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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青色剑气破空而出,如同青色蟒蛇般咆哮而去。

落雨蘅和白海棠避之不及,连忙躲闪。

剑气轰在对面山峰上,将山峰削去一角,巨石滚滚而落。

围观众人鸦雀无声,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叹声。

“北凉世子的剑道修为竟恐怖如斯!”

“这一剑,简直有地仙之意!”

落雨蘅和白海棠目光一凝,心中战意更盛。

“你左我右,狠狠揍他!”落雨蘅喊道。

白海棠轻笑着点头,两人战意昂扬,决定联手出击。

梭!梭!

落雨蘅和白海棠的气息猛然攀升,剑影如虹,同时袭向徐天。

“风后奇门!”徐天低喝一声,身形如鬼魅般迅速闪避。

三人交锋迅疾无比,空中只剩下模糊的影子,碰撞间卷起阵阵狂风。

围观的众人纷纷惊叹。

“北凉世子以一敌二,居然游刃有余!”

“人宗和天宗的圣女都是绝世天才,那北凉世子岂不是天才中的天才?”

赵盼儿紧张地盯着战局,忍不住问青鸟:“世子真的能赢吗?”

青鸟目露复杂之色,低声说道:“世子不过刚入指玄境,而对面是两位指玄老手。他能撑住,全靠风后奇门和速度。”

盛明兰眨着明亮的大眼睛,轻声赞叹:“世子跑起来真好看,像个神仙。”

青鸟扶额,无语道:“这时候关心这个干什么?”

上空,落雨蘅的怒吼传来:“徐天,光知道躲算什么本事?”

徐天哈哈大笑,朗声道:“那就让你们见识真正的技术!”

他身形一顿,猛然一声低喝:“玄武真功——十方皆杀!”

瞬间,徐天的身影分化为十道,每一道都拿着不同的武器:刀、枪、剑、戟、棒、拳、掌、腿、爪、指。

落雨蘅和白海棠不禁愣住。

“他疯了?”白海棠低声道,眼神却有些震惊。

“打圣女屁股啦!”徐天一声怪笑,十道身影齐齐攻向两人。

场面顿时大乱。

白海棠被压制到岸边,落雨蘅则气急败坏,剑光骤然大盛,磅礴的剑影横亘天地。

“看招!”落雨蘅怒斥,挥剑劈向徐天。

轰!

大地仿佛地震般颤抖,汴河水面掀起滔天巨浪。

徐天和落雨蘅同时力竭,身形不稳,梭的一声,两人双双掉入汴河。

赵盼儿惊叫出声:“世子会不会被淹死?”

青鸟与红姝对视一眼,同时飞身而起,在河面上寻找徐天的踪影。

轰!

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徐天从河中飞出,怀里抱着昏迷的落雨蘅,稳稳落在岸上。

落雨蘅浑身湿透,贴身的黑色薄纱显露出惊人的曲线。

徐天将她放下,轻喊了几声,见她毫无反应,果断俯身进行人工呼吸。

唇刚贴上去,落雨蘅的眼睛猛然睁开,下一秒,一巴掌呼啸而来。

徐天灵敏地闪开,语气不满:“我刚救了你,别不识好歹!”

落雨蘅咳嗽几声,扶着地站起身,面色绯红,羞愤不已。

徐天目光扫过,轻啧一声:“啧啧,这身材……”

“你还看!”落雨蘅怒瞪一眼,身形一闪消失在空中。

红姝走上前,笑得花枝乱颤:“世子,一战成名啊!”

“不过有点无耻。”青鸟冷冷补充道。

徐天以一己之力击败人宗和天宗两大圣女的消息迅速传遍京城。

众人都震惊于他的实力与战斗天赋。

韩貂寺闻讯后眉头紧锁,暗自思忖:短短几日,他如何从金刚境突破到指玄,还掌握如此恐怖的武功?

而徐天对此却显得十分平静。

他的目的不过是保住母亲的大凉龙雀,同时为太白楼和半遮面增加些热度。

果不其然,不少女侠涌向太白楼和半遮面,只为一睹他的风采。

几天后,徐天躲在老槐驿悠闲地晒太阳。

唰!

