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聿行很快忙完，没有忙完的反倒变成了沈芷颜。
沈芷颜沉浸到看小说的情绪里后，就什么事情都不想干了，也不愿意动。
靳聿行很了解她的习惯，所以看她看得专注，便没有打扰她。
他又找了点琐碎的事情做，等她看完小说，然后一起离开。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杨正和李元青都还在忙。
看到他出来，两人皆是一愣，“你女朋友呢？”
“在办公室看小说。”靳聿行说。
杨正扑哧一笑，“她是来陪你的吧。”
靳聿行嗯了一声，“我点几杯奶茶，你们喝不喝？”
杨正：“喝啊，我要喝柠檬茶。”
李元青：“柠檬茶。”
沈芷颜喜欢喝奶茶，她不在的时候，靳聿行他们会选择咖啡。但她在，靳聿行会第一时间选择奶茶。
点了奶茶，又点了其他下午茶甜点，靳聿行在外忙了一会儿，准备回自己办公室。
蓦地，杨正喊了他一句，“聿哥。”
靳聿行转头，“怎么了？”
杨正拿起手机给他看，“刚看到的八卦消息。”
靳聿行：“嗯？”
他垂眼，一眼看到杨正所在的微信群里聊的事情。
他们聊的对象是程晗昱。
有人在群里爆料说，程晗昱好像得罪了什么人，他实习的时候成绩虽优异，可没能去到多么厉害的公司实习，最终只能憋屈地去一家小公司。
而现在，小公司出事情了。
老板把程晗昱推出去顶罪。
看到这，靳聿行拧眉，“他没有做过的事情，顶什么罪？”
杨正：“我也不清楚呢，他们没具体说。”
靳聿行稍顿，想了想道，“别在她面前说。”
杨正：“放心。”
只是他们不说，沈芷颜也会收到消息。
沈芷颜看小说看得正认真，微信里弹出好些消息。
她皱着眉头，本想忽视，又因发得实在有点多，没有办法完全忽视。
沈芷颜以为是姜钰彤找她有急事，随即点开。
结果点进去，都是班里其他不常联系，但有微信同学发来的消息：【颜颜，你知道程晗昱的事情吗？】
【颜颜，程晗昱的事情你听说了没有啊？】
【颜颜，程晗昱那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
沈芷颜莫名其妙，看完几个同学发来的消息，点开安安静静的宿舍群问：【怎么有人问我程晗昱的事情，他出什么事了？】
邬琪：【不知道啊。】
孙妙珍：【怎么问的？】
沈芷颜正要截图发出，姜钰彤在群里冒泡：【我刚刚听说了。】
三人：【什么？】
姜钰彤：【据说是程晗昱现在实习的那家公司，搞了什么作假的案子，就是在股市搞事情之类的吧。然后被查到了，老板说是程晗昱做的。】
孙妙珍：【还能这样？】
邬琪：【？？？】
沈芷颜也讶然：【他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程晗昱是挺聪明的，他们的专业和这些也是沾边，他确实懂一些。可要搞作假之类的，完全不可能，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姜钰彤：【就是说啊，但他老板推他出来顶罪，也没有办法。】
邬琪：【他不会跟警察说不是自己干的吗？】
姜钰彤：【这我就不清楚了啊。】
沈芷颜琢磨之际，靳聿行回来了。
看到她发愣的样子，靳聿行问了一句，“怎么了？”
沈芷颜抬眸看向他，“没怎么。”
她握着手机，犹豫两秒问，“你知道程晗昱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