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在戚凝竹唇角落下一吻，戚凝竹感受着，不解的开口。
“哪有食物会自己送上门来的？”
戚凝竹还在迟疑着，在思考她口中所说的食物是不是自己。
白云书勾唇一笑，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撩拨至耳后。
“怎么没有？一会……让小凝竹看看。”
她在戚凝竹耳边轻说，随后起身，就那么斜靠在床边。
戚凝竹只觉得身上的温暖离自己而去，不满的看着她。
但在下一秒，戚凝竹便发现了不对劲。
为什么……小腹那么热？
她忍不住咬唇，想要压下这股子不明触感。
是不是……因为喝酒喝多了？怎么感觉，越看自己的师尊，越觉得自己的师尊可人呢？
戚凝竹猛的摇头想要清醒，但她压根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
白云书指尖控蛊，细细观察戚凝竹的神情，以此做为惩罚。
“小徒儿……”
她低声诱哄，戚凝竹疑惑的“嗯？”了一声。
“师尊……怎么了？”
戚凝竹觉得自己还能忍，一脸不在意的问她。
“过来。”
难得白云书的语气里都是命令，带着不容抗拒的味道，给戚凝竹听爽了。
“不要。”
虽然喜欢，但戚凝竹傲娇。
可没傲娇上三秒就挺不住了。
她只觉得越来越热，师尊越来越香。
戚凝竹咽了咽口水，白云书杵着头看着她，笑得淡定。
“是吗？小徒儿，你确定不过来吗？嗯？”
她话落，发现自己小徒儿已经爬向自己。
她的眼是迷离的，只有自己，目光很坚定，甚至时不时就看一眼她的手，不言而喻……
戚凝竹寻着白云书的位置，慢慢的朝她靠了过来，随后坐在了她的身上，呼吸略快。
“师尊……”
她轻唤，白云书满意了，但是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
“嗯？还敢出去喝酒吗？”
白云书坐直后抵着她的额头，一手却扶住了她的腰肢，以此来固定她的身形，防止她掉下去。
戚凝竹哼哼唧唧，被身体内最为原始的欲望支配。
喝酒？她敢，但是只想和师尊喝。
“想和师尊喝……”
她不确定是不是蛊虫作怪，或者换一个说法，不知道是不是白云书作怪。
白云书眯了眯眼，略施小计。
察觉白云书使坏，戚凝竹哼了一声，但还是老实点求饶。
“不敢了，不敢了，我今日只是气不过而已，师尊勿要生气……”
她这话说得很快，但不连贯。
白云书倒也受用，一手支撑着她，静静的看着她在自己的掌心中起舞。
戚凝竹现在穿的衣衫，还是自己那件。
怪合适的，以后她成仙，想必也会是此番风格，同自己别无二致。
毕竟，记住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模仿她，成为她，活成她的影子。
不过小凝竹偷穿衣服这件事 还是给白云书留下了把柄。
“还敢偷穿为师的衣服吗？嗯？”
戚凝竹咬唇，手撑着她腰腹的位置上疯狂摇头，示意自己不敢了。
“不……不穿了……”
虽然嘴上说着不穿了，不敢了，但她内心不服气啊。
不过一套衣服而已，师尊真是小气……
“真乖。”
白云书笑着，在她沉沦后收回控蛊，给予她一丝清明。
在不受蛊虫控制的情况下，戚凝竹身子颤抖起来。
“师尊……”
她看着白云书，白云书却只是抬起另一只手，擦去她额头边的汗水，轻轻的抚摸上她的脸。
“小凝竹，继续，为师喜欢……”
她话语里都是爱惜，戚凝竹慢慢的靠近她，张开手抱住了她，难得的说了一句。
“好，听师尊的……”
现在，她是清醒的，可她自愿沉溺，无所谓往后如何。
多贴一会……多贴一会，好像，越发喜欢白云书了呢。
她身上的味道令自己心安，随便一句话都能让自己开怀。
戚凝竹猛的回神。
自己的情绪已经被她牵着走了……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沉溺，要跟她两清的，十日后就两清了，自己便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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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书忽然张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尖锐的牙刺透她的肌肤，疼痛让她清醒一瞬。
“云书……不……”
戚凝竹轻轻摇头，但白云书只是按着她的背。
“专心。”
她将戚凝竹的每一个样子都刻入脑海之中。
都很美好，都很快乐，每一个神情都让自己开怀。
小徒儿……要永远记得我哦。
罚你永远永远，都不能忘记为师。
……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十日于戚凝竹而言，更是眨了眨眼就过去了。
她听闻，最近魔渊异动，大部分宗门都在商讨降魔，玄英宗正是派出了不少弟子下山保护平民百姓。
她问白云书。
“我走后，你会去降魔吗？”
白云书摇头。
“不会，毕竟现在，我又不是玄英宗长老。”
她无所谓的说着，戚凝竹默默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但其实，她做什么跟自己好像没有多大的关系。
第十日，分离之日到来。
白云书坐在窗边，戚凝竹早早就收拾好了包袱准备离开。
“那我走了？”
她要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不太确定的问了问白云书。
白云书喝了口茶，随后瞬移到她身旁，抓住了她的手腕。
“如果我说我不希望你走，小凝竹，你会留下来吗？”
她带着一丝期许，戚凝竹却慌乱起来。
果然，白云书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放人，这一点都不像她的做事风格……她莫非还要再囚禁自己？
“你说过，我只用假装爱你，如今三个月已满，我可以自行离开了，你不会再纠缠我……我也说过，我不喜欢你。”
她话语中并不留恋，白云书自嘲一笑。
小凝竹，你好嘴硬，若是无情，双渡果怎么会起作用呢。
罢了……说不说自己都会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小徒儿都不在意，只是享受那三个月的温存，自己在这矫情什么呢？
“好，那就……就此别过，愿小凝竹，一生顺遂。”
白云书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目光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