又是真的好奇,所以他确确实实是想知道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