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中海的上空,一架Ar196在天空中侦察着,海面和天空看起来比较平静。
在海面上,几艘同盟国的无畏舰正在朝着西西里岛的方向游去,在舰队的最中心有大量的运兵船,舰队的外围则是一些潜艇在水下巡逻。
“发现对面的船了吗?”在飞机后面的机枪手问着前面的飞行员。
飞行员在前面仔细的看着,没有放过任何的细节:“抱歉,我并没有看到,那边天空的云在飘的那么快?等一下啊,那不是云,那是二架英国飞艇!”
“什么?!还有什么?”
飞行员警惕的看了一下海面,说到“我们现在已经快要靠近了西西里岛!海面还有英国和意大利的舰队,他们朝着我们过来了!我们现在得赶紧回去了!”
Ar196 水上侦察机犹如一只受惊的鸟儿,迅速地在空中来了个急转弯,试图摆脱后方的威胁。然而,就在它刚刚完成掉头动作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飞机引擎轰鸣声从后方骤然传来。
只见十几架骆驼战斗机如饿狼扑食般朝着 Ar196 侦察机疾驰而来,它们那锐利的身影划破长空,气势汹汹。其中的一架骆驼战斗机更是紧紧咬住了侦察机的尾巴,穷追不舍。
坐在后座的机枪手双眼死死盯着前方的目标,手指紧扣扳机,疯狂地朝着 骆驼战斗机倾泻着子弹。与此同时,他还扯着嗓子大声呼喊着:“不好啦,咱们快点儿离开这儿!不然都得完蛋!”
驾驶舱内的飞行员听到机枪手的警告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同样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逃离这片危机四伏的空域。他回应道:“我知道啊!可这破飞机火力太弱了,只有机尾装有机枪,怎么跟人家对抗嘛!”
此时的飞行员心中充满了懊恼和愤恨,忍不住咒骂起来:“那些家伙为啥就不能把 bf 109 或者 Fw 190 改装成水上飞机呢?那样的话,咱们至少还有一战之力!现在可好,这点可怜的火力太不够用的!”
而在那波澜壮阔、一望无垠的海面上,协约国庞大且威武雄壮的舰队与同盟国气势汹汹的舰队终于狭路相逢,不期而遇地碰上了面!一时间,海面之上波涛汹涌,浪花飞溅,仿佛整个海洋都被这紧张激烈的氛围所笼罩。
在双方舰队的甲板上,一场惊心动魄的竞赛正悄然展开。只见协约国和同盟国的士兵们一个个神色紧绷,争分夺秒地忙碌着。他们或肩扛、或手抱沉重的炮弹,迈着匆忙而坚定的步伐,争先恐后地向着炮位奔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与渴望,因为他们深知,谁能率先装填好炮弹,谁就能掌握这场战斗最初的主动权,从而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海风呼啸着吹过甲板,卷起阵阵浪花,但士兵们却丝毫不受影响。他们咬紧牙关,奋力前行,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有的人因为跑得太快而不小心摔倒在地,但他们迅速爬起,继续向前冲;有的人则在搬运途中不慎碰伤了手脚,但仍然强忍着疼痛坚持到底。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唯有那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着
海面上双方的战舰正在不断的靠近着,尝试让对方进入自己火炮所打击的范围内。在水下的同盟国潜艇则在不断的徘徊着,他们并不孤单,因为协约国的潜艇也在这里。
轰—————
随着一声巨响,同盟国的舰船率先开炮,一艘协约国的战舰不幸被同盟国先发射出的炮弹击中。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弥漫开来,舰体开始倾斜,船上的士兵们纷纷呼喊奔走。然而,协约国其他战舰并没有因此乱了阵脚,他们抓住机会,在己方战舰受损的同时,其他的几艘战舰一同开炮反击。
炮弹划过天空,如流星般朝着同盟国舰队砸去。落下的炮弹在海边不断激起浪花,其中一颗炮弹精准地落在一艘同盟国巡洋舰的船头,瞬间将船头炸的粉碎,留下骇人的缺口。
这时,水下的潜艇也加入了战斗,协约国的潜艇悄悄靠近一艘同盟国驱逐舰下方,发射出一枚鱼雷。同盟国驱逐舰发现后紧急躲避,但还是被鱼雷擦到船身,剧烈摇晃起来。
在中间的运输船也并没有好过,英国和意大利的舰队也尝试着朝着他们开炮,天上的双翼飞机也开始朝着运兵船上开始扫射…
“丫的,这船越来越晃了!英国佬现在还这么猛的吗?!”巴泽尔在船头上大喊着,强烈的震感让船上的众人都站不稳,要不是他们在之前把肚子里面的全给吐完,不然的话还得吐。
与此同时,英国的战斗机也开始向下俯冲了过来,朝着船上的士兵开始扫射,巴泽尔尝试着让船上的克里格都别动,他大声的喊着:
“别吵吵了,稳住!飞机过来了!快点AA人呢?!”
其中一个克里格士兵比划着手语,表示着:“政委!防空位已经空缺了,那个人掉海里边了,现在还在捞着呢!”
此时,骆驼战斗机用机枪宣泄着子弹,上面的飞行员高喊着:“英王乔治五世万岁!苏格…”
就在那个飞机不断逼近的时候,巴泽尔抬起了自己的爆弹枪,等他靠近的时候,直接一枪击中了那架飞机的引擎,炸成了一地的碎片。
“现在才几几年,就开始玩神风了?”巴泽尔不耐烦的说道,与此同时,海面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起势,双方都在躲避着敌方投射过来的鱼雷和炮弹,这不还是在走海上排队枪毙的吗?