一道素影从天而降,落雨蘅面色冷峻地站在他面前。

“小姨,这么凶干嘛?你这样会起皱纹的。”徐天笑眯眯地说道。

落雨蘅懒得理他,冷声道:“师门传信,让我带你去道门秘境。”

徐天顿时坐直,兴奋地问:“有什么条件?”

“师傅说当年欠你母亲一次道门秘境的机会,这次就算还债。”落雨蘅面无表情地回答。

徐天点点头,心中暗喜。

“秘境在京城。”落雨蘅继续说道,“等龙虎山的天师赵黄安排好,我会通知你。”

徐天满脸期待:“那我等你消息。”

落雨蘅冷哼一声,飞身离去。

另一边,锦绣楼内。

雍世子怒火中烧,几天来生意惨淡至极。

“世子,不如先歇业吧。”宋引章柔声劝道。

砰!

雍世子一掌掀翻茶杯,怒视宋引章:“你不帮我,我如何翻身?”

接着,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宋引章面露惊恐,连连摇头:“不,我不能害盼儿姐!”

雍世子脸色狰狞,冷冷道:“你不帮我,我不会放过你。”

啪!

一记耳光狠狠落在宋引章脸上。

宋引章捂着脸,咬牙道:“盼儿姐会来救我的,她有北凉世子。”

雍世子冷笑:“你不过是个低贱的乐伎,徐天会管你?”

话音未落,他抓起宋引章的头撞向桌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宋引章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楼内。

太白楼内。

赵盼儿听闻宋引章失踪的消息,立刻派惊鲵调查。

片刻后,惊鲵带着浑身是伤的宋引章匆匆赶回。

“快,叫大夫!”惊鲵沉声喊道。

徐天连忙上前,将真气注入宋引章体内。

宋引章微微转醒,虚弱地开口:“盼儿姐,对不起,我没听你的话……”

赵盼儿强忍泪水,安抚道:“别说了,引章,大夫很快就到。”

徐天眉头紧锁,目光冷如寒霜。

宋引章苦笑着开口,声音虚弱:“我怕是不行了……五脏六腑都碎了……”

“盼儿姐,他们逼我害你……但我没做。”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欣慰。

赵盼儿泪水如泉涌出,手足无措地看着吐血不止的宋引章。

她转头望向徐天,希望能听到一丝安慰。

徐天眉头紧锁,神色沉痛,轻轻摇了摇头。

赵盼儿哽咽难言,双手捧起宋引章苍白的脸,艰难问道:“是雍世子干的?”

宋引章的呼吸越来越弱,勉强点了点头:“盼儿姐……不要为我报仇,不值当。”

“雍亲王已返京,雍世子毕竟是王爷之子……我担心他们的目标,不只是我,而是你。”

赵盼儿握紧了她的手,眼中怒火腾腾而起。

宋引章转头看向徐天,嘴角牵出一丝笑意:“世子,照顾好盼儿姐。”

“虽然你们……嗨,我早把你当姐夫了。”

“姐夫,盼儿姐交给你了……”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眼神暗淡。

生命在这一刻停滞。

赵盼儿失声痛哭,撕心裂肺的喊声让人心碎。

徐天脸色阴沉如水,坐在阳台上,双眼冷光闪烁。

惊鲵将找到宋引章的经过娓娓道来。

“在锦绣楼里,她被囚禁了多日。雍世子手段极其残忍,虐待和羞辱无所不用其极,仿佛是将她当成发泄的工具。”惊鲵语气冰冷,杀意涌动。

“现在雍世子已逃回雍王府。主公,是否动手?”

徐天一拍桌子,声音冷冽:“杀无赦!”

赵盼儿此时从房间里走出,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悲痛。

“引章的后事已经安排妥当。”她语气低沉,却又透着一丝坚决,“我们报官吧。”

徐天皱眉:“用不着那么麻烦。”

赵盼儿语气更冷:“我知道你能杀了他,但那样太轻易了,也会招致皇室的强烈反击。”

“我不怕。”徐天眼神森寒。

赵盼儿缓缓道:“若半遮面和太白楼因为此事被连累,谁还敢再来?”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要他身败名裂,彻底失去立足之地。”

徐天沉思片刻,对惊鲵说道:“我要雍世子这些年所有罪行的证据,找出证人证物,一条都不放过。”

惊鲵点头领命,转身离去。

赵盼儿强忍泪水,抬眼看向徐天,目光中带着几分恳求。

徐天轻抚她的脸庞,柔声道:“放心,我会替引章讨回公道。”

赵盼儿再也忍不住,扑进徐天怀里放声痛哭。

长安府尹刘冰接到赵盼儿的状纸,眉头紧皱。

对方是京城最有名的女掌柜,而被告竟是皇室宗亲雍世子,这案子不好办。

他立刻派总捕头许白飘带捕快前往雍王府抓人。

然而雍王府守卫森严,捕快连门都进不去,还被当众羞辱。

雍王府内,雍世子满脸不屑地对雍亲王说道:“不就是一个贱籍女子,死了便死了,何必大惊小怪?”

