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她一直在新公司任职,几乎没有来悦世。
直到今天,她在所有人瞩目下来到他办公室。
从最初的外来人到经理,如今摇身一变,竟已是上市企业的董事长,没人能猜到她是怎么做到的。
“念念来了。”他满眼温柔,起身上前迎接。
“蔺总,下午好。”
听见她突如其来地客气和尊称,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
“看来冷董是找我谈合作的?”他巧妙回应她的礼貌。
“是。”
手臂下意识缠在她腰上,搂住她。
“蔺总,请你自重。”她笑着伸手想推开他。
听见她含笑阻止,不由分说抱得更紧了,“念念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很想你念念。”
“别闹,我们天天都在见。”
“一会儿不见也很想。”他靠在她肩侧嘟囔。
因有正事,还是听话松开,为她拉开自己对面的椅子。
她落座,示意他的电脑,“合作计划我发过来了。”
“好,我马上看。”
仔细阅读计划,脸色逐渐变得认真严肃。
“念念的计划资金和期限范围,对念念如今企业来说没有任何可能。”蔺屿辞给出他的答案,若是合作对悦世影响倒是不大,对她却损失惨重。
“所以依照你看,最多也只能达成短期合作,才会有定长期计划的可能?”
“没错。”
“如果,我们签订估值调整协议呢?”
估值调整,也就是对赌协议,她要拿出所有的筹码去得到蔺氏的股份。
一瞬间他愣住了,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念念…是认真的吗?”
“没错,如果我们签订对赌协议,我自会在上面加码。”
“可是念念,上面给的期限是两年,两年净利润十个亿,对于念念企业情况几乎没有可能。”
在这种情况签订对赌协议,可以说是她豁出命的赌约。
“蔺总还是太小瞧我了。”
更可以说是太小瞧了她这个黑客和许萧金融合作的能力。
“念念我不是这个意思,风险太高了,不建议你这么做。”
“我已经决定了,对悦世来说是有利无害,不过要加码,剩下的就靠你了。”
她传达完自己的意思,站起身,他连忙上前拉住她,小声在她身旁耳语。
“念念别着急好吗?我们慢慢来。”他担心她为了找到凶手不顾一切。
“屿辞,我已经决定了。”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也是许萧的意思?”
“是。”
“苏老先生也答应了?”
她微微用力拉住他的外衣,他配合地俯身靠近。
“你觉得我外公会阻拦吗?”
半晌,他缓缓开口,“让我再想想吧。”
“好,那我先走了。”她伸手准备去开门。
他立马阻拦,高大的身形挡在办公室门口,“去哪儿?”
“回公司。”
抱起她的腰,坐在自己办公桌上,“念念…不陪我吗?”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每天晚上不都在陪你吗?”
“念念在书房和画室待的时间,都比和我待的时间长。”身份一变,她越来越忙,晚上回家都和她说不上几句话。
“是谁每天非要来我书房和画室和我一起工作的?”
他贴着她的手,爱恋地吻了吻她的手心,“是我。”
“可是不够…”
“念念,我最近乖吗?”
她故意抬头贴近,眼含挑逗之意,“谁知道某人有没有在我睡着的时候,趁人之危。”
“没有念念。”他皱着眉一脸委屈,最近她很累,一上床就睡着了,根本舍不得吵醒她。
眼里柔情的欲望几乎快溢出来,捧住她的脸,低头疼爱的在她脸上吻啄。
“念念我好喜欢你…”坦言的情在亲吻中流露。
“一会儿有人进来。”她示意,毕竟在公司。
“我已经反锁了。”
她怔愣地看着他,“什么时候?”
“刚刚。”
居然提前锁了门,面对他强势又温柔地占有,恐怕已无法逃脱了。
“念念,我想吻你。”
“有人已经忍不住。”
“恩…”他气息愈发沉重,按捺心中的欲望再次恳求,“可以吗念念?”
“好。”
话音未落,他渴望地吻了上去,温热的唇瓣紧密贴合在一起,柔软的气息连绵不断。
他加重了拥抱她的力度,隔着衣服感受他滚烫的手掌,差异的体型似乎要将她揉入身体内,好似只有这样,她再也不会逃离了。
发麻的皮肤感受他的触碰,他喘息突然重了。
“屿…”她微微睁眼,试探性想要呼喊他。
担心他无法收尾,不曾想被他乘虚而入。
舌头巧妙地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完全不给她逃离的机会,感受他吞咽的喉咙,吻得愈发动情,好似要吃掉她。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房间,回荡耳旁的亲啧,彼此的心跳。
终于停止亲吻,发麻的唇瓣,他再次含了含她湿润的唇,不舍地松开她。
两人靠在一起,微微喘息。
“念念…我已经帮你打听到了,那幅画。”
她顿了顿,“为什么不以这个条件换吻?”
“我能接受念念因为我听话吻我,但不想这样换条件。”
“那,回来再告诉我吧。”
“好。”她扯过纸巾擦拭他唇上的红印。
接过纸巾率先为她擦拭,随后又为她递过水杯。
他这才擦拭自己的唇,望着她不紧不慢补好口红,欣赏她美丽的每一面。
……
出悦世坐上车,看到许萧的未接来电。
“念儿怎么样?他答应了吗?”许萧有些在意,毕竟事关她寻找的凶手。
“还没有答案,我想悦世是不会拒绝的。”
“悦世其他股东会参与吗?”
“我倒是希望他们参与,至少说明他们在意。”
据说近几年,蔺氏的其他股东根本就没有露过面,如果不是他们在意的事,根本不会过问。
晚上,她回来,他已经在客厅等她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她也直接问出她最在意的事。
“说吧,是谁?”
“我打听到了,但没有准确答案。”
“家主或者蔺寒。”
听闻他的答案,神色微震,在他查之前,她特意说了,谁买的画,谁就是凶手。
“为什么?”
“我隐藏在蔺氏的人得到的消息,但没有证据,只是他们购买画的可能性较大一些。”
想要查到谁买了画很难,每个人账户资金流入都很大,查不出来什么。
“这些日有谁出过国吗?”她追问其他可能性。
“都有。”
范围始终无法缩小,看来只有从其他线索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