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奚和岑妈妈收拾好房子就出发去了冯家别墅。
岑奚开的车,路上买了些车厘子和草莓,虽然冯老太太每次都让她别买东西,但空着手去还是觉得不习惯。
冯斯文和夏可可下午去看了电影,冯父在公司忙着。
岑奚他们到的时候只有冯老太太和冯母在家。
“外婆、舅妈!”岑奚喊道。
“妈、大嫂!”岑妈妈也喊道。
见到自己女儿和外孙女来了,还提了水果,冯老太太故作生气道:“怎么到外婆家来还买这么多东西来,把外婆当外人了!”
“就是,家里什么都不缺,你们俩啊,只要带着嘴来就行了!”冯母也笑道。
“妈,大嫂,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一点水果,奚奚觉得手上不拿点东西,她怕等会儿吃得不自在。”岑妈妈笑着解释道。
四个人在沙发上聊了会儿天,冯母便去厨房盯着了。
冯老太太跟岑妈妈说等下周大家抽时间去墓地看看冯老爷子。
本来找到岑妈妈时就要去看了,后来有事一直耽搁,眼看马上就要过年了,所以年前一定得要去了,岑妈妈和岑奚都说没问题。
傍晚时,突然下起了大雪,夏可可和冯斯文回来时,头上都还戴着几朵雪花。
夏可可走进别墅激动地喊道:“下雪了!下雪了!奶奶,阿姨,奚奚,下雪了!”
“瞧把你激动的,跟没看见雪似的!”冯老太太一脸宠溺道。
冯母见夏可可这般高兴样,心里也挺安慰,自己儿子总算找了个能降得住他的人了。
“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有暴雪,在海市还真的很难见到下雪呢!奚奚,晚上咱们可以一起打雪仗、堆雪人,了。”夏可可一屁股坐在岑奚旁边,随手拿起面前的一个超大车厘子放进嘴中,“好甜啊!”
冯斯文在夏可可身旁坐了下来,宁宴之今天打电话给他说晚上要来冯家别墅,他还想他这兄弟真有良心居然跑家里来看他,原来是追女朋友追到他家来了。
冯父没过多久也回来了,第一句话就是:“外面的雪下得可大了,可可、奚奚,等会儿吃完晚饭你们就可以堆雪人了!”
冯父脱下外套递给冯母,也在沙发上坐下来。
“哈哈······叔叔,您和我想一块儿去了,我刚就和奚奚说了,可以打雪仗、堆雪人了。”夏可可激动道。
冯老太太见人都到齐了,便跟冯母说可以开饭了。
冯斯文打断道:“奶奶、妈,再等会儿,还、还有人。”
几人疑惑地看着他:“还有谁?”
这时佣人进来汇报说:“先生、太太,宁少爷来了!”
岑奚皱了皱眉,宁少爷?宁宴之,他、他怎么来了?
“表哥,他怎么来了?”岑奚问道。
夏可可也看着他。
“呵呵,我也不知道啊,上午打电话给我,说晚上来家里找我谈点儿事儿!”冯斯文回道。
这时宁宴之和刘秘书已经提着礼盒进来了,他礼貌地和长辈们打了声招呼。
冯母连忙让佣人把东西拿好放一旁,刘秘书完成任务就走了。
宁宴之拿了自己酒窖珍藏的红酒、白酒,还买了两箱斯凯拉雷和十盒淡雪草莓。
冯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宴之啊,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来,跟我那外孙女儿一样,来外婆家还每次都买东西来,今天就买了草莓和那什么车厘子的。”
夏可可用手肘推了推岑奚:“你俩商量过,买一样的水果?不过,宁狗今天倒真是破费哦,水果中的爱马仕都来了,怕不是来讨好某人的!”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表哥,你家宝贝欺负我!”岑奚向冯斯文告状。
“不是表哥不想帮你,实在是我是妻管严啊!”冯斯文无奈道。
“觉悟真高,赏你了!”夏可可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草莓放到冯斯文嘴里。
宁宴之向岑奚身边走来,手里拎着榴莲千层蛋糕。
夏可可默默地往边上坐了坐,故意道:“宁总,你怎么知道我爱吃榴莲千层啊?”
宁宴之顿了下,随后说:“我买的饭后甜点,奚宝乳糖不耐受,这个是用椰奶做的,不知道夏小姐吃不吃得惯。”
“奚宝?我都没叫得这么亲切!”夏可可叫得响,大家都看向了岑奚,冯老太太自然也看出来了,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岑奚脸唰地红了:“你怎么来了?谁让你这么叫的?难听死了!”
“找阿文有点事儿。”男人一本正经道。
“哦。”岑奚淡淡回了句。
“怎么了,不是来找你的失望了?”
“谁、谁说我失望了!”
“先吃饭吧!”宁母喊道。
“宴之,今天和叔叔还有阿文咱们三人一起喝杯?”冯父笑着说。
“好!”
“少喝点!”边给三人都倒酒,边和冯父说,“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呢?”
岑奚坐在宁宴之旁边,男人帮她剥虾夹菜,岑奚吃得自然。
对面,三位母亲大人看在眼里,都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