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是裴素素,莫驿程也是完全愣住了!
她说,娶她?!
两个人一动不动地还维持拥抱的姿势,四下里静悄悄地,就连喘息声都没有,因为,两人都因为她的这句话而停窒了呼吸。
短暂的失神后,莫驿程双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双肩,将她上身往后按,她的身子微微倾斜,一只脚往后退了一步,眼前的男人,俯着一张俊脸,眸子里流露出惊喜!
“你说,要我娶你?!”,他激动地反问,难掩喜悦。
“我,我说错话了!不是!我才不要嫁给你!”,她急了,小~脸酡~红,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可以一时冲动把心底话吼出来!真丢脸!
上次是她要去领证的,这次又是她主动说这话,就跟是她在对他求婚一样!
“说错话?素素,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们现在就回市里,我去给民政局打个电话,让他们延迟下班,我们马上去领证!”,现在才不到五点,莫驿程看着手表,兴冲冲地说,另一只手已经在拿手机。
“不!我不要去!我是不会去的!”,她跺着脚反驳,擦着眼泪,气得转身走到椅子边,一屁~股坐下,别着头不看他!
就算她说的是真的,他难道不应该立即单膝下跪,掏出那枚钻戒,求她嫁给他吗?
什么仪式都没有,就去领证了,然后就算结为夫妻了?
一点诚意都没有!
她酸酸地想。
即使她在工作上是一名严肃、冷静的法~医,但是,骨子里也还是个小女人,和大部分女性一样,喜欢浪漫,尤其是在这种刚算热恋的阶段。
莫驿程才要打电话,见她似乎真生气了,连忙来到她面前,蹲下。
“素素,你还倔什么?”,他柔声地问,她心里明明想嫁给他的。
“我没有倔!我为刚刚说出的话而感到后悔了!希望你不要当真!”,她转过脸,无比严肃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素素,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你怎么可以反悔?!而且,我就是当真了!你不嫁给我,门都没有!”,莫驿程握着她的手,无比认真地说,她看着他的脸,气得无语!
到底是矜持的,再也说不出要他跪下求婚的话!
“我还没下班呢,回去工作了!”,甩开他的手,冷淡地说完,镇定地起了身。
“好,今天不去领证,那明天去!”
“明天也不行!我没时间!你回市区吧!别管我!”,莫驿程你这个大笨蛋!你是真的笨,还是装糊涂?!裴素素在心里抓狂地想,难道她真要像乔冉那样,对他求婚吗?
不行!怎么可以?!
乔冉是伤害陆寂琛在先,她又没伤过他,而且,一般都是男人向女人求婚的……
他不求婚,那就耗着吧!
耗到他脑子开窍为止!
莫驿程追着她出了卧室,将门上钥匙塞给她,“我今晚不走,我给你做饭!以后我就常在这陪你!”,他没敢再提领证的事,殷勤地笑着说。
她不想打击他,看他表现咯,如果他表现地确实合格,那她吃点亏也无妨。
早就认命了!
无论是乔慕年还是莫驿程,都跟她牵扯不清,这说明就是缘分吧。既然非他不嫁,为何不能勇敢一点,努力经营?
爱情或许就是这样的。
盲目地没有理智可言。
莫驿程送她下了楼,看着她进了公安局大门,嘴角一直扬着。
“傻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他轻声地自言自语,目光柔和,心在悸动。
因她而感到,这个女人,今后,他要爱她如命才对得起她的真心。
他笑着,眼眶里却泛红。
——————独家首发·忆昔颜作品————————
当晚,裴素素回到住处,莫驿程果然在,已经做好了饭菜,餐桌上还放着一只永生花盒,里头躺着一封粉色的信封。他是要跟自己求婚吗?心里窃喜。
莫驿程端着汤从厨房出来,是她熟悉的羊肚味,她挑眉。
“你怎么也炖这个?!”,有点腻烦这个味儿,她嗔道,撒娇的语气。
“岳母大人说这汤养胃!”,莫驿程放下白瓷汤碗,笑着说道,“老婆下班了!”,说着就走到她身后,抱住她的腰,低下头,在她左边脸颊上亲了一口,“喜不喜欢这个花盒,这封信先不要看……不要当着我的面看……”,他有点脸红地说。
情书,他莫驿程一个三四十岁的老男人,居然要学着十几岁的小孩写肉麻的情书!
