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刘宇想跑!”程度站在林子君身旁,急声提醒。
林子君眼神冷冽,微微抬了抬手,淡淡道:“不必慌,九州安保已经包围了这里。他跑不了。下令,动手!”
“是!”程度立刻下达命令,“九州安保,全体注意,全面进攻!目标:清剿刘家,不留后患!”
九州安保人员迅速行动,枪声再次响起,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扫向刘家最后的抵抗者。
面对九州安保的压倒性火力,刘家的安保人员节节败退,有些人甚至连还手的勇气都没有,直接丢下武器,双手抱头跪地投降。
“别开枪!我们投降了!”投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刘家原本的防线迅速崩溃。
院子里一片混乱,满地都是丢弃的枪支和倒下的刘家保安,死伤者遍布各处。幸存的人早已被吓破了胆,纷纷跪地不敢再动。
刘宇站在后院的一个隐蔽出口,急得满头大汗。
他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条逃生的路,但耳边的枪声和惨叫声让他整个人陷入了绝望。
只能咬紧牙关,低声骂道:“这些废物,连一点时间都拖不住!”
“快走!”他转头对身旁的李先生吼道,同时伸手去拉他。
然而,就在他们转身准备逃跑时,迎面而来的几名九州安保人员已经堵住了出口。
“跑得了吗?”其中一名安保人员冷笑一声,手中的枪直指他们。
“该死!”刘宇脸色骤变,连忙拔出随身的手枪,试图反击。
然而,还未等他扣动扳机,身后的安保已一脚踹中他的手腕,枪应声掉落。
李先生同样被摁倒在地,他拼命挣扎,嘴里大喊:“你们不能这样!我是李家的人!李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安保人员冷哼一声,直接用枪托狠狠敲在他的后脑勺上,李先生惨叫一声,瘫倒在地,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刘宇则被狠狠按在地上,脸朝下,满脸痛苦与愤怒。
扭动着身体,嘶吼道:“放开我!你们这些狗……放开我!”
林子君缓步走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摁住的刘宇和李先生。
眼神冰冷如霜,声音淡漠:“刘宇,你不是想跑吗?继续试试啊。”
刘宇愣住了,抬头对上林子君那双冷冽的眼睛,所有的怒火和不甘瞬间化为深深的恐惧。
嘴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林子君站在刘宇和李先生面前,低头俯视着被按在地上的两人,目光如刀,语气冷漠:“李先生是吧?听说你是李家的人?”
李先生垂着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脸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手指微微颤抖,却硬撑着没有吭声。
林子君见状,冷笑了一声,缓缓转身对一旁的程度招了招手:“程度,过来,把他‘请’到一旁,好好伺候伺候。”
“是,林总。”
程度点头,走到李先生面前,毫不客气地抓起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拖到一旁。
李先生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依然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程度冷笑一声,抬起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腹部,紧接着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
当即,李先生闷哼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却始终没有发出半句求饶。
随即又是好一番大刑伺候,李先生倒是硬气,一眼不发,一声惨叫都没有。
林子君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带着几分戏谑,冷冷地问道:“怎么样,李先生,你还想装吗?还是觉得你撑得住?”
李先生咬着牙,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嘲讽:“要杀要剐,随便你。我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听到这话,林子君略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哟,嘴倒是挺硬的嘛。李家选人,还真是挺有眼光。”
他的话音刚落,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刘宇。
此刻的刘宇正躺在地上,目光慌乱地看着李先生被折磨的画面,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冷汗直冒,甚至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眼中满是恐惧,仿佛下一秒,这种折磨就会轮到他自己身上。
林子君缓缓走近,目光冰冷如刀:“刘宇,你不想和他一样试试?”
刘宇连忙摇头,嘴唇颤抖着,声音急促:“别,别!我……我什么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求你别打我!”
听到这话,林子君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瞧瞧,人家李先生一个外人,都能咬着牙一句话不说。”
“反倒是你,刘家主,怂的一点骨气都没有。”
林子君也不怕刺激到他。
只有这样彻底击垮他的内心,才能问出来东西。
刘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既羞愧又害怕,嘴里哆嗦着:“别,别打我,我说,我全说!”
他的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和恐惧,连语调都开始发颤,显然已经彻底崩溃。
林子君微微扬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眼神中满是戏谑。
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宇,语气中透着几分调侃:“怎么?你不打算为你儿子报仇了?”
刘宇闻言,浑身一震,连连摇头,跪在地上狠狠磕头,额头碰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声音颤抖,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林总,求您饶了我吧!儿子没了,还能再生。”
“可我要是没了命,这刘家就彻底完了!林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林子君轻轻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么快就放弃了?你不觉得对不起你儿子?”
“林总,我……我……”刘宇语无伦次,脸上的冷汗如雨般滑落,“儿子的命……比不上我刘宇这条命重要啊!”
“求您,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愿意做牛做马,只要能活下去……”
林子君微微眯起眼,语气渐渐冰冷:“少给我打哈哈。告诉我,这个李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刘家和他又有什么谋划?”
刘宇闻言,顿时浑身一抖,眼中闪过一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