“不行了,我看不下去了,我们的毒刃呢?!”巴泽尔不耐烦的走到了电报员的身边说到:“它在哪一艘船上面?给运兵船发电报让他们打英国佬的船!”
在另一艘运输帝皇毒刃的改装运输船上面,接到这个消息的船长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
“什么!他疯了,让装甲车打战舰!这个好家伙口径也算够大的了,但是我们这是运输船,扛不下一轮的!”
在边上的海员直接说道:“船长,要不然咱们试试吧?!万一这个真可以呢!他都已经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轰—————
一枚炮弹直接击中了毒刃的身上,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只是在上面浅浅的刮掉了一点漆。那枚炮弹甚至直接被压成了铁饼。
船长看着毫发无损的毒刃,只能点了点头:“好吧,现在我相信这玩意能硬刚战列舰了!快点钻进去!”
几个驾驶员钻了进去?发现这里面的设备实在是太过于先进了,这里居然能直接锁定好对面的战舰,还能自己填装炮弹?这个到底是不是坦克?感觉这个大家伙本身就是个小号陆地巡洋舰
“好了,现在已经调试好了,开火!”
只听得一声巨响,如雷贯耳——“轰————” 帝皇毒刃那威力惊人的主炮已然完成瞄准,目标正是距离它最近的那艘的“幸运儿”。刹那间,火光冲天,炮弹以雷霆万钧之势呼啸而出。
与此同时,在敌方的一艘英军巡航舰上,一名舰长正站在指挥台上,满脸兴奋地望着对面。他放肆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德国人真是黔驴技穷啦!他们居然连船都没得用了,竟然派个铁盒子出来开炮!这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然而,他的笑声很快就被另一声更为震耳欲聋的爆炸所淹没。
“崩————轰—————”伴随着一道耀眼的光芒和惊天动地的巨响,那颗来自帝皇毒刃的炮弹不偏不倚地击中了这艘巡洋舰。
令人震惊的是,这颗炮弹犹如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径直穿透了整艘船的弹药库。正在弹药库里忙碌着搬运炮弹的士兵们,眼睁睁地看着那颗巨大的炮弹如流星般划过眼前,并在身后留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
有一名士兵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那个大洞边缘,随后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恐表情,结结巴巴地喊道:“啊……对……对面那到底是什么炮啊?怎……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于此同时,在帝皇毒刃上的车长通过帝皇毒刃上面的望远镜看到了对面的情况,喊道:“这个主炮劲实在太大了,还是换副炮进攻吧!”
很快,整艘船和毒刃的炮塔又开始调整了方向,帝皇毒刃的主炮和副炮,接着瞄准了那艘船。
轰————砰——————
数枚炮弹又朝着那艘巡洋舰轰了过去,在击中的一瞬间,整艘巡洋舰冒起了黑烟和火光,逐渐的倾斜了起来,整个协约国的舰队开始了变动…
“那是什么东西?!”一个英军士兵看着冒火的战舰惊讶的说道
另一个士兵摆了摆手,说道:“不知道!德国人,他们怎么老研究出来这一些奇怪的东西?他们怎么拿到的?!”
与此同时,在挪威的西海岸上,所有的岸防炮正在严阵以待的,而在海岸边上,大量的运兵船朝这里过来,在他们这里护航的只有几艘上个世纪的铁甲舰,甚至还有一艘帆船。还是桨帆船!
欧本在帆船的船头上面,嚼着小熊软糖,大声的骂着:“啊,咱们这也是够穷酸的了!而且还是在这个破帆船上面!德皇是没有钱了吗?!这么穷酸!靶船运煤船都上来了!”
后面的帆船船长喝了一大口白兰地,随后踹了欧本一脚,大声的用了他那标准的北欧腔喊着:“有就不错了!现在是冬天!谁没有事打海战,你们是不是有病?现在所有的船全都跑去地中海去了!”
“能给你们凑出来,这些都已经够不错的了,打完之后赶紧给我钱,这是我自己家的!你当这对面岸防炮是吃素的!”
其他的德国士兵都已经听天由命了,开始写好遗书了,这还怎么打?简直比他们第一次来这的时候还要寒酸!
这里连飞机都没有,潜艇都没有!船都没有几个!咋打!玩儿呢?!两个指挥官其中一个像“傻子”一样,连吃的都没带,另一个更“傻”,连地图都看反了!从丹麦跑到东普鲁士也是没谁的了!
与其他的人不同,斯威特静静地伫立在那艘古老帆船的船头之上,海风轻轻拂过他的钢铁面具,但他却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他紧闭着双眼,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挪威要塞里,一群挪威士兵正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他们在要塞里面都开始闲的打牌了。
“哈哈哈哈哈,这些德国人是不是没人可用啦?居然派出这么一堆破烂不堪的老旧船只过来!瞧瞧那艘帆船,简直就像是从博物馆里开出来的一样!”
“还有那些运兵船,难不成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攻打我们坚固的要塞?真是异想天开啊!”其中一名挪威士兵一边大笑着,一边指着远处海面上缓缓驶来的德国船队。
另一名士兵接着说道:“可不是嘛!更搞笑的是,连我们使用的大炮都是从他们克虏伯公司购买的呢!这次可真是我们打过的最轻松的一仗了,感觉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打得落花流水!”
“天啊,真希望他们千万不要使用那恐怖的撞角啊!要是被那玩意儿撞上,咱们可就全都一命呜呼啦!”其中一个士兵装作十分害怕样子,说道
另一个人则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声音回应道:“比起这个,我觉得你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他们会不会直接傻到把船开到地面上去啊!”
“哈哈哈!”
整个挪威岸防要塞里充满了欢快的笑声和嘲讽的话语,仿佛这场战斗还未开始便已注定了结局。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斯威特面具下面那紧闭双眼中隐藏的深邃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