雍亲王冷冷扫了他一眼:“你闯了祸,还想如何?年节一过,就去军中待着吧。”

雍世子不以为然,心中盘算着如何赖掉父亲的安排。

与此同时,守卫在府门前对捕快冷嘲热讽,激起围观百姓的愤怒。

徐天站在人群中,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要的就是他们的嚣张。”

几天之内,长安府陆续收到多封状纸,全部指向雍世子的恶行。

有抢占民房者,有掠夺田地者,有草菅人命者……

每一桩罪行都详尽具体,让刘冰看得胆战心惊。

“雍世子真是丧尽天良!”刘冰愤愤道。

总捕头许白飘提醒道:“大人,您的恩师是张居正,此事不如向他请教。”

刘冰沉思良久,最终决定登门拜访恩师。

雍世子心安理得地待在府中,根本没将这些状纸放在眼里。

“北凉世子难道会为了一个低贱女子与我雍王府为敌?”他冷笑。

然而这一日,府门外响起震耳欲聋的喊声。

“奉命缉拿赵肖,犯案累累,请雍王府开门!”

捕快轮番喊话,引来大量百姓围观。

雍世子听到后,怒气冲冲地走出府门,冷声道:“别喊了,走就是了!”

捕快将他押走。

不久后,雍亲王得知此事,怒不可遏,立刻出门找长安府尹。

徐天冷眼旁观,暗中跟踪雍亲王。

雍亲王来到长安府,怒气冲冲地对刘冰说道:“我儿子是被诬陷的,限你三日内放人!”

刘冰表面恭敬,实则心中冷笑。

“王爷放心,我会处理妥当。”他低声道。

待雍亲王离去后,刘冰自言自语:“愚蠢至极!如此昏庸的王爷,如何能在朝堂立足?”

他回想起恩师张居正的叮嘱:“此案,速战速决。”

三天?

太慢了。

要将那北凉世子逼到前台,与皇家宗室势不两立。

这才是幕后操控者想要的局面。

翌日,长安府公堂。

刘冰突然宣布对雍世子进行公开审理,消息一出,轰动全城。

无数百姓涌向公堂外围,场面拥挤不堪。

雍亲王猝不及防,慌忙赶往公堂,却发现已有数千人围观,堂上更是站满了几十名原告。

刘冰端坐堂上,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胸有成竹。

雍亲王目光阴沉,狠狠盯住他,强压怒火坐下。

没过多久,雍世子被押上公堂。

雍世子起初神情自若,以为父亲早已安排妥当,只需象征性走过场,便可脱身。

他冷笑着扫视原告人群,言辞轻佻,对指控不屑一顾。

砰!

刘冰猛拍惊堂木,冷声宣布审讯开始。

面对多起指控,雍世子一概矢口否认,还讥笑宋引章:“不过是个青楼女子,自己吃错药死了,还赖到我头上?”

然而,当证人一一被传上堂,他们的证词如锋利的刀刃,将事实剖开得无比清晰。

锦绣楼的伙计、管事全都指证雍世子如何虐待宋引章,如何折磨她致死。

雍世子顿时傻眼,嘴角抽搐。

这些人为何敢背叛他?

他不知道,罗网的威慑力,比他这纨绔世子更可怕。

证人、证物俱在,他的所有抵赖全被击碎。

接下来的案件审理,同样铁证如山,每一桩罪行都让雍世子的恶行昭然若揭。

雍亲王始终阴沉着脸,看似冷静,实际上内心已然翻腾。

最终,刘冰站起身,冷冷宣布判决:

“赵肖,犯下谋杀、强占民宅、侵吞田产等十余项重罪,三日后菜市口斩首!”

