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洛洛已经不高兴的声音,我忙打岔说道:“你们那边看到的是什么情况?那些人真的都是日本人?”
“都是日本人,看样子里面能有十几个人,而且都是带枪的。你知道那些扔到院子里面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这才是我最好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像人,又出现在院子里?
“你听过哈尔滨的七三一吗?”杰克突然提到了这个,让我心情十分气愤,因为那些小日子在中国种下的恶行。
“这有什么关系?”我不明白这个时候杰克突然提到这个的用意是什么?
“日本人在里面做实验,这些扔在院子里面的就是实验品。”
听完洛洛的话,我的眉头紧锁,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什么?
“里面还有活着的人吗?”我关心能不能救出来一些人,因为在这种环境下,不救他们出来,他们就死定了。
“有,都是女人。”
“都是女人?”难道那些试验品是里面的女人生出来的?
杰克点了点头,表示我说对了。
“他们大概有多少武器?我们能试试吗?”说实话我们能打赢的几率并不大,不过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必须要救那些人出来。
“十几个人,我看见的是十几条枪,不过应该还有其他武器。我以前在部队大院待过一段时间,所以这个规模看起来像小日子一个大队的武器,只是人数看起来不足。”杰克的话让我再次陷入沉默,看来这件事并不好解决,我们四个人,面对的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说起来多少有些扯。
“我们还是要想个办法智取,硬碰硬我们的结果就是以卵击石。”虽然我有决心面对这件事,但是不能拿他们三个的命去硬碰硬。
不过很快我们几个就沉默了,因为我们也没有万无一失的办法,对面强大的敌人,我们只能选择暂时沉默。
就在我们焦头烂额的时候,杰克的那两只小松鼠在我们四个身边跑来跑去。
“或许可以利用树林里的这些动物,或许我们还能有点胜算,要是我们四个,恐怕连门口都进不去。”杰克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看来我们有办法了。
“可是我们能用的动物力有多少呢?”
说实在的,现在除了我们四个,就只剩下杰克的那两只松鼠和我的蜜蜂小精灵了。
“能不能去多叫一些伙伴儿,我们需要支援。”只要是战斗就会有受伤,所以我请求蜜蜂小精灵回去搬救兵。
不过只有蜜蜂小精灵还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一些强悍的伙伴可以对他们进行攻击。
“你说那些蜥蜴会帮我们吗?”现在能想到的我都想了一遍,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还有更多的力量了。
我的话没有得到其他三个人的回应,看来想要蜥蜴帮我们可能性极小。还有其他的吗?这个时候我还想到过报警,或许有正规力量介入,这件事会变得简单许多。
不过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要是能出得去,我早就出去想办法了。自从到了洛洛的山洞以后,我就一直想办法出去,不过结果就是越走越离深山更近。
虽然暂时还没有主意,但是我们还是决定晚上继续去小日子那边打探,我们要得到尽量多的消息,这样才能保证我们一旦计划可以制定的标准性。
本来今天晚上还是洛洛和杰克要过去的,被我拦住了,我一定要过去的,因为或许我去了,能掌握更多的消息,毕竟有些东西我可能在书上面见过。
见我想要过去,女侏儒人也打算和我们一起过去。不过我们四个人一起过去的目标还是太大了一些,所以最后只能把杰克留下看着女侏儒人,让他们等在后方。我和洛洛则过去打探一些消息。
我和洛洛就这样来到了之前我们四个集合的地方,然后我一边警戒一边跟在洛洛身后,生怕跟丢了,因为现在洛洛的动作极其迅速,所以我也只能勉强跟着。
我们很快就来到了之前我和女侏儒人跟丢洛洛和杰克的地方。我眼睁睁看着洛洛在我前面,一闪身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等我正焦急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洛洛突然又出现了,然后拉着我的手往旁边一个非常隐蔽的山洞中走去。
现在我终于知道上次为什么会把洛洛和杰克跟丢了,原来他们是利用光线的作用,直接进入了这个地方,所以我们才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的。
“这里……”我想问洛洛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不过洛洛很快就用噤声的动作阻止了我。我只能乖乖跟在后面,一路往山洞里面走。期间我感觉好像还往上走过一段路程。
等到我们快要走到这条路的尽头的时候,洛洛突然停住了,然后对我说道:“这个地方是我和杰克偶然发现的,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进入内部了,你千万不要说话,因为距离太近,一点声音都容易被发现。”
听了洛洛的话,虽然我满肚子的疑问,也只能先压下来了。
我跟着洛洛很快就需要用爬来行走,我发现我们越往前走光线越越好,洛洛移动的速度也就越慢。
洛洛突然往我的左边侧了过去,然后我们变成两个人一起往前爬了。
等我的眼睛完全被光线淹没的时候,我们停了下来。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场景震惊了我。
我和洛洛似乎在一处高岩壁的小洞穴内,我们下面就是那些小日子生活的大本营。
本以为作为现代人,起码的隐私应该有吧!根本没有,里面有多少人就多少人一个屋。我看到一个似乎是当官的,也跟着这些人混在一起。这些人根本没穿衣服,只穿了类似相扑一样的短裤。
说真的我特别想从上面往下扔石头,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光是解气是不够的,因为我不止看到了这些不知廉耻的人,还看到了那些女人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