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毛长齐了没有?敢和我六哥抢女人?”
沈行咬牙切齿的往Leo身上捶。
包厢里的盛夏听到动静,激动的跑出来:“繁星、Leo,怎么了?”
盛夏第一眼看到,Leo被一个花衬衫男人压在地上揍。
沈行是医生,知道揍哪里不会伤到筋骨,专挑看不出的地方捶,也没怎么用力,就当给这小子长个记性,压根不会伤到他哪儿。
顶多见一点淤青。
“敢欺负老娘的员工,拿命来!”
盛夏手里举着酒瓶子,大喊一声往沈行的后背砸去。
酒瓶玻璃碎裂,几片扎进沈行的皮肤。
“嘶!你一个女人,下手这么狠?”沈行倒吸一口气,松开了挣扎的Leo。
他的肩膀溢出血,弄脏了花衬衫。
盛夏把沈行当成了闹事的混混,用对讲机通知保安上楼提人,把Leo护在身后,扭头瞪了他一眼:“老娘就这脾气,不怕死你继续上!”
再一回头,盛夏差点炸了。
谢繁星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里。
“繁星……”盛夏又要提着酒瓶冲上去,被沈行从后面紧紧抱住。
“小钢炮,你别去惹事!”沈行怕她打断霍擎洲的好事,双脚并用缠了上去,“操,那是她老公,你瞎掺和什么?”
盛夏浑身的虎劲,一抬腿朝着沈行的腿间踢去,骂骂咧咧道:“老公?去你丫的老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屁吃!”
要不是沈行反应快,握住了盛夏的脚踝,他的命根子怕是要断在这个小辣椒脚下……
“六哥,你赶紧带嫂子回去。”沈行疼得皱眉,为了六哥的幸福也是豁出去了。
谢繁星的听力好像短暂失灵。
耳边只有他的呼吸。
唇瓣被霍擎洲用力咬了一下。
分开的时候沾染着暧昧的水光。
温热宽实的掌心按住她的脖颈,一下一下的安抚。
谢繁星醉的失去了判断力,顺从的靠在霍擎洲的肩膀上,醺红的脸颊也埋了过去。
“你谁啊?放开我朋友!”盛夏怒了。
霍擎洲冷冷的看过去:“我是她老公。”
盛夏一脸难以置信:“不可能,繁星刚退婚,哪里冒出来的老公?现在的诈骗团伙真是太疯狂了。”
谢繁星醉大了,在他怀里下意识嘟囔了一声“老公”。
盛夏懵了:“……”
“我就说吧,你非要掺和。”沈行捂着肩膀,无奈的瞪着盛夏的侧脸,心想这女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脾气这么爆炸。
因为谢繁星那一声“老公”。
男人凉薄的眼神瞬间化作柔情似水。
沈行眼睁睁看着霍擎洲,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弯腰。
霍擎洲俯身将她拦腰抱起。
指腹抚上她的唇瓣,在被他狠心咬破了一点口子地方,轻轻摩挲。
“疼不疼?”
低沉的嗓音就在她头顶。
谢繁星迷糊的抬头,看到霍擎洲的脸。
一个男人,长得实在妖孽……
不过刚好对她的胃口。
他的薄唇唇尾微微翘起弧度,鼻梁很挺,鼻尖也很好看,是她喜欢的类型。
“疼的……”
谢繁星委屈的嗫嚅,像只翻了肚皮的小狐狸,鼻尖小小的一颗痣,让人心动。
因为熟悉的味道,谢繁星把脸埋在霍擎洲的肩膀,嗅着久远依赖的味道,外面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诶!你说是她老公就是了吗?我偏不信了,要把我闺蜜抱哪儿去啊!你们不说清楚我报警了昂!”
盛夏担心谢繁星醉酒后出事,紧紧抱住她耷在男人臂弯一侧的小腿。
不小心摘下了谢繁星左脚的小白鞋。
沈行冲过来把盛夏这个小钢炮拽住。
在盛夏耳边说了几句话。
小钢炮呆楞的点了点头,松手了,嘴巴保持着“o”型,合都合不拢。
这……这是京圈霍家那位太子爷?
上通政、下经商的霍家六爷!
“卧槽,我家繁星走狗屎运了?”
盛夏望着霍擎洲的背影出神,总感觉这个陌生男人和梁屿琛有几分相似。
但梁屿琛的气质和霍擎洲完全没法比。
霍擎洲更成熟、更给人上位者该有的压迫感,忍不住让人生畏臣服。
沈行捂着伤口忿忿道:“她走没走狗屎运我不知道,我反正是走了你这坨狗屎运了!”
盛夏回过神,仔细打量身边的“花孔雀”,惊讶的张了张嘴:“那您……您是六爷身边的厉先生吗?”
众所周知,霍擎洲有两个过命的兄弟。
一个是港城的高岭之花,姓厉。
另一个是大名鼎鼎的医界圣手,姓沈。
沈行冷笑一声:“我姓沈。”
盛夏呼吸加快,这个不着调的花衬衫男人,竟然、竟然是她读医这些年最崇拜的榜样——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