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洗完澡,一左一右躺在楚凡身边。
楚凡看着雾蒙蒙的天空,突然开口说道:“你说我们的女儿以后会像谁?”
“我生的女儿只能像我。”谢焚尘一点都不给楚凡面子,“别以为你是他爹就觉得自己了不起。”
沐芸同意的点点头,“样貌一定要像我,智商可是随楚凡。”
“那不成,万一生个男孩,跟他爹一样风流怎么办?”
“谢焚尘,我感觉你在污蔑我。”这女人三番四次挑衅自己,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知道什么叫飞来的横祸。
楚凡把她扛在肩上就往竹屋里走,“女人,你成功激怒了我。”
就在沐芸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一只大手把她拉进怀中,她下意识的搂紧楚凡的脖子。
谢焚尘也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她在楚凡的肩膀上使劲挣扎,却是被那条手臂紧紧的禁锢着,看着逃脱无望她干脆认输。
“我错了,咱能不能就简单睡个觉。”
楚凡低头看着已经涨红的脸蛋,也不知道是因为充血还是害羞,“你认为呢?”
“你敢用强我、我”
楚凡戏谑的看着她,“你想怎么样?”
“我就废了它!”说完眼神还瞄向他的一个部位。
被这么直勾勾盯着,楚凡只感觉下面发凉,似乎是有人对它起了歹意。
管不了那么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楚凡把两人放到床上,然后自己躺到两人中间,一手抱一个,就这样静静的躺着。
直到听见轻微的鼾声传来,两个姑娘才敢睁开眼睛,在发现楚凡是真的睡觉了,两人对视一眼,纷纷长舒一口气。
虽说两人都跟楚凡发生过关系,但是要她们两个一起跟楚凡做游戏,至少现在的她们还无法接受。
楚凡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不想伤害两个姑娘,又想给谢焚尘一个教训,所以才戏弄她们一回。
两人看着楚凡的侧脸入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过去。
第二天,方文玉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出现在楚凡办公室门口。
“哈哈哈,咱们文玉同志,该不会照顾某人照顾一晚上吧?”
方文玉白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想了一晚上,你说我跟唐玉龙真的合适吗?”
楚凡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感情的事,只能你们自己参与,我们外人不好插手。”
姑娘把目光投向窗外,“年纪上我大他三岁,性格上我大大咧咧他小孩脾气,家境上唐老是将军,我爸就是个小处长。”
楚凡感觉这话好像刮着自己,「小处长怎么了?小处长也没吃你家大米啊。」
方文玉也注意到楚凡脸色变化,“我口误,大处长,大大的处长,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俩不合适。”
他也清楚方文玉是什么情况,这明显就是钻了牛角尖,除了年纪大点,她也没有明显的缺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越来越不自信。
“其实一切都不是问题,唐玉龙不嫌弃你比他大,唐家也不嫌弃你的家世,现在你问问自己,会不会嫌弃唐玉龙小孩脾气。”
方文玉一脸错愕的看着楚凡,她没想到自己想了一晚上的问题,被他一句话说通了,「难道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所以你的意思,这件事的最终决定权在我?”
楚凡给她倒了杯茶,“当然,我跟唐玉龙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也不短,能让他上心的人不多,姑娘里就只有你一个。”
“可能再加上一个他嫂子。”
他这话说的太直白,方文玉听完后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继续处对象?”
“别问我,问你自己的心。”楚凡抬手想指她心口的位置,看到隆起的大熊赶紧把手放下,差点就闹个大误会。
楚凡心里暗想,“不知道这些姑娘是什么构造,一个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原来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方文玉沉下心来思考,完全没有注意到楚凡的动作,“那我就再给他一个机会,只要他能成熟一些,我就答应当他对象。”
其实在她的心里早就有了决定,只不过姑娘脸皮都薄,总要给自己找个合适的借口。
说完这话也不等楚凡回答,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办公室。
之后的几天时间,她再也没来找过楚凡,倒是唐玉龙一如既往的来找她,也不知道两人确定关系没有。
这段时间没出什么大事,倒是有不少资本家准备跑出国,按理说苗头不该这么早被发现才对。
楚凡也没惯着他们,人走可以钱得留下,只给他们留着一点点路费,剩下的全都收进空间。
几十个资本家,瞬间让楚凡暴富,人楚凡没有留下,这都是一些黑心的资本家,留在国内将来也是祸害,还不如留他们一条命,让他们去祸害外国人。
这些东西怎么处置他还没有想好,不过他可不会平白无故的捐出去,真要那样做了,最后还不知道会落到谁手里。
一个普通的周末,楚凡带着楚礼去书店借书,这段时间楚礼的学习劲头很足,不到两个月时间,已经把初中的内容学习的差不多,这次来是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适合他的书。
两人刚进门,就看见一个街溜子在骚扰一名女店员,姑娘不想跟那街溜子纠缠。低头绕了过去,这街溜子还不依不饶的跟了上去。
楚礼好像跟姑娘认识,也跟了上去,“二嫂,是你吗?”
姑娘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楚礼的那一刻仿佛看到救星,“楚礼,你咋过来了?是来找我吗?”
“不是,我是跟凡哥一起来的,我最近都在学习,想找一些对我有帮助的书。”
街溜子见女店员的亲戚来了,顿时生出退意,刚走一步迎面撞上一人,“是谁这么不长眼,不知道挡老子道了吗?”
“我长没长眼不知道,不过你好像没长眼。”
街溜子抬头,看着穿警服的楚凡正盯着自己看,吓得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爷,我认栽,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