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探案弄出的动静不小,惊动了郭乾跟郭祸,他们带人赶来,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们,就被李莲花的舌灿莲花的反向追问下,立刻推郭坤出来挡刀。
要杀了郭坤正法。
不过被李莲花跟方多病两人拦了下来,说待过几日百川院来人,在处置也不迟,郭乾也没在执着,几人回到厢房针对嫁衣杀人案继续探讨起来。
“我话才说一半,这郭乾如此急切推郭坤出来,急着对他喊打喊杀,郭坤疯了又不是一两年了,而是十多年,为何出事如此之久都不对他严加看管。”
李莲花换下棕色的石榴裙嫁衣,穿了深蓝色单薄地素衣,蹙着眉用方帕一点点将湿发擦干。
他身边摆着秦长生去找姜婆婆要地碳盆,为李莲花驱寒,同时她也跟着沾沾光,毕竟也是入了水,就算衣服防水。
头发又不防水,一滴滴凝成水珠,经过她颊边和侧颈,最后滚入衣襟。
她趴在炭盆旁听他的分析就如老师在耳侧说讲,催眠入耳。
或许房中燃着炭盆,暖意横生,四人除李莲花外都困意涌上心头,李莲花话都说完半天,方多病慢半拍地接道:“你是说郭乾有问题?”
“嗯,明日去查查郭坤吧,或许从他入手会容易些。”李莲花揉了揉刚刚撞到寿山石,淤青地脖颈。
“越可疑的人,反而越不可疑。”秦长生伸了个懒腰感叹了一句。
“金创膏,小孩你帮他擦药。”秦长生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小巧精致药盒放在桌上,然后拍了拍笛飞声的肩膀说道。
[自己擦。]笛飞声在本子上写下三个字后,就溜之大吉了。
莫名损失一千两黄金的方多病也没心情维持兄弟友谊,约定好明日各自查探后,也潇洒离去。
一时间,最擅长溜号的秦长生反而被留了下来。
“啊这……”秦长生望着四下静默的房间莫名茫然。
李莲花伸手拿过桌上的金疮膏,内心有些怪异。
这人似乎总能注意到这些细节…特别是关于他,不论是驱寒的炭盆,还是这金创膏。
细数起来,她其实不爱甜,更喜辛辣。却装作自己爱吃甜,就为买些甜食给他,连他都不知道什么暴露的喜好,被她记下。
“你回去吧,我会自己擦的。”李莲花温声道。
“这伤在颈后,你看得见吗?”秦长生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金疮膏,那意思不言而喻。
李莲花内心一喜,表面却是分毫不露,也没倔,端着笑,“那就劳烦云小姐了。”
秦长生应了一声,看着他脱衣服。
衣衫缓缓滑落,露出了如象牙般纯净的肌肤。
那宽阔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身,平日里看似柔弱,却因着碧茶之毒的侵蚀而显得更加坚韧。李莲花好歹是武者,肉线条流畅,柔韧有力,肌理清晰,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秦长生心中默念着清心咒,从药盒中取出了一大块药膏,轻轻按在他后颈的伤口上。她用力揉按,以散去淤血。随着她的按压,李莲花的肩胛骨微微凸起,腰背如弓弦般紧绷,细长的手指紧紧握住衣角。
汗珠沿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显示出他忍受的痛苦。然而,他并未发出一声呼痛,秦长生也不便有所动作,只能默默为他涂抹药物,直到他无法触及的地方。
“剩下的自己来吧。”她简单交代了一句,将膏药丢在他怀里,然后如逃离猎犬追赶般迅速离开房间。
李莲花望着手中的药膏,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垂下眼帘,低声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