雍世子脸色瞬间煞白,浑身颤抖,不断向雍亲王求救。

“父王,救我!”

雍亲王终于站起,哈哈大笑,语气阴狠:“刘冰,你胆敢斩皇室宗亲?”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高声道:“这是陛下赐予的免死金牌!有此金牌,我儿可免一死。”

雍世子见状,立刻狂笑:“哈哈哈!就凭你们,也想杀我?三天后,我必回报今日之辱!”

原告人群中,许多人被吓得脸色惨白。

赵盼儿紧握双拳,满脸愤怒,眼中泪光闪烁。

她转头看向徐天,徐天微微一笑,轻轻握住她的手,示意别慌。

刘冰再次拍下惊堂木,冷笑道:“王爷,这免死金牌只能免一次,但世子犯了七桩大罪,每罪均需斩首。王爷,可否再去陛下那儿求几块?”

雍亲王瞬间暴怒,猛然站起,怒吼道:“刘冰,你敢如此放肆?”

然而,刘冰并未退让,挥手下令:“来人,将赵肖拖下去,三日后行刑!”

雍世子双腿发软,被捕快强行拖走,失声惨叫:“父王,救我!”

雍亲王想冲上前,却被拦住,只能愤愤甩袖离开。

临走前,他阴冷地盯住徐天,目光中满是杀意。

翌日傍晚,突闻噩耗。

消息传来,雍世子在牢中“暴毙”。

赵盼儿闻言,神情紧张,立刻说道:“不可能,他定是假死脱身,我要去验尸!”

红姝挡住了她,轻声笑道:“世子已经布置妥当,不必担心。”

她目光笃定:“雍亲王买通狱卒,想以死囚替换世子送出城,这点伎俩逃不过罗网的眼睛。”

赵盼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她也深刻意识到,徐天早已洞悉一切,连报复计划都安排得天衣无缝。

雍王府。

雍亲王正在焦急等待。

他已安排好一切,只需儿子与母亲见上一面,立刻送出京城。

可时间一点点过去,仍不见儿子的踪影。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围墙上,语气冰冷:“雍亲王,在等这个吗?”

一条血淋淋的手臂被抛入院中。

雍亲王愣住,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

然而,当他追问时,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颤抖着捡起手臂,目光瞬间变得狰狞:“是谁干的!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太白楼地下室。

雍世子被斩去一臂,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

棺木中的宋引章静静躺着,她的脸苍白而安详。

徐天站在一旁,冷声道:“跪下,磕头。”

雍世子不敢不从,连连磕头,额头渗出鲜血。

徐天点燃一炷香,拜向宋引章的棺木,语气低沉:“引章,我带他来了。”

“你叫我一声姐夫,我一定替你报仇。”

他说完,将雍世子绑在刑架上,冷冷说道:“当初你怎么对引章的,现在就怎么尝回来。”

雍世子疯狂哀求:“饶命!我可以用钱买命!”

徐天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将地下室大门牢牢锁上。

太白楼外。

雍亲王带着亲卫围堵太白楼,高声咆哮:“徐天,给本王滚出来!”

赵盼儿从楼内走出,怒斥道:“雍王爷,你来撒什么野?”

雍亲王愤怒至极,低吼:“贱妇,也敢顶撞本王?”

赵盼儿毫不退缩,冷笑道:“北凉世子的朋友,岂是你能辱骂的?”

话音刚落,青鸟如鬼魅般掠至雍亲王身前,一枪横扫,将他直接击落马下。

雍亲王尚未来得及反应,长枪已架在脖子上,锋芒逼人。

他身后的亲卫这才回过神,纷纷拔刀冲上,却被一阵马蹄声打断。

两千巡防营铁骑蜂拥而至,将雍王府亲卫团团包围。

徐天从巡防营中悠然走出,笑容淡然:“多谢各位维护京城秩序,辛苦了。”

巡防营统领冷冷看向雍亲王:“王爷,擅自调动亲卫,意欲何为?若是陛下知道,您又将如何自处?”

