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将目光转向三大爷,眼神中透出几分怀疑:“那么,三大爷,您家是不是最近吃过鸡?”
三大爷的脸色顿时一变,嘴角僵硬地抽动了一下,干笑着摆手:“警察同志,这……这我怎么可能去吃鸡呢,您也知道的,我这把年纪,还哪有那个口福呀。”
可是这番辩解却显得越发可疑,周围的邻居们纷纷低声议论,有人小声嘀咕:“三大爷平日里精打细算,怎么可能拿出来鸡骨头喂狗?这事儿可透着蹊跷。”
三大爷的老大和老二不安地互相对视,其中老二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内心极其紧张。
何卫国眼看他们神色慌乱,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带着一丝冷嘲:“三大爷,您也甭推脱了,反正只要大家检查一下鸡骨头和你家剩菜剩骨的情况,就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警察微微点头,严肃地说道:“既然大家都在,那就顺便去看看三大爷家的情况吧,省得无辜之人背上嫌疑。”
三大爷一家听见何卫国的指控,脸色一片煞白,尤其是老大和老二,两人不安地低垂着头,仿佛生怕被何卫国的目光刺穿。
三大爷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硬着头皮反驳,语气带着几分慌张:“何卫国,你别胡说!我们家上次吃鸡,那都是好几天前的事了,早吃完了,哪还有什么鸡骨头?”
何卫国见三大爷一脸推脱之色,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地扫向老大和老二,语气不容置疑:“吃鸡几天前的事了?可我记得昨晚我家门口就多了鸡骨头,敢情有人专门‘喂’了我家大黄一顿?”
“这事儿要不是贼心不死,还能图啥?别的不说,咱们院里都知道你们家伙食一向拮据,怎么忽然大鱼大肉地吃起鸡来了?”
三大爷的老大和老二听了这话,脸色越发苍白,他们心虚地对视一眼,不安地搓着手,脚步微微后退。
警察眼看兄弟二人这副模样,眉头一皱,朝他们招了招手,厉声说道:“你们俩过来,有什么话别藏着掖着,老实交代清楚!”
兄弟二人一步步地走到警察面前,低头不语,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紧张不安。
警察见他们这副模样,耐心全无,朝身旁的同事一挥手,语气严厉:“把这两个人带到一边仔细问问!看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
老大和老二被警察带到一边,兄弟二人紧张得脸色惨白,手脚发抖,尤其是老二,几乎承受不住压力,心中的恐惧仿佛压倒了他的意志,终于在警察的逼问下崩溃了。
只见他眼神惊慌失措,情绪崩溃,大喊道:“是我!是我昨晚打的傻柱!我……我只是听了家里的话去看看,谁知道他……他就倒在那儿!”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众人一片哗然,惊讶地看着老二,议论声如潮水般四起。
邻居们纷纷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低声议论:“什么?原来是三大爷家的孩子下的黑手?这可真是造孽啊!”
何卫国见事情终于水落石出,暗暗冷笑,心里清楚三大爷一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三大爷被自己家的狗追过之后,一直心怀怨恨,肯定怀着报复之心,没想到竟然趁机把傻柱给算计了,搞得这么惨。
他轻轻摇头,心里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终于不用再被众人围攻责难了。
警察见情况已然明了,不容分说地示意同事们:“把三大爷一家人,还有秦淮茹一并带回去,详细调查清楚。”
三大爷一听这话,脸色惨白,老大和老二更是吓得一哆嗦,几乎脚步发软。
他们的眼神在周围人脸上游移,试图寻求帮助,但此时大家都是避之不及,谁也不敢卷入这场风波。
三大爷气急败坏地瞪了何卫国一眼,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你这没良心的,竟然反过来算计我们,咱们走着瞧!”
而另一边,秦淮茹一听要将自己带走,立刻慌了,眼泪涌上眼眶,哀求着警察,“警察同志,这事真的和我没关系啊!我怎么可能害傻柱呢?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我根本不知情!”
