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卡宴行驶到了京北城郊的一处富人别墅区,京北大部分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在这里置办房产。
这个地方风景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距离市中心比较远,所以基本过来住的人,都是周末节假日过来放松休闲。
车子缓缓行驶到别墅区里,又开了十分钟的时间,才到目的地。
男人踩住刹车,抬手随意扯开自己的领带:“下车。”
安晴完全不想动,这会儿喝完酒的后遗症已经来了,脑袋天旋地转。
姿态慵懒的窝在副驾驶上,语气又欠的开口:“就不。”
她到现在也没想通,明明自己因为项目外调的事,除了公司领导之外,别人都不清楚,就算说了,他怎么能精准的找到自己晚上玩的酒吧。
为什么今天刚到,晚上就被他逮住了,有种被人扼住命运的咽喉。
男人打开车门,一股冷空气钻进来,安晴打了一个哆嗦,将身上盖着的皮草大衣又裹的严实了一点。
男人长腿踩在地上,慢条斯理的站在车外,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安晴以为男人要自己进去,心想自己这一晚就算是冻死,也不会向他屈服。
没想到男人下了车,从大衣包里拿出了一盒烟,修长的手姿态随意的捏着被打开的烟盒。
倒扣在手心上碰了碰,一根烟被他捏着咬在嘴边。
下一秒他微眯着眼,咔哒一声,黑色中燃起一道蓝黄色的火焰,男人咬着烟嘴将烟头凑近火焰,吸了一口。
打火机的火熄灭,烟头变的猩红,男人就这么随意的靠在车头边,单手插兜,一手抽着烟。
安晴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有一副好皮囊,尽管她从未去刻意了解过男人的家世。
但就从他每一次出入和她相碰的场所,以及男人的衣着袖扣腕表和开的各种豪车来看,家世显赫是必然的。
这样的男人,身边有那么几个红颜知己也很正常,她知道自己没那个身份去有别的想法,但就是委屈。
想到这里,她又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两句混蛋玩意儿。
眼尾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安晴靠着椅背闭上了眼。
下一秒,男人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凑近的时候,一股乌龙茶香混着佛手柑清香味扑面而来。
安晴不安的睁开眼,就对上了男人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倒映着她的容貌。
是一双符合东方古典美的眼睛,自带气场,不笑的时候,眼里都是深邃莫测,漆黑一片。
看着女人脸如玫瑰,眼波流转,长翘的睫毛轻颤,一副小绵羊的样子。
他就想起了晚上,女人左边一个男模,右边一个男模,刚刚压住的那丝烦躁不安,此时又隐隐约约有冒头的迹象。
他动作粗鲁的将安全带解开,一双大手搂住女人的嘎吱窝,将人带了出来。
女人扭动的身体就像一条滑腻的泥鳅,他大手禁锢着女人的纤细的腰线,将车门关上落锁后,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语气带着故作的凶狠:“老实点。”
安晴从小都没被家里人打过屁股,这会儿冷不丁被男人打了一下屁股,不重但让她感到了羞辱。
她紧咬着牙齿,从齿缝中露出几个字,恶狠狠的骂道:“温慕白,你王八蛋。”
温慕白唇角冷勾,将人扛在肩上,朝着大门走去:“我还禽兽不如呢。”
安晴:……
没见过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的。
每次在床|上被欺负狠了,女人就会娇软又略带沙哑着嗓音哼哼唧唧的让男人放过他。
但每次看见女人这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男人心底那丝顽劣更舍不得放过她,总是会将人欺负到自认为恶狠狠的唾骂:“禽兽不如。”
但实际上在男人眼里,她这副奶凶奶凶的模样更会激起他的顽劣心。
别墅门按住门把手,指纹锁识别成功,男人打开了门,屋里的灯光感应到男人开门的动静,瞬间屋里大亮。
男人连鞋子都没换,带着人直接上了二楼最里面的那间卧室。
三个房间打通了设计成的一个书房带着的一个主卧。
卫生间里设计了独立的浴缸和干湿分离的设计。
男人将人放下来,安晴准备抬腿就跑,下一秒温慕白就像看透了她的想法,抬手挡在了她面前。
一手禁锢住她的肩头,一手捏着浴缸的水龙头放水。
放水的期间,男人伸手拽住自己松垮挂在脖颈上的领带,没什么耐心的把领带拽下来,连解了两颗纽扣,才感觉自己好受了一点。
这会儿他才低下头,将安晴那副气鼓鼓的小模样收入眼底,他扬了扬下巴:“自己去泡个热水澡。”
安晴扭过小脸:“我要回家。”
看着女人一副不配合的样子,温慕白也不气恼了,反正羊已经叼进了窝里,只要他不放她走,这个卧室她都出不去。
温慕白迈着长腿朝着浴室外走去,安晴见人朝着里间走去,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蹑手蹑脚的朝着屋外走去。
直到走到卧室门口,她轻呼一口气,捏住门把手,只要门打开,她就马上跑。
她一手提着自己的黑色高跟鞋,一手摸住门把手,心跳都不自觉加快。
三、二、一。
门把手扭动了一下,推不动,往里拉也没反应,安晴蹙眉,再继续扭动,发现确实打不开。
她烦躁的踹了一脚门,忘了自己没穿鞋子,脚趾踢疼了,她龇牙咧嘴的单脚原地跳了跳,嘴里恶狠狠的骂道:“王八蛋。”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她转过头,就看见男人双手环胸,手里捏着一件白色衬衫,眼里都是玩味的望着她,就像看跳梁小丑一般。
安晴忍着痛站在原地:“把门打开。”
温慕白语气平静:“双面指纹锁,没我开门,你走不出去,进去洗澡吧。”
安晴确定了狗男人今晚是不打算放过她了,气冲冲的朝着浴室走去。
温慕白见人走进了浴室,这才将手里的衬衫放到浴缸旁边的置衣架上。
一边在柜子里翻出了浴巾放在上面:“还需要什么叫我。”
安晴哼了一声,转过头。
温慕白走出了浴室,朝着衣帽间走去,拿出了一套黑色真丝睡衣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