雍亲王面色青白交错,怒气涌上却被迫压下。

就在此时,赵盼儿从人群中大步上前,二话不说,抬手便给了雍亲王一个耳光。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众人耳中回荡,雍亲王脸色瞬间涨红,瞪大了双眼,却不敢轻举妄动。

他脖子上的长枪寒芒闪烁,青鸟冷冷注视着他,手微微用力,枪锋压得他皮肤微裂,渗出血丝。

“王爷,您刚刚的话,可是大错特错了。”赵盼儿冷声道。

雍亲王目光如火,但不得不沉默。

巡防营统领摆了摆手,淡然道:“王爷,请回吧,这里不是您撒野的地方。”

青鸟将长枪收回,雍亲王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怨毒地看向徐天,寒声道:“我儿已死,你也别想好过。”

徐天嗤笑一声:“王爷,您是不是傻了?您儿子不是暴毙了吗?怎么还能和我计较?”

他冷笑着补充:“本世子今日就此声明,若雍王再敢带人来闹事,下一次,可就不是巡防营出面了,而是本世子亲自送您去见您儿子。”

雍亲王气得浑身颤抖,却只能带着亲卫狼狈离去。

太白楼地下室。

雍世子瘫坐在黑暗的地上,断臂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鲜血染红了地板。

他想呼救,却无人回应。

空荡的地下室内,只有宋引章的棺木静静伫立,带着压抑的阴冷气息。

他恐惧地瑟缩在墙角,眼中满是绝望。

“我会死吗?”

“像当初我折磨宋引章那样,死得痛苦吗?”

他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曾经的嚣张与恶行。

“如果当初我没有针对赵盼儿,没有利用宋引章,也许……”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痛苦与恐惧交织,最终陷入深渊。

皇宫,奉天殿。

韩貂寺跪在殿下,低声禀报雍亲王在太白楼外大闹的事。

皇帝冷哼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嘲讽:“朕这个叔叔,蠢得可以。但,他毕竟是朕的叔叔。”

“陛下,雍世子已经落入北凉世子之手,只怕命不久矣。”韩貂寺语气中透着冷意。

皇帝沉思片刻,忽然冷笑:“这事,朕不会插手。雍亲王自作孽不可活,至于徐天……就让他们狗咬狗,闹得越大越好。”

韩貂寺领命,随后离去。

太白楼阁楼。

徐天迎着夜风而立,神色平静。

赵盼儿站在他身旁,望着夜空,轻声说道:“谢谢你,为引章报仇。”

徐天转头看向她,眼中带着一丝柔和:“怎么谢?”

赵盼儿眨了眨眼,仰起脸,在徐天脸颊上轻轻一吻。

徐天微微一愣,随后笑了:“这可是替引章亲的?”

赵盼儿脸颊微红,低声道:“不全是……”

就在此时,徐天目光一凝,猛然察觉到一道黑影掠向地下室。

他身形如电,瞬间飞掠而下,挡在地下室门口。

“砰!”

门已被撞开,一个黑衣人正扛着雍世子的尸体,缓缓走出。

徐天拦住去路,两人目光一触,瞬间交手。

“轰!”

两人一掌对上,徐天猛地后退,撞在墙壁上,口吐鲜血。

那黑衣人冷笑一声,转瞬消失在夜色中。

青鸟和红姝赶到时,徐天已盘坐在地调息。

“是谁?”青鸟满脸惊愕。

徐天缓缓睁开眼,脸色阴沉:“韩貂寺。他出手了。”

雍王府。

雍亲王看着断了一臂的雍世子尸体,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徐天!我与你不共戴天!”

韩貂寺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王爷,该节哀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雍亲王目露凶光,低声吩咐:“我要赵盼儿的所有行踪……一个不留。”

韩貂寺淡然一笑。

城外墓地。

一座新坟静静矗立,赵盼儿和孙三娘跪在墓前,将宋引章的琵琶一起埋入墓中。

她们泪流满面,哽咽不已。

徐天站在身后,长叹一声:“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日子还是要过好。”

赵盼儿擦干眼泪,缓缓站起,转头微微一笑:“是啊,回城后,我们去东城看看,那里马上要动工了。”

徐天挑眉:“我还以为我们要去秋游呢。”

赵盼儿噗嗤一笑:“都要动工了,你总得看看吧。”

三人登上马车,驶向东城。

然而,刚刚驶过一个拐角,徐天骤然面色一变。

“风后奇门,艮字地龙游!”

他一脚踏破马车地板,带着赵盼儿和孙三娘瞬间遁入地底。

“嗖嗖嗖!”

