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还不知道贾张氏回来了,她刚刚在尤家支取了最后一天的帮扶资金,然而她并没有离开意思,而是和尤卫邦闲聊起来。
槐花安静的躺在尤家床上睡熟了,两个人说话也很轻,聊的主要是一些工作日常以及四九城的风土人情。
尤卫邦刚到四九城没多长时间,所以听的津津有味,还给秦淮茹泡了杯高碎。
说巧不巧,秦淮茹端着茶杯喝水的时候没拿稳,洒了一身。
“呀。”
秦淮茹被烫的轻喃一声,紧接着手快速的拍散胸前的水珠。
这一幕直接让尤卫邦看直了眼,那是一种波涛汹涌震颤,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直观看到过了。
秦淮茹似乎意识到了不妥,脸瞬间红透了。
尤卫邦回过神赶忙起身拿毛巾。
“我来吧尤队。”
秦淮茹几乎同时起身,可不巧的是她脚绊到了凳子,人整个向前倒去。
电光火石间,尤卫邦出于本能一把抱住了她,手的位置正好触及到了那一抹柔软。
轰!
尤卫邦尚未反应过来,头上一阵迷糊加麻木。
他缓缓转身,看到一个独眼老太太手里正拿着笤帚,刚刚那一下子就是被她打的。
“你谁啊?”
尤卫邦下意识的问道。
“好你个秦淮茹,趁老娘不在,你竟然背着我偷汉子,还找了个能当你爹的人,我打死你。”
下一秒,贾张氏的笤帚就雨点般的落在了秦淮茹身上。
尤卫邦想去抓笤帚,结果被贾张氏一爪子挠在了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一片疼。
“你到底是谁?无缘无故打人是犯法的,再不住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尤卫邦愤怒大喊。
此时,屋外已经围满了人,相互之间交头接耳的议论,眼神分明带着幸灾乐祸。
“好啊,你个老不要脸的,霸占我儿媳,还想对我这个老婆子不客气,你怎么有脸说?”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语气婉转的唱了起来。
“我不活啦,怎么就不让我死在劳改队,老贾啊,你好狠的心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自己走了,你把我带走吧,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媳妇她搞破鞋啊……”
“妈,妈,您误会了,我求您了别说了。”
秦淮茹愣了半晌才认出眼前的瘦老婆子,急的泪珠子都掉下来了。
“闭嘴,你个娼妇,我不瞎,我明明看到这老畜生抱着你抓你粮袋,哎呀,老贾啊……”
哗……
院里人沸腾了。
“我就说二大爷怎么给贾家弄了个帮扶名额,原来俩人是这种关系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还以为咱们这个二大爷是一心为咱们的好人呢。”
“秦淮茹也是不要脸,和傻柱搞破鞋还不够,又和二大爷玩起来了,你们说粮袋子有那么好玩吗?不就二两肉嘛,我们谁没有。”
“嘘,别说了,一大爷来了。”
就见易中海冷着脸进来了。
在贾张氏被送回家时他就透过窗户看到了,也看到了贾张氏去了后院。
那为什么等事情发酵后,他才闪亮登场?
原因无外乎是想让尤卫邦看到自己的能耐,联保大队的领导怎么了?不也得看我眼色行事。
“贾张氏你闹够了没有?再敢宣传封建迷信,信不信我立马报给派出所?”
“嘎……”
贾张氏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看着易中海,憋着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她可不想再回劳改场,说不定有多少人想弄死她呢。
“老尤,说说吧,具体怎么回事?”
易中海见压制住了贾张氏,这才看向尤卫邦。
后者感激的朝易中海点点头,“老易,事情是这样的……”
尤卫邦的脑子很清醒,语言组织到位,很快就将事情说清楚了。
然而,在场的人却没人信,拿个毛巾怎么就抱上了?还抓了粮袋子。
秦淮茹就那么寸正好绊倒了?
“你骗鬼呢,我都亲眼看到了,你……”
贾张氏刚开口就被易中海的眼神给吓住了。
秦淮茹则一个劲的哭,什么也不解释。
“好了,一场误会,大家伙不要乱传,都散了。”
“不行,赔钱。”
这时,一个小身影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不是棒梗是谁。
贾张氏看到朝思暮想的孙子一把把他抱住了,“乖孙,奶奶的乖孙,想死奶奶了,你想不想奶奶?”
“哎呀,奶奶,你太脏了,放开我,让我等会儿再想你。”
棒梗挣脱贾张氏怀抱,指着尤卫邦道:“赔钱,我妈妈一共来了你家是30次,每次算一块钱,一共30块,赶紧赔钱,不然我去派出所告你。”
在场的人都傻眼了,没有去计较这话是不是棒梗说的,都被一次一块,三十次三十块给吸引了眼球。
甚至有些男人看着秦淮茹丰腴的身体想入非非,一次一块,貌似比八大胡同还便宜,要不要攒点钱试一试。
“棒梗,你胡说什么,谁教你这样说的,妈妈来你尤叔叔家是支取帮扶金的,你怎么能坏妈的名声呢?”
秦淮茹气的脸都绿了,伸出的巴掌却迟迟打不下去。
“好啊你秦淮茹,你让棒梗喊这老畜生叔叔,他都能当你爹了,还说你们没什么关系。”
贾张氏受棒梗的操作启发,得着机会狮子大开口,“我孙子说的对,赔钱,一次三块钱,给我九十块钱,不然我也去派出所告你。”
尤卫邦都傻了,棒梗明明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还有这贾张氏,比棒梗的胃口还大,我这是招惹了什么人?
“贾张氏,你想钱想疯了?棒梗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是不是想让我……”
“你去啊。”
贾张氏也豁出去了,她老本早就被人偷光了,逮住这么一个来钱的买卖,说什么都不能放弃。
“老易,今儿我贾张氏豁出去了,没道理媳妇被人欺负了,还要忍气吞声,就是告到派出所,也是这老畜生没理,说不定还要定他一个耍流氓。”
“妈,您别闹了好不好,我和二大爷真的没什么,呜呜。”
二大爷?
二大爷不是刘胖胖吗?
贾张氏脑子卡了一秒,不过很快就略过了。
想着一会儿再找许大茂要点赔偿,谁让他提供场所呢。
还有闫埠贵,要不是他老婆胡说八道,自己怎么可能忍不住动手,害得自己丢了一眼和两指,这个账必须由闫埠贵负责。
要他多少呢?
人群外,陈大军看着这场闹剧无语的摇头,又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刘光福,这货也够操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