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们决定,要借助这次表彰大会,将李峰同志树立为打击犯罪、维护正义的典范,让他的事迹激励更多的人投身到保卫国家和人民的伟大事业中来。
“好!就这么定了!”赵局的话语铿锵有力,他继续说道,“等李峰同志办完手头的案件回来,我们就与他详细商讨表彰大会的具体事宜。”
会议结束后,赵局满面春风地走出会议室。
他深知,这次表彰大会不仅是对李峰的肯定,更是对整个公差局的一次鼓舞。
李峰的英勇事迹,无疑为公差局赢得了极高的声誉。
“这次,真是沾了李峰的光。”赵局心里暗自思量,“我得好好谢谢他。”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自己家中还珍藏着一张电话票。
在这个通讯设施匮乏的年代,能通电话的家庭寥寥无几,这张电话票无疑是一份珍贵的礼物。
赵局决定将这张电话票送给李峰,以表达自己对他的感激和尊重。
与此同时,在牢房的深处,傻柱的心情却异常沉重。
他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炙烤着,坐立不安。
他的举报信已经递交上去很长时间了,但至今仍未收到关于他可以出狱的消息。
傻柱心中念着的人始终是那秦淮如。
自打傻柱入狱后,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既要操持家务,又要照顾年幼的孩子,还要应对四合院里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光棍们。
这轧钢厂和四合院周围,光棍们多得是,一个个都对秦淮茹心存幻想,恨不得自己就是那能守护她的人。
傻柱一想到自己出去后,秦淮茹可能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心里就像被刀割了一般,疼得厉害。
“秦姐,你可千万得等我回来!”
傻柱在心里一遍遍默念,双手紧紧抓着牢房的栏杆,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终于有一天,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对着空旷的走廊大声喊道:“哎,有人吗?到底什么时候能让我出去?我可是冤枉的!”
没一会儿,一名狱卒走了过来,一脸不耐烦地问:“何雨柱,你瞎嚷嚷什么呢?”
傻柱见着狱卒,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问道:“我就想问问,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既不判刑,也不放人,这是要干什么呢?”
狱卒冷笑一声,说道:“想出去?你还没经过批抖呢,急什么急?”
傻柱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批抖我?为什么批抖我?”
狱卒撇撇嘴,说道:“你天天背着那个聋老太太往外边跑,给人传递消息,不批抖你批抖谁?”
傻柱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懵了,红着脸,脖子粗得像牛一样,争辩道:“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利用了!”
狱卒却不买账,冷冷地说:“这事我可管不了,得看上面怎么判。总之你就等着批抖大会吧。”
另一边,李峰在公差局里是个红人,一进门,同事们纷纷跟他打招呼,他都一一微笑回应,从容不迫。
赵局更是亲自把他叫到了办公室,先是表扬了一番,然后说:“李峰,局里打算给你办个表彰大会,我们商量下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