无数利箭从四面八方射来,将马车瞬间射成刺猬。

站在不远处的雍王,眼神冰冷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

“过去看看。”他随手一挥。

几名亲卫快步走向马车,拉开车帘查看,里面空空如也。

什么情况?

人去哪了?

他们面色惨白,迅速向雍王禀报:“王爷,车里没人。”

雍王的神色瞬间凝固。

不可能!

他亲自走近一瞧,发现马车里果然空无一人。

“撤退!”雍王猛地一声令下。

他心乱如麻。

而此时,徐天已带着赵盼儿和孙三娘从另一条街角走出。

徐天面色阴沉。

“雍王竟然搞埋伏。”

他冷声叮嘱:“以后出门多加小心,我会让惊鲵安排罗网护卫。”

赵盼儿眼神冷厉,淡淡回应:“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徐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最彻底的办法,就是除掉那个疯子。”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权衡。

毕竟,对方乃是大乾的亲王,不能轻举妄动。

——

老槐驿。

徐天正盘算如何分配人手,保护太白楼与半遮面。

惊鲵忽然匆匆赶来,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语气焦急:“主公,大事不好!雍王派人血洗了王家庄。”

王家庄,正是此前被雍世子侵占的村庄。

不久前,他们在公堂上状告了雍世子。那时,在罗网的支持下,才敢与雍家对簿公堂,重新夺回田地。

如今,却遭此劫难……

“只救下了这个孩子。”惊鲵低声道,“王家二十余口,尽数罹难,连庄子都被烧成灰烬。”

孩子跪倒在地,哭喊着:“叔叔,为我全家报仇!”

徐天的双手微微颤抖,心中满是自责。

若非将他们卷入争斗,怎会酿成这样的惨剧?

“安排好他。”他低声吩咐,指了指孩子。

惊鲵招来老何,将孩子带下。

“雍王在大火燃起时,竟笑得无比畅快,说这便是与他作对的下场。”惊鲵语气冰冷,满眼愧疚,“是属下失职,没有保护好王家庄。”

“那其他几个原告呢?”徐天问。

“已安排人手保护。”惊鲵回道。

徐天眼中杀意迸现。

可他明白,这样的安排,只是权宜之计。

——

长安府。

惊鲵带着王家仅存的孩子王力来到府衙状告雍王屠戮王家庄。

府尹刘冰看着状纸,愤怒不已。

这简直丧尽天良!

毫无疑问,这分明是雍王的报复。

他立刻命令捕头许白飘前去拘人。

许白飘心中发苦,上次抓雍世子已是困难重重,这次竟要去抓雍王!

带着捕快队伍来到雍王府,守卫通报后,雍王竟意外地配合,跟随他们来到长安府衙。

“王家庄通匪,本王奉命剿匪。”雍王在堂上冷笑,“刘大人若不信,可审问那些水匪。”

刘冰怔住了。

这雍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狡猾?

不,不可能,这背后一定有人指点!

“通匪”二字,让案件复杂化,超出长安府的权限,必须牵涉兵部。

雍王说罢,临走前冷冷瞥了王力一眼,眼中满是森然笑意。

王力小小年纪,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惊鲵握紧双拳,强压怒火。

案件陷入僵局。

——

老槐驿。

听完惊鲵的汇报,徐天冷笑一声:“有人在背后给雍王出谋划策,否则他哪能想到这些?”

惊鲵冷声道:“玩手段,罗网才是祖宗。主公放心,三天内会有雍王的亲卫站出来作证,证明他滥杀无辜。”

徐天缓缓点头,平静说道:“这天下,能抗衡罗网手段的,寥寥无几。”

果不其然。

三天后,长安府公堂再审此案。

府尹刘冰再次传唤雍王。

“王爷,关于王家庄的案件,有人指证您滥杀无辜,还放火毁尸灭迹。”刘冰直言质问。

“刘大人,别忘了本王奉命剿匪。”雍王冷笑,“莫须有的罪名,你真敢往本王头上扣?”

刘冰不动声色,唤道:“传证人!”

雍王目光一凝,看到自己的亲卫与抓来的“水匪”一一现身。

这些人竟改口证实,王家庄从未通匪,全是雍王的报复。

刘冰心中一惊,暗叹徐天手段非凡。

“背叛本王者,死!”雍王怒吼,失控地扑向证人。

砰!

