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闻言憨憨地笑了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渊哥儿过奖了,俺只是做了俺该做的事情。”他的脸上虽然满是血迹和尘土,但那双眼睛却闪烁憨厚,仿佛在说:“俺还会做得更好!”
文渊的目光凝重的往后面看了看,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低沉:“此地不宜久留,用不了多久,北匈狄鞑子一定会追来。”
困顿闻言,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焦急,他握紧手中的重刀,大声说道:“那我们跑快点。”
文渊摇了摇头,目光转向远处的家眷队伍,那长长的车队缓缓行进,大车的辘辘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沉重。“老赵他们带着的家眷全是大车,根本跑不快。”
施红溪听到文渊的话,脸上露出忧虑之色,她轻声问道:“那怎么办?”
秦玉梅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走到文渊身边,低声说道:“文渊,要不,我们进山里吧!”
文渊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他深知,进山虽然可以暂时躲避北匈狄的追击,但这也意味着要丢弃大部分的辎重,许多贵重的物资将无法带走。他凝视着远方的山峦,心中充满了犹豫。
困顿见状,大声说道:“渊哥儿,来多少俺杀他们多少,怕什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畏与豪情,仿佛面对千军万马也毫不畏惧。
施红溪轻轻叹了口气,她看着困顿,眼中满是担忧。“个人勇武在军阵中很难有作为,到时候恐怕我们这些护卫的家眷都会遭殃,虎墩墩你可不能鲁莽。”
文渊沉默片刻,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终定格在远方的山峦上。他心中暗自思量,现在恐怕只能进山了。
“立刻派人去把邱国福邱国寿叫回来,”文渊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我们追上老赵,立刻找条路,往东走,进山。”
困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去执行文渊的命令。施红溪和秦玉梅也相视一眼,虽然心中仍有担忧,但她们知道,此刻必须听从文渊的安排。
文渊看着困顿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这次逃亡将异常艰难,但他必须保护好文家庄的每一个人,不能让他们落入北匈狄的魔爪。
此时,天边的乌云逐渐聚集,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文渊抬头望向天空,心中默默祈祷:“愿上天保佑我们,能够平安度过这次危机。”
文渊的命令一下,邱国福和邱国寿立刻调转马头,迅速赶回。他们心中明白,文渊的决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此刻必须无条件服从。
与此同时,文渊让困顿带着几名轻骑兵,先行一步,去前方探路,寻找合适的进山路线。他们必须确保进入的山路既能容纳他们这么多人,又能隐蔽地避开北匈狄的追兵。
文渊则带着剩下的骑兵,加快脚步,追赶着前方的家眷队伍。他们必须尽快与赵福安汇合,以免在转移过程中被北匈狄鞑子追上。
经过一番疾驰,文渊终于追上了赵福安带领的家眷队伍。此时的家眷们已经显得有些慌乱,他们不时回头张望,生怕北匈狄的鞑子随时会追上来。
“老赵,立刻停下,准备进山!”文渊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福安闻言,立刻下令停止前进。他转头看向文渊,眼中满是疑惑,“老爷,这……”
“别问了,立刻执行命令!”文渊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定。他深知,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必须争分夺秒地行动。
赵福安不敢怠慢,立刻吩咐众人开始准备进山。然而,家眷们却面露难色,他们知道进山意味着要丢弃大量的物资,这让他们心中充满了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