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被送到哪里了?男孩第N次无奈自己只是个婴儿只会“咿咿呀呀”和无意识的挥手。
“there's a kid here?! God, how could such a small child be left here?”
(这里有个孩子?!天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丢在这里?)
“oh, merlin, this child is too young. where are his parents?”
(哦梅林啊,这个孩子太小了,他的父母在哪)
“It's a pity that I have a lot of children in my family. If not, I will take him back.”
(可惜我家的孩子太多了,不是这样的话我就把他抱回去了)
虚伪的话语,真是受够了,男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表示对这些人的鄙夷,如果真的想找他的父母就不要在这里说这种废话啊。
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刚出生的婴儿还特别脆弱,男孩清醒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的热力正在缓缓流失直至冰凉。
他望天,老天爷你是又跟我开了一次玩笑吗?在男孩觉得自己快死之时一片阴影将他笼罩。
闯入他视野中的是一个戴着睡帽,有着白色长胡子的老人,应该算是老人吧他自己也看不太清人的面庞了。
“oh, look what I found. A kid.”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一个孩子。)
此时的人群已经散了大半,只有零零散散留下看好戏的人在一起窃窃私语,似乎在讨论着这个老人会不会把他抱走。
表现完惊讶的老人把他抱起,一下从寒冷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老人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硌到了,翻找了一下,在裹布中摸索出一张卡片。
上面写着“ovini de tellis”(奥维尼 · 德特利斯)
德特利斯?这孩子是那个家族的人?老人边想着边将卡片放进衣领处,随后又从自己宽大的袖子里面掏出一根“棍子”。
“棍子”的尖端处闪烁着白光“obliviate(一忘皆空)”对着人群随意一挥,紧接着就是一个接一个的人昏倒在地。
将看好戏的人清除关于刚刚一切的记忆,至于看到男孩但已经走掉的那一部分人自然会有人去处理。
“Apparate(移形换影)”又是一挥,随着爆破声老人将男孩抱着消失在这雪幕中。
他们出现在了巨大古堡的橡木大门外,已经得到自家校长消息的银白色条纹状得虎斑猫在大门内等待。
橘色斑点猫摇身一变,成了穿着翠绿长袍黑色长发高个子的女性,浑身透着一股优雅的气息,正是我们的副校长米勒娃 · 麦格。
麦格教授看着自家校长怀里的孩子一愣,“哦天哪我的校长,这是您第几次从外面带孩子回来了,这个孩子还那么小。”
麦格教授无奈的语气中又带着些许抱怨挑起了老人的笑颜,“米勒娃,这孩子叫奥维尼 · 德特利斯”
听到姓氏的麦格教授怔愣片刻随后神情缓缓变得严肃起来,“怎么会?他们不会放任任何一个孩子丢失。”
老人微微摇头,“但事实就是如此,米勒娃,他们丢失了这个孩子”
麦格教授心疼的看向男孩,“孩子,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似乎的感受到了婴儿因为接近产生的抗拒,麦格教授尽力安抚。
两位相处多年的师生一个眼神就可以明白对方的意思,将奥维尼交给身前的麦格教授,两人走进了那栋古堡。
而奥维尼的思绪已经开始天马行空了,他叫她什么?米勒娃?是我想的那个米勒娃吗?大脑出现一瞬间的宕机,本来以为上一世魂穿已经很离谱了,他这是又经历了身穿?
而且她称呼他校长,也就是说这个老人是.....阿不思 · 邓布利多?!老天爷你让我穿到了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
麦格教授无意识摩挲着裹布里的小奥维尼,“看看这孩子刚生下来干瘪的身子,一定没吃什么东西”麦格教授眼里满是心疼和怜爱,手上温柔的拨开挡住小奥维尼呼吸的布料。
在麦格教授的轻轻摇晃中,奥维尼陷入沉睡,他现在的身体是真的不经造。
看着这一幕的邓布利多淡淡向麦格教授开口,“我想你安顿好这个孩子之后来校长室一趟”
麦格教授轻轻点头,“我会的,阿不思”
她将小奥维尼抱到她的办公室中,她自己的房间里,将他抱到床上轻轻放好。
掏出魔杖一挥,整个屋子瞬间充满了温暖,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小奥维尼,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房间。
穿过复杂的走廊,在一个奇丑无比的石头怪物面前停下脚步,“柠檬雪宝”这显然是一个口令,只见怪物突然活了起来跳到一旁,它身后的墙壁分裂开来,墙后是旋转楼梯,正在缓慢地向上移动,和自动扶梯没有区别。
麦格教授踏上去,她身后的墙也慢慢合上,旋转着越升越高,最后看到面前有一道闪闪发亮的栎木门,上面是一个狮身鹰首兽形状的黄铜门环。
推门而入,一个宽敞而美丽的圆形房间出现在面前,充满各种滑稽的小声音,细长腿的桌子上,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银器,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烟雾。
墙上挂满了昔日男女老校长们的肖像,他们都在各自的相框里轻轻打着呼噜,房间里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角是爪子形的。
在桌子后面的一块隔板上,放着一顶破破烂烂的、皱巴巴的巫师帽——分院帽。
在门后一根高高的镀金晒枝上,放着一只老态龙钟的鸟,活像是一只被拔光了一半羽毛的火鸡,它的眼睛毫无神采,有几片羽毛从它尾巴上掉了下来。
“阿不思,我想我们该谈谈小奥维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