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大了,不小了,堪称弓腰姬,如果再发育两年的话。
弓腰姬说的不是带着弓带着刀,而说的是身材,像弓一样,弓,S型也。
S曲线,前凸后翘,魔鬼身材。
如果没有钢圈塑性,他怕再过几年会变形,如果没有钢圈托住,他也怕过几年会下垂。
这些事情在文渊脑海中想了很多遍。
孙尚香,弓腰姬,幻想的美貌,真实的曲线,这一切,似乎都在施红溪身上呈现了出来。
尤其是,那经常晒太阳的皮肤,不白,略微小麦色的皮肤。
简直就是从动漫中走出来的,满足他一切幻想。
这天,文渊给弓身打上了胀塞儿,让固定的绳子更紧绷,做完这一切,没事儿了,没错,这个又要放几天,做一把弓其实活儿不多,主要的时间就是等待,等待定型儿。
整理了所有的材料,分类分组,文渊感觉能做出来4把弓。
当然了,只能是两大两小,根据他的计算分析,这样的话利用率最高,浪费最少。
他想做的,是复合反曲弓,所谓反曲,就是上弦时把弓身向着反方向拉,意思就是不顺着弓身,要让他反过来。
至于复合,就是牛角牛筋中间夹着弓胎,复合材料嘛,多种材料的集合体。
大弓,比较长一些,文渊准备做大梢中的战弓,这种弓的弓梢长度中等,即通过梢头的杠杆作用能够省一部分力,又能减少猎弓梢头过长的不稳定因素。
至于拉力,希望做出来能拉开吧,毕竟没什么经验。
当然,给施红溪的就要少粘点牛筋,牛角也要打磨的更薄一点,让拉力小一点。
太大了怕她拉不动。
这大弓,说到底就是清弓,梢头反翘,比长梢翘一些,还有弦垫儿。
而小弓,会短一些,梢头有个钩子,是明朝的开元弓,那个钩子就是勾箭的,如果自己没箭了,拿着弓,用弓梢随时就能从地上从空中勾住箭自己用。
说白了两把弓就是清弓和明弓,一个是标枪发射器,一个讲究软弓长箭,当然了软弓说的是体力消耗过半了也要能拉开的弓,强调的是弓的实用性和易用性。
而长箭,比动能大,穿甲威力强,这都是配套的。
首发用标枪发射器,没力气了就用软弓长箭。
“虎墩墩,套车,我们出去找庄子。”
文渊收拾好手里的活儿,冲着门外喊道。
“好嘞,渊哥儿。”
“有了自己的骡子大车,就是方便,再也不用打车了,百公里还只需一捆草。”
“渊哥,啥啊?”
“小溪,没啥,你收拾点干粮,带上帐篷,这几天手里没活儿,我们多出去逛几天,争取找到合适的地方。”
“那家里怎么办啊?一个人也没有。”
“这山里,平时都见不到一个人影儿,放心吧,没事儿的。”
“渊哥,我们要遁着河道找吗?河道两边儿都是石滩地,种不了庄稼的!”
“无妨,别人种不了,相信哥,哥能种,再说了,不是说了嘛,种庄稼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找个水流湍急的地方,到时候能架水车,我有大用。”
困顿赶着骡车,几个人优哉游哉的闲话着。
山下不远处就是这晋阳周边最大的河了,从北往南流淌,两岸百米之内不是乱石就是沙地。
不过这一段的河面过于宽阔了,深度还不足1米,流速太过于缓慢了。
“虎墩墩,顺着往上游走,这里水流太慢了,不能用。”
文渊枕在施红溪的大腿上,闭目仰躺着,嘴里还叼着个狗尾巴草。
不知走了多远,困顿突然喊道:“渊哥儿,你们快看,这一段儿还不错吧!”
太阳晒的文渊早就迷糊着了,挣扎着翻了个身,爬起来往外看了看,“嗯,是挺好的,不过河中的大石头太多了,地形也不太好,在往北走走,看看还有没有更合适的地方。”
困顿憨憨地笑着,点了点头,轻轻一挥赶车的长鞭,鞭子在空中发出震颤的音爆声。
“驾!”
如果这是后世,天下和平太平,那这沿途的风景自然是美不胜收,但,现如今,从来都不是天下太平,水清河晏。
他们已经见到好几个衣衫褴褛的人,拖家带口,成群结队,三三两两,拄着拐杖,朝着晋阳的方向一步步的走着。
行不多时,又碰到几个衣衫褴褛的人,只见他们脚步虚浮,仿佛每一步都耗尽了他们所有的力气。
这些人见到文渊的骡车,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光,随即直接跪倒在骡子前头,用颤抖的手拦住去路,仿佛这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老爷,行行好吧,给口吃的吧……”一个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无尽的哀求。
他们抬头望着文渊,眼中满是乞求,脸上写满了饥饿与疲惫。
其中还有一个妇人,怀中还抱着一个瘦弱的孩子,那孩子的小手无力地抓着妇人的衣襟,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活力。
文渊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犹豫。
他知道,一旦开始施舍,如果被人看到,恐怕会有更多的人涌来,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后果难料。
“求求您了,老爷,救救我的孩子吧,她还没半岁。”说着这妇人就哭了起来,“没吃的,我已经快要没奶水了,求求您了,老爷,给口吃的吧。”
还不等文渊说什么,施红溪已经看不下去了,她于心不忍,拉住文渊的胳膊,轻轻地摇晃着,眼中满是恳求。
“渊哥,你看他们好可怜啊,我们就帮帮他们吧。”说着,她还轻轻地扯了扯文渊的衣袖,脸上露出撒娇的神情。
文渊看着施红溪那恳求的眼神,心中一软,拒绝的话如何也说不出来,无奈的叹了口气,“虎墩墩,给他们每人一个饼子。”
困顿闻言,从车上的布袋里拿出几个饼子,分给这几个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