想想就觉得不好意思。
不是求婚啊……
裴素素倍感失望,晚饭吃得心不在焉的。
睡觉的时候才发现,卧室里的*异常地宽、大,起码是2米宽!
“我一个人住,你买这么大的*干嘛?”,莫驿程也已经洗好澡了,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我也偶尔来啊,太小了,挤掉下去怎么办?”,他贴在她耳边,*地说。
“宝贝,你真香……”,他*地说完,大手从她的睡袍衣襟探了进去,裴素素立即躲开,“我要去看那封信了!你先睡!”,她说完,拿起花盒,跑去了卫生间,将门给反锁了。
“你——!”,莫驿程气恼,拍着卫生间的门,“你干嘛去卫生间看?这对我是不尊重!”
“我坐马桶上看正好!”,裴素素大声回答,真坐在了马桶上,快速地将信封打开,许是玩笑的催化,并没什么特别的激动,也觉得,他写这信,大概是敷衍吧。
莫驿程离开了卫生间门口,尚了*,将灯关上,只留一盏台灯,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
亲爱的素素:
你不知道的是,每次我开口叫“素素”这个名字时,喉咙是梗塞的,心变得有些沉,还会有一股暖流划过心头,温暖我内心深处的创伤。
素素在我心里等于:执着、深情、温暖,还有亏欠和感动。
粉色的信纸上,黑色的钢笔字体,苍劲有力,虽然简短地只有两句话,而每一个字仿佛已经镌刻在了她的心上。没了刚刚的玩笑和顽皮,她安静地坐在那,回忆着他每次叫她“素素”时的声音和表情。
声音是低沉的,有沙哑的磁性声。
表情,她回忆不出来,好像很多时候,都是在她耳边说的,此刻,脑子里出现了一张忧郁的,染着的悲伤的脸。
在他心里的自己,是一个执着,并且深情的女孩,一直一厢情愿地爱着他,在他人生最苦难的时候,给他温暖,她的深情和执着,让他觉得亏欠,当然,也是感动的。
这是他这封信要表达的意思。
他对她的情,在每次开口叫她的名字时,就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
她回神,将信纸放回信封里,将粉色的花盒盖好,出了卫生间。
外面是天寒地冻,北风呼呼的冬夜,房间里,温暖如春,一盏复古台灯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偌大的*~上,被子隆~起……
她悄悄地走了过去,揭开被子尚了*。
没有立即躺下,靠着*头坐着,莫驿程侧着身子,脸背着她,她轻轻地将他的头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抚摸上他的俊脸,借着台灯的光,抚触他隐藏在发际线里的那些细小疤痕。
莫驿程根本没睡着,只是在装睡,她明白,此刻,被她无声地抱在怀里。
她的抚摸,像是一个大人在安抚一个孩子。
他闭着眼,她在无声地安慰这个内心极为脆弱的男人。
他的心在颤动。
“谢谢你对我说的真心话……”,她轻声地说,莫驿程缓缓张眼,“唔……几点了,你怎么还没睡?我都睡了一觉了!”,骄傲的男人,立即收敛了脆弱,爬起身,上身几乎靠在她怀里,打了个慵懒的哈欠,说道。
“我,马上睡!”,知道他的骄傲,说罢,亲了下他的唇,手揽着他的肩膀。
“我怎么会在你怀里?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在吃我豆腐?”
“是啊!我就是吃你豆腐了,怎么了?”,说罢,她一手从他睡袍的衣襟里探进去,学着他的样子占他便宜!
“嗷……雅。蠛。蝶……”,她的手指头在他一颗小豆豆上撩~拨,莫驿程身子颤了颤,眯着眼,吐气如兰地说,裴素素看着他装的这样,差点笑出来。
“雅.蠛.蝶是什么意思?”,她故意地问,指~尖灵活地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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