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为了秦淮茹的事儿,傻柱一时冲动,和李副厂长动了手,这事儿就成了两人之间的一道坎儿。
“李副厂长,您瞧瞧,我这双手,为厂里颠勺颠了多少个日夜,胳膊都落下病根了。
这么多年,我风里雨里,没日没夜地干,就算没有大功,也有苦劳吧?怎么说辞退就辞退,一点情面都不留?”傻柱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眼眶也微微泛红,显然是对这不公的待遇感到愤慨不已。
李副厂长冷哼一声,眉头紧锁,显然不愿再多费唇舌:“傻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试图挣脱傻柱的纠缠,但傻柱却像是铁了心,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见软的不行,李副厂长朝旁边的几个门卫使了个眼神,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立刻围了上来,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回想起上次挨打的情景,不由得松了手,生怕再惹祸上身。
李副厂长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临走前还不忘嘲讽几句,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留下傻柱在原地,眼神空洞,心中五味杂陈。
失去了工作的傻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整个人都变得颓废起来。
就在这时,他忽然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刘岚和马华。
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喊道:“马华,厨房里现在是你掌勺了吗?”
马华一听这话,脸色骤变,仿佛看到了什么不祥之物,拔腿就跑,连脚下的鞋子都跑飞了。
刘岚见状,也没顾上傻柱,忙着去捡马华掉落的鞋子,追了上去。
傻柱愣在原地,心里像被浇了一盆冷水,透心凉。
四周的喧嚣仿佛都离他远去,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心跳声,在这空旷的门口回响。
另一边,刘岚终于追上了马华,气喘吁吁地问:“你这是怎么了,跑这么快?你师傅叫你,你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马华苦着一张脸,叹了口气:“岚姐,你是不知道,自从师傅昨天跟那个所谓的‘敌特’一起游街之后,他的名声就臭了,谁还敢跟他扯上关系?我跟他这么多年,除了洗菜切菜就是削土豆皮,他什么时候真正教过我一手谭家菜的绝活?我现在可不想再叫他师傅了。”
刘岚听了,沉默不语。
她和傻柱不过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如今连傻柱的徒弟都这番说辞,她自然也没必要再跟他客气。
而傻柱呢,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四合院。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病。
走到家门口,他无意间透过连接中院和后院的月牙洞,瞥见了聋老太太家门口那醒目的封条。
他这才想起,早上出门时太过匆忙,竟没注意到这一变化。
正巧,三大妈在院子里洗衣服,傻柱便上前询问:傻柱一脸愕然地看向三大妈,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地问道:“三大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老太太家的门上,会贴上那刺眼的封条呢?”
三大妈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