警察不为所动,语气冷硬:“事情清楚与否,还需要我们调查。你和三大爷家人的证词要进一步核实,跟我们走一趟。”
秦淮茹一脸绝望,还想挣扎,嘴里哭诉着:“我冤枉啊!这都是误会,真的是误会!”她的眼神四处游移,似乎想要寻求帮助,但院里的人早已看透她的伎俩,纷纷避开视线,生怕惹火上身。
警察没有再给秦淮茹申辩的机会,将她带上车。
她看着周围冷漠的目光,内心一阵冰凉,只能无奈地低下头,心里对何卫国和三大爷一家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计可施。
秦淮茹见警察要带自己走,心里一阵恐慌,立刻扑通一声跪下。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滑落下来,声音哽咽,带着几分凄凉和悲怆:“警察同志,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婆婆还在医院躺着呢,没人照顾她!”
“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全都指望我喂养呢!要是我走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她的话一出口,围观的邻居们纷纷小声议论,有人冷笑,有人皱眉,更多的是对她这种哭诉不屑一顾。
秦淮茹感受到周围人的冷漠,心里一阵酸楚,但为了不被带走,仍旧一脸悲痛地低声啜泣,眼神里闪烁着一丝侥幸和希望。
警察见她如此情状,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为难。
他们毕竟是要查清真相,但面对这种家庭情况,也不得不考虑实际情形,最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稍微放缓道:“那好吧,既然情况特殊,我们就暂时不带你走。”
“等我们有确凿的证据后再传讯你,到时候可别躲躲藏藏的。”
秦淮茹听到这话,如蒙大赦,立刻连连点头,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道:“谢谢您,谢谢警察同志,我一定配合!我不逃,也不藏,等您传讯我随叫随到。”
警察不再多言,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去。秦淮茹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眼神中的哀戚慢慢褪去,变成了复杂的情绪。
何卫国被警察带走时,何雨水泪流满面,拽住哥哥的衣袖,眼里全是惊慌和委屈。
带着几分不满和质问地喊道:“哥,你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带你走!他们冤枉你!”
何卫国拍了拍妹妹的肩膀,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语气平静又坚定:“雨水,别担心,哥没事的。只是去调查个笔录,等我回来,别怕。你就在家好好待着,有大黄陪着你,不会出事的。”
雨水含泪点头,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望着哥哥的背影渐行渐远。
何卫国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安慰和鼓励,随即跟着警察一行人渐渐消失在巷子尽头。
就在何卫国被带走后不久,院里又传来一则消息:医院那传来消息,说傻柱的伤情极为严重,因拖延太久,命根子已彻底不保,即便治疗也无法恢复正常功能。
消息一出,整个院子鸦雀无声,人人面面相觑,气氛瞬间凝重。
一些邻居悄声议论着,带着几分震惊和怜悯。
有人摇头叹气:“这傻柱真是命苦啊,命根子没了,这可咋活啊!”还有人唏嘘不已,满是唏嘘的语气:“都是昨晚的事拖太久,才弄成这样……这一辈子就彻底毁了!”
听到这消息的秦淮茹脸色煞白,心中既是害怕又有些复杂的情绪,手心冷汗直冒,不知不觉退了几步,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某种纠结中。
整个院子里,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氛围中多了一份压抑的沉重感。
下午,何卫国才刚一踏进院子,院里的人便纷纷围上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既有好奇也有不解。
一大爷皱着眉头,手拄着拐杖,率先开口问道:“何卫国,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警察没找出啥?”
何卫国轻轻一笑,双手一摊,显得毫不在意地说道:“我又没干啥坏事,警察能留我多久?这一趟不过就是去配合一下,做个笔录罢了。你们呀,怎么我没被抓,你们不高兴?”
话音一落,周围的人彼此对视,脸上带着松了一口气的神情,但心里的疑惑仍未打消。
有人摇了摇头,小声嘀咕着:“这三大爷一家真是没心没肺,居然能把傻柱弄成这样,命根子都没了,这还叫人咋活啊!”
另一个人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些许愤慨:“都是一院儿的,犯得着下手这么狠?真是够损的!那傻柱可真是倒了大霉。”
何卫国笑着看着众人的反应。
一个个都是假惺惺的,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