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这位世界闻名的亿万富翁和天才发明家,身着他的标志性钢铁战甲,来到了半空中的浮空车旁边。他轻轻地敲击着浮空车的大门,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像是一首优美的交响乐。文森特,这位神秘而又聪明的人,听到声音后,立刻打开车门,让托尼·斯塔克飞入车内。
“V,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才能看到那些神秘的外星人?”托尼·斯塔克熟练地打开头盔,他的声音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新墨西哥州,德拉曼。准备出发吧!”文森特简洁地回答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决心和信心。
随后,两人一同登上浮空车,向着新墨西哥州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这辆浮空车跨过了壮丽的山河和广阔的大海。尽管路程遥远,但他们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疲倦。这要归功于浮空车内部奢华的配置——座椅完全贴合人体工程学设计,即使长时间坐在上面也不会觉得累。此外,浮空车的内部空间宽敞得足以让人在车厢内自由行走、活动身体,进一步缓解了旅途的疲劳。再加上那条叫“托尔”的狗,为两人增加了旅途的乐趣。
终于,经过漫长的旅程,浮空车在当日凌晨时分抵达了新墨西哥州。虽然这次行程的速度稍显缓慢,但托尼·斯塔克和文森特都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疲倦神色。他们精神抖擞地下了车,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未知挑战和冒险。
当文森特和托尼·斯塔克走进那个临时基地时,他们发现里面充满了欢声笑语。托尔、洛基、达姆弹·杜根、简·福斯特、艾瑞克·沙维格以及黛茜·露易丝等人正围坐在一起,享受着美食与欢乐时光。
此时,几个人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香喷喷的炸鸡、热气腾腾的披萨,还有那大桶的冰爽啤酒。这场景仿佛让整个空间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然而,地面上却散落着无数破碎的玻璃酒杯,显然是被托尔摔坏的。这还是他在阿斯加德养成的习惯,只要喝高兴了就会摔酒杯,但阿斯加德的酒杯都是木制。
此时此刻,三位普通人类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躺在一旁呼呼大睡。只有托尔和达姆弹·杜根依然兴致勃勃地互相干杯。至于洛基,则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小口品尝着啤酒,对于这样热闹的氛围,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或许,他更喜欢独自一人在角落里思考问题吧。
“哈哈,托尔,你太有趣了。”达姆弹·杜根一边笑着,一边拿起酒杯,与托尔干杯。他虽然已经年事已高,但对于托尔那些充满传奇色彩的经历,还是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杜根,在我千年的征战岁月里,你是少数能够与我战斗如此之久的人。我对你表示敬佩。”托尔举起酒杯,向达姆弹·杜根致敬,并一饮而尽。随后,他再次倒满酒杯,与达姆弹·杜根相互碰杯,表示敬意。
这时,托尼·斯塔克走了进来,看到眼前这个酒鬼,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这就是你所说的外星人?你竟然把这玩意儿叫做外星人?”他用一种复杂而疑惑的眼神看着文森特,似乎对他的话产生了怀疑。
文森特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忘记了托尔那豪放不羁的个性。他无奈地将手捂在脸上,叹了口气:“这真是个意外,你应该了解维京人的性格吧。”
托尼·斯塔克耸了耸肩,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好吧,我暂时相信你的话。”他走到沙发旁坐下,看着眼前的场景,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达姆弹·杜根热情地邀请托尼·斯塔克和文森特加入他们的聚会。“V和托尼,快来这里,我们一起举杯庆祝!”他大声说道。
“来了,杜根!”
“来了,杜根叔叔!”托尼·斯塔克辈分实际上始终低人一辈。
众所周知,一顿酒就能把男人们的关系拉近,所以这一顿酒就把托尔将文森特和托尼当成朋友。几人在那里聊天打屁,洛基也会插上几句。
几人一直喝到第二天清晨,当科尔森进入到这个暂时分给他们的会议室时,他就看到了,三位普通人趴在桌上,洛基仰着头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托尔脑袋压着一条手臂,另一条手臂上还挂着一个酒杯。
达姆弹已经躺在地上,托尼·斯塔克嘴里还一直喊着,“托尔,继续喝。”
只有文森特一人还清醒着,“哟,来了?”
“看起来你们处得不错。”
“确实不错,对了‘托尔’呢?”文森特在到基地之后就把“托尔”交给科尔森。
“托尔不错,他很乖,如果不是我知道在这之前你不知道有托尔的存在,我都怀疑你是故意的。”
“呵呵,当然了,我怎么可能会这样,那只是一个巧合。你知道的,我可不会这么无聊的。”V装做很无辜的样子。
科尔森指了指门口,只见“托尔”安静地坐在那里,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屋内的一切。它的毛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异常威武。
“噢,原来在那儿。”文森特笑了笑,“我还担心它会闯什么祸呢。”
“托尔”似乎听懂了文森特的话,摇了摇尾巴,然后趴下继续休息。
“好了,伙计们。”科尔森拍了拍手,试图唤醒沉睡的众人,“该醒醒了,托尔与洛基我要带走了。”
又扭头看向科尔森:“科尔森,这柄锤子可以放这里了,没有人能拿走他。神盾局可以撤走了。”
“或许以后托尔能重新配得上这柄神器。”文森特嘴里小声嘟囔着,虽然他也不知道改变剧情后的托尔要怎么重新成为雷神。
“什么?V,你说什么?”科尔森问文森特。
文森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提炼出能说的对科尔森说,“不,没什么,我是说,托尔以后或许可以重新拿起那把锤子。”
科尔森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考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