惊鲵一脚踹下,将他重重压倒在地。

“咳……”雍王吐出一口鲜血。

惊鲵冷冷道:“刘大人,他咆哮公堂,我替你治治。”

刘冰扶额,刚想命人将雍王收监,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慢着。”

韩貂寺缓步而入,冷冷环视四周:“陛下有旨,雍王的案子,由皇城司接管。”

刘冰心头一沉。

果然,皇帝插手了。

——

老槐驿。

徐天躺在树下,心中思索父亲的教诲。

京城看似波谲云诡,实际上棋盘上的棋手不过两人——皇帝与左相张居正。

张居正既是朝堂的巨擘,也是这棋局中最强的棋手。

“左相的改革,始终视宗室为最大阻力。”徐天淡淡道,“所以他巴不得铲除雍王这种人。”

“主公,那接下来怎么办?”惊鲵问。

“继续用舆论施压。”徐天平静道,“让京城百姓都知道雍王的恶行。”

罗网擅长此道,数日间,雍王的种种暴行已传遍京城。

百姓群情激愤,痛斥雍王禽兽不如。

尤其是王家庄的惨案,让民怨沸腾。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我们还能做什么?听说北凉世子都奈何不了雍王。”

“真希望有个侠客,直接一剑斩了他。”

“要是能有天雷劈死他就好了。”

人群中,一个粗壮汉子忽然出声:“你们没听说吗?北凉世子为了王家庄讨公道,在半遮面和太白楼搞了个万民书,我已经签名了。”

“是吗?那我也去出一份力。”

“我也要签!”

“我们都该去,沉默只会让下一个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

“拒绝沉默,替弱者发声!”

雍王被关进皇城司数日后,竟然又被放了出来。他是皇室宗亲,还有免死金牌护身。

走出皇城司的雍王,不仅毫无悔意,还大摇大摆地跑去了半遮面。

“你们这些刁民,真以为能拿本王怎么样?这大乾江山,是我们赵家的!”雍王满脸嚣张。

盛明兰愤怒到想在茶水里下毒,毒死这个恶贯满盈的亲王。

“盛大掌柜?呸!你不过是盛家庶出的女儿!”雍王冷笑,“信不信本王一句话,你爹这个五品礼部侍郎就官职不保?”

盛明兰丝毫不惧,冷冷回应:“呵,王爷真是好威风,专门欺负小门小户。若真有本事,去老槐驿找我们世子啊。”

雍王一时间被怼得哑口无言,愤怒地甩袖而去。

老槐驿。

徐天正悠闲地品着茶,忽然连打了几个喷嚏。

“谁在骂我?”

话音未落,一道曼妙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正是人宗圣女落雨蘅。

“小姨,这回是来通知我要去道门秘境了?”徐天扬眉问道。

落雨蘅淡然摇头:“赵黄那老天师还没准备好。”随即语气一冷,“听说你为王家庄出头,这件事做得对。可惜,对手有韩貂寺,你得小心。”

说着,她取出一张小纸,递给徐天。

徐天接过仔细一瞧,纸上刻着一柄小剑。

这不是画出来的,而是以真气雕刻而成!

“这是师傅赠我的杀招,关键时刻或许能救你一命。”落雨蘅淡淡说道。

“果然还是小姨疼我。”徐天笑道。

“你打算何时动手?”她问。

“明日早朝。”徐天眼中闪过寒光,“斩亲王!”

次日,紫禁城。

今日早朝,雍王因“剿匪有功”受到皇帝嘉奖,满朝文武无人异议。

皇帝冷冷环视众臣,心中充满得意。他知道,没人敢公然与他意志作对。

“退朝!”随着太监一声令下,群臣鱼贯而出。

雍王一脸得意,正邀几位国公去府上饮宴,忽然发现白玉石阶下方人群停滞。

推开人群,他看到徐天身披便服,手拄长刀,静静站立在御道中央。

“徐天,你大胆!在皇宫带刀擅入,禁军何在?把他拿下!”雍王怒斥。

齐国公低声提醒:“王爷有所不知,陛下特许北凉世子便服持刀自由出入宫禁。”

雍王脸色一变,韩貂寺走上前来,低声道:“王爷,他分明是冲您来的。”

“笑话!这里是皇宫,他奈我何?”雍王冷笑。

“要废了他的武功?”韩貂寺阴冷一笑,“他若动手,我自然可以出手。”

雍王眼露怨毒,靠近徐天,冷笑问:“你想做什么?”

