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今天早上刚接到协查通报,得知有一名敌特头目可能正设法前往西北地区,上级要求沿途各个车站务必留意,仔细甄别通缉犯。
听到警员如此严厉的要求,高大身影缓缓地抬起了头。
警员看了一眼后,语气缓和了些,说道:“行了,没事了,赶紧上车吧,别误了点。”
高大身影暗暗松了一口气,刚准备转身离开,只听“咔哒”一声,一个银色的手铐瞬间铐在了他的左手上。
这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火车站里格外刺耳。
突如其来的冰冷触感从手腕处传来,高大身影猛地一怔。
但紧接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嘴角浮现出一抹凶狠的笑容。
“就凭你,也敢来抓我?”
说着,高大身影另一只手迅速从腰间抽出手枪,左脚用力向后一踹,同时身子半转过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警员。
警员反应迅速,连忙用胳膊挡住了这一脚,同时也迅速拔出手枪。
“砰!砰!”两声枪响,一前一后在车站内回荡。
只见那警员脸色瞬间变得僵硬,直直地栽倒在地,脑袋上汩汩流出一道血柱,在冰冷的站台上很快就凝结成了冰。
而高大身影的帽子也被一枪打飞,随着帽子在空中翻转了几圈后落到地上,光线逐渐照亮了他的脸。
没错,他正是被通缉的刘海中。
此刻,他已经卸下了所有伪装,眼中满是凶狠与决绝,仿佛为了达成目的,不惜一切代价。
警局内,张荆川正在办公室向李峰汇报工作。
“处长,关于何雨柱搞封建迷信,企图谋害他人的罪行,我们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
您看,是不是把相关证据以及他的立功情况,一并移交给法院,让法院进行审判呢?”
李峰正坐在办公桌旁,认真批改着文件,头也不抬地说道:“那就移交吧,让法院尽快审判,把何雨柱关进监狱,以免再生事端。”
得到指示后,张荆川立刻将相关文件转交给了超阳人民法院。
黄昏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四合院的屋顶上,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
一名警员走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此时,阎埠贵正在门口专心糊着火柴盒,看到警员进来,连忙站起身,满脸疑惑地问道:“同志,您有什么事吗?”
“你们大院的何雨柱,后天将在超阳人民法院公开审判。
要是你们有空的话,可以去旁听。”警员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帮忙通知一下大院里的其他人吧,我就不挨个通知了。”
说完,警员转身离开了。
阎埠贵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喃喃自语道:“怎么……又判了一个?”
很快,阎埠贵便挨家挨户地敲门,把傻柱即将被判刑的消息告诉了大家。
听到这个消息,有的人感到十分惋惜,有的人则不禁感慨世事无常。
要说最高兴的,那非许大茂莫属了。
这些年来,傻柱不知道揍了他多少次。
每次都是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和稀泥下,最后不了了之。
许大茂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一直没处发泄。
如今,傻柱终于要受到惩罚,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许大茂和娄晓娥成婚多年,却始终膝下无子。
近来,许大茂心里犯起了嘀咕,暗自寻思:莫不是自己出了问题?要是真如此,那可就糟糕透顶了!他翻来覆去地琢磨,内心煎熬不已,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在他心里,可不想落得像易中海那般下场。
易中海当了一辈子光棍,连个后人都没有,最后还落得个被枪毙的悲惨结局。
许大茂满心盼望着能有个儿子,延续自家香火。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故作镇定地对娄晓娥说道:“我今儿个上班去啦。”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匆匆迈出家门。
娄晓娥在身后关切地追问:“你今儿怎么走得这么早呀?饭也不吃了吗?”许大茂随口敷衍道:“不吃了,单位事多,我得早点过去忙活。”实际上,他早已向单位请了假,特意腾出这一天时间,就是为了去医院瞧病。
许大茂来到医院后,医生仔细询问了他的身体状况和相关症状,随后便安排他去做一系列详尽的检查。
经过一番折腾,检查结果出来了。
医生紧盯着检验报告单,眉头紧皱,严肃地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有裆部遭受过剧烈撞击?”
许大茂一听,顿时傻了眼,嘴巴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确实有过这么一段不堪的经历,而那个对他下此狠手的人,正是何雨柱,也就是大家口中的傻柱!
许大茂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侥幸问道:“医生,我确实被人踢过裆部,这……这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医生缓缓摇了摇头,沉重地说道:“你之所以不孕不育,就是因为当年裆部遭受的那次重击。”
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得许大茂脑袋嗡嗡作响。
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身体气得不停地颤抖,活像个筛子。
他在心里疯狂怒吼:“傻柱傻柱,我跟你势不两立!”
许大茂活了这三十多年,记忆中只有傻柱对他的裆部下过重手。
也就是说,他结婚后一直没能有孩子,全是傻柱害的!医生见状,赶忙劝慰道:“你先别太激动,要是实在想要孩子,也可以考虑去福利院领养。”许大茂不甘心,又急切地问道:“医生,您再给瞅瞅,我还有没有希望自己生孩子?”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摇了摇头,说道:“就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希望十分渺茫,几乎没有可能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仿佛被寒霜打过的茄子,瞬间没了精气神。
他原本高大挺拔的身躯,此刻也变得佝偻起来,垂头丧气地走出男科诊室。
临走时,还特意戴上帽子,围好围巾,将检验报告揉成一团,匆忙塞进衣服口袋里。
巧的是,医院保卫科的人正在外面执行抓捕敌特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