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孙妙青不想打探皇帝的具体消息,而是她的小草草们根本近不了身,她倒是想送自家的无所不能的傀儡到皇帝身边。
可傀儡受到了限制,如果真的是那位,孙妙青心服口服,就是不知道这是哪个时间段的老祖宗。
她要根据不同时间段老祖宗的发展调整自己的计划。
与孙妙青对那位的理解,出于对政治上的考量,他不会弄裙带关系,那会让老祖宗觉得自己无能。
但老祖宗也清楚,女人是一把温柔的刀,刀刀致命,在他登上那个位置之后,后宫的女人无数。
可由于他生母的原因,他不希望女子和他争权,尤其是他以后的孩子,拥有一个强大的母家,那会变成后期干政。
严重打扰他争夺领地的步伐,但有些女子是底下人供上来的,后宫的等级制度不完善,他处理的方式也就较为粗暴,全部收拢进后宫。
如今等级森严,牢牢把握整个后宫,杜绝了他们往家里传消息。
能开选秀,孙妙青能想到的便是改变整个布局。
清朝的八旗子弟兵,发展到雍正时期已经停滞不前,好多富二代,富三代们都是纨绔。
孙妙青宫外探子递过来的消息,从中便可以窥探出始皇想要如原来班所向披靡,那针对京城八旗的子弟兵是必然的。
八旗的窝囊废们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不大改一番都对不起他英明的才智。
估计要不了多久,整个八旗便会被整顿,该参军的参军,该改革的改革,至于如何做,孙妙青就不参与了。
顶多是在某某大佬出军奋战时,她在后面捐点粮,尤其是她看不顺眼的某个小虫子,串掇老祖宗把那玩意儿给打下来,让它狂。
老祖宗偶尔也会有个人喘息的时间,他不介意与女人相处。
孙妙青要借着这个喘息的时间,自己谋求福利。
但这要有个度,至于怎么把握这个度,孙妙青暂时还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要是来的是前期的始皇,那有点难搞,始皇就是孤军奋战的狼,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时间都用在对权力的追逐中。
孙妙青很难靠近,当然,不靠近也可以,远远的观摩大佬的雄伟英姿便可,倒是可惜了,顶着别人的皮囊,这死胖橘估计高兴的要死,时候还青史留名呢。
是后期的老祖宗他估计会较为沉稳,处理事情不会过于偏激,孙妙清想他看了如今的历史。
估计也不会出现焚书坑儒的现象,具体如何待明天便会知晓。
这个世界简直像是给孙妙青度假,每天只用躺平,不用想太多事情,唯一需要她思考的便是在什么时间段怀上孩子。
孙妙青的思绪还沉浸在老祖宗的风光伟岸的身影上,含烟在外面敲门。
“小主,上面来人了。”
来人便来人呗,孙妙青不以为意,慢悠悠的站起来,抬步踏出门槛。
来的这个人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专门管后跟这一块的许靖。
许静一见孙妙清,连忙行了个礼:“给小主请安,小主吉祥。”
“公公免礼,公公今日来是有何事?”孙妙青面带疑惑的看向许靖。
许靖微微躬身,那张略显圆润的脸庞之上,挂着一抹如春风般和煦而又温和的笑容:“小主,皇上特意吩咐过奴才,说是各位主子初入宫廷,人生地不熟的,难免会有些不适应这宫中的生活。
特地命奴才给小主您送来一些东西。还望小主笑纳呀!”说着,他轻轻挥了挥手,身后几个小太监赶忙将手中捧着的托盘呈到了前面来。
孙妙青抬眼望去,托盘上是答应位份中所能穿戴的衣物和首饰,衣物并不是传统的旗装,而是各式各样的衣服款式都有。
别问孙妙青怎么知道的,问就是许靖大拉拉的把整件衣服摆平摊开了,在那儿放着展示。
“劳烦公公走一趟,含烟,公公如此辛苦,便留下来喝杯茶吧。”
含烟走上前,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塞到了许靖的手里。
许靖也不推辞,把荷包收到手中:“多谢小主款待,咱家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便不在此地多留。”
说完行了个礼,一甩拂尘离开了。
孙妙青搞不懂这人身为皇帝身边的亲信之一,为什么亲自到各宫分发赏赐,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
想不明白便不想,刚才在屋子里逗留太久,如今还不想进去,继续在外面晃悠。
没过一会儿上面又传话,这回派来的是一个小太监,话一说完,人就跑了。
孙妙青听着含烟在自己耳边汇报:“哦,都说了些什么?”
“那小太监过来说,以后不必请安,明日小主随着众人去太后的慈宁宫请个安便好,太后喜静,正为先帝祈福,皇后不希望主子们过多打扰。”
听这话孙妙青都乐了。
那老太婆是不想别人打扰她吗?怕不是皇帝把她给控制的死死的,见就见呗,这样多好。
以后每天都不用早起,只用单独伺候皇帝一个人,她只要不出去瞎逛,自己在屋子里自娱自乐,再给皇帝生个孩子,坐等看戏。
后宫收到消息的,只有孙妙青这么淡定,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恐慌。
尤其是新进宫的新人,她们连宫内的主子们都没摸清有几位,生怕明天犯了太后的忌讳。
让她们连皇帝的面都没见上,便把人给得罪了,最后连晋升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天清晨,卯时(5~7点),孙妙青早早的被含烟从被窝里挖出来,梳妆打扮,就在含烟想要给孙妙青穿上旗装,脚踩花盆底儿时,孙妙青犹豫了。
想起了皇帝昨天送来的那些个衣服,让含烟把手中的旗装拿下去,仔细看了看那几套衣服。
“帮我把那套天青色的襦裙拿过来。”
含烟犹豫了:“小主,今日是面见太后的日子,穿这件,是不是?”
“不用顾忌,这是皇上赏下来的,那便是让人穿的,不穿岂不是浪费了。”
“是。”
于是,孙妙青穿着那襦裙,还让含烟给她梳了个适配的发型,不再是一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