“杀人!”徐天一字一顿,声音冰冷。

话音刚落,满朝哗然。

雍王放声狂笑:“哈哈,杀人?在金銮殿外杀人?徐天,你怕不是疯了!”

然而,徐天手中长刀微微一抬,寒光凛冽,众臣纷纷后退。

群臣看着那一人一刀。

都有一种做梦的不真实之感。

这可是金銮殿前啊。

别说大乾了,就是自古以来,有这样的人吗?

御道上斩亲王?

徐枭当年奉天殿前杀三品。

这小子比他爹还猛,要在御道上斩亲王。

“世子,退去吧。”一直面无表情的张居正开口了,“有事你上长安府告,或者上奏章参,这里是金銮殿,不可儿戏。”

徐天长长一叹,而后冷笑,声音如雷一般砸下:

“呵呵,上长安府告?之前,有人去长安府告。”

“雍亲王草菅人命,强取豪夺,罪行累累,人证物证俱在,最后如何了?”

“杀了王家庄二十八口,灭门之罪,最后如何了?”

“既然朝廷不能给百姓公道,那今天我徐天,就为百姓来讨一个公道!”

说完,他身上飘出一个巨大的卷轴。

那卷轴飘在空中,徐徐展开。

十几米长,横在金銮殿的上空。

“万民书!”有人惊呼。

群臣都看清楚了,是万民书。

上面密密麻麻签满了名字。

何止万人?

徐天的声音继续如雷般落下:

“看到了吗?民情汹涌,他们需要一个公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躲在金銮殿里的皇帝陛下,你好好看看。”

此时,躲在金銮殿门后的皇帝一震。

那小子怎么知道朕躲在这里?

皇帝深深皱眉。

自从登基以来,一直说大乾朝与百姓共天下。

减免税,与民休养生息。

才造就一个得民心的局面。

“徐天啊,这万民书打中了朕的要害。”

“朕不得不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

皇帝眼中怒火闪过。

徐天这是以民挟朕?

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最后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御道前杀亲王?

他仅仅只是为了讨回公道吗?

不,这是在试探朕的底线。

朕绝不能妥协。

否则,朕的颜面何存?

“蒙挚呢?来人,快传蒙挚。”皇帝怒吼一声。

身后太监慌张的去找禁军大统领蒙挚。

也是奇怪了,今天这样的时刻,蒙挚居然不在。

……

金銮殿外。

雍亲王毫不在意那所谓的万民书。

他看着徐天,不屑的笑:

“你能耐我何?这是我赵家的天下。”

“来人,禁军,把这小子拿下!”

他转头看。

奇怪的是,周边只有几十个禁军。

人都哪去了?

蒙挚呢?

禁军还都不动,因为徐天没有动手,他是能持刀进宫的。

再说,禁军是保护皇帝的,皇帝生命没有受到威胁时,他们一般不会擅动。

能调动他们的,除了皇帝,就是大统领蒙挚。

唰!

徐天一下子扑向雍亲王。

韩貂寺也动了,他等的就是徐天动手。

徐天嘴角翘起。

知道韩貂寺一定会出手,他果断甩出了落雨蘅送给他的那张纸。

轰!

那张纸在飞向韩貂寺的时候,突然迸射。

一道强大无比的剑气迸射而出。

梭!

极速射向韩貂寺。

韩貂寺骇然失色,他运起全身真气阻挡。

像是一个罩子,护住了他。

不过那道剑气强悍无比,逼得他飞速后退。

轰!

那道剑气还是穿透了他的真气罩。

嗤!

穿透了他的肩膀。

韩貂寺一声惨叫。

他连连后退,好几米后,才站定。

剧烈喘息,面色惊恐。

能有这样霸道剑气的,当世不超过两人。

徐天有这样的后手。

难怪,有恃无恐的样子。

韩貂寺已经不能在战。

有几缕剑气钻进了自己体内。

如果不运功消耗掉,就会伤及五脏六腑。

这一剑,太恐怖!

此时,徐天闪身到了雍王面前。

雍王这下慌了。

群臣都连续后退,与雍王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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