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应当坐镇司辰宫批阅公文。但晴霓以身犯险,贪功冒进,甚至惊动两位贵客护她周全,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还坐得住?”」
「驭空语气严肃,锐利的目光直直的刺向晴霓。」
“嗯?!”曹操唰的一下就站直了。
你要说这个,那他可就不困了!
之前第一眼看到驭空,他就觉得驭空身上充满了人妻气质,再加上那一双白白的大长退……
啧啧啧!
而令他没想到的是,驭空还真是人妻!连女儿都有了!
就是可惜,这个晴霓虽然也算是美女,但要说和驭空比就有点相形见绌了。
要不然母女盖……咳咳,反正挺好的。
眼看曹操兴奋得都要蹦起来了,荀彧无奈摇头。
这破毛病没救了!
…………
「“母亲?”星看看晴霓,又看看驭空,脑壳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绿色头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生出黑色头发来啊?」
「“晴霓,还不向两位恩公道谢?”驭空提醒道。」
「“啊……”刚刚被那一大堆丰饶孽物吓坏了的晴霓终于反应过来,连忙鞠躬道谢:“谢谢二位恩公!”」
「“晴霓小姐不必多礼,只是举手之劳罢了。”瓦尔特摆摆手,示意不必这么郑重。」
「“还要多谢驭空大人带着云骑军前来帮忙呢。”星也难得的高情商发言了一次。」
「“不敢当,这本就是天舶司分内之事,却让二位贵客以身犯险,我实在惭愧。这一次多亏了两位,晴霓才能安然无恙,感激之情实在难以言表。”」
「驭空感激之余,眼里更是有着后怕。」
「她真的不敢想象,若是晴霓出了什么事,自己该怎么办。」
「“这样吧,接下来请二位来司辰宫稍坐,我们饮茶小叙一番……一是奉上香茗以及谢礼,二是与二位贵客交个朋友。”」
“驭空这态度变化可真够大的。”
“是啊,想想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时候,那态度多冷淡啊!”
“嘿嘿嘿,现在知道星他们有多厉害了吧?”
先是被瞧不起,然后亮出实力帮了大忙,直接成为仙舟贵客,完成身份的大逆转。
古代那些老百姓哪儿看过这种爽文啊,一个个直接都给看嗨了!
…………
「“我们也想在仙舟多多增进了解,结交朋友,能有这样的机会也是我们的荣幸。”瓦尔特接受了邀请:“稍后,我们会赶往司辰宫的。”」
「驭空:“那我们先告辞了,因为晴霓的胡闹,给二位添了这么多麻烦,请容我再次向二位贵客道歉。”」
「晴霓瘪瘪嘴,十分委屈。」
「“您又是这样,都不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先骂我一顿……当时的情况很紧急。”」
「“但你答应过我的,晴霓!……这件事咱们回家再说。”驭空意识到在外人面前教训女儿,对女儿的尊严有损,强行忍住了气愤:“抱歉,让二位见笑了,之后再见。”」
“这这这……这驭空的声音……”
李清照明明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居然也开始瑟瑟发抖了。
一旦将驭空这话代入到她母亲,她就已经感觉到超级难受了。
熟悉,太熟悉了!
…………
「之后,驭空便带着晴霓和云骑军先行返回,她也要先去准备谢礼。」
「“真没想到,驭空还有这样的一面……”瓦尔特颇为感叹。」
「“你是说当妈的一面?”星问道。」
「“呃……你观察的角度总是那么……独特。”瓦尔特有点蚌埠住,但还是换了个高情商的说法。」
「其实,他是没想到驭空竟还如此能征善战。」
「毕竟是天舶司的司舵,而天舶司又是文职部门,这样一个部门的领导人物,自然也是文职。」
「所以看到驭空带着弓箭亲自与丰饶孽物交手时,他脑子里的想法是——丞相挥舞着关刀,亲率大军冲锋在前。」
“都说了,文人也是要多锻炼身体的,不要看不起文人啊。”
孔子胳膊上的肌肉狠狠动了两下,表示自己的不满。
到底谁把文人和柔弱划上等号的?
太不像话了!
…………
「“确实,如果光看外表,谁也没办法想象驭空竟也会是某人的母亲。仙舟长生种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
「瓦尔特摇头感叹道,就像他,谁能想到他会是一个百岁老人呢?」
「“感觉杨叔很能体会这种心情?”星眨巴着眼睛,十分好奇。」
「“是啊,毕竟我也曾是个操心孩子课业,还有明天给他做些什么菜的老父亲。”瓦尔特十分坦然的说道。」
“啊?”小乔感觉天都塌了:“瓦尔特先生已经有孩子了啊?”
她本来还觉得瓦尔特先生好有气质的。
“毕竟都百岁老人了,有孩子也不奇怪吧?”大乔感觉自己这个妹妹未免想太多了,不禁轻笑起来。
就算瓦尔特没有孩子,你还能跳到天幕里找他吗?
…………
「星也震惊了,她好像从来没听说过杨叔还有孩子的。」
「一时间,她心里涌上浓浓的好奇,也不知道杨叔的孩子长什么样子,杨叔的妻子又是个怎样的人?」
(也就只是某个喜欢爆粗口的龙虾博士罢了。)
「“不过,有件事我不太明白。”瓦尔特皱眉思索:“晴霓虽然擅自开走星槎抢险,但毕竟有功劳在前,不至于是那样的态度……可看驭空刚刚的模样,却像是另有隐情。”」
「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星更是直接放弃了思考,不想去考虑那种事。」
「两人又耽搁了一会儿,便赶往司辰宫,总不能让驭空久等。」
「刚进司辰宫,还没来得及靠近呢,星和瓦尔特就听到驭空的怒斥:“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的!”」
“朕滴妈呀!”朱翊钧听到驭空那句话,直接吓得一哆嗦。
他的母亲李太后也是个严格的母亲,幼时读书稍有懈怠,李太后便会将他喊至身前,让他长跪不起。
每天更是还在五更的时候,就把他喊起来读书。
这种类似的话,朱翊钧简直是从小听到大。
那种仿佛刻入骨髓的恐惧感,瞬间袭来。
朱翊钧擦了擦额头不断渗下的汗水,已经是想跑路,不敢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