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如忙道:“我们用一间便好。”
唐妈妈笑着道:“公子不懂我们这里的规矩,你只管进去,里面自有妙处。”
阮冰如望着萧珩珏,萧珩珏是男人,他自然知道里面有什么!
但是不能露馅:“唐妈妈说得对,你去吧!”
给了她一个眼神:小心为妙。
阮冰如进了包间,萧珩珏跟着唐妈妈往前走。
唐妈妈带着他来到长廊末端的包间,唐妈妈推门进去,里面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
唐妈妈指着凳子示意萧珩珏坐,她从后关上了门。
萧珩珏警觉,回望她一眼。
唐妈妈朝他笑了笑,眼睛朝他勾了勾:“坐吧!宁王殿下!”
萧珩珏一惊,她竟然知道他是谁,心下慌张,隐隐觉得不好,阮冰如怕是有危险。
唐妈妈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拿着茶杯走到萧珩珏身前,一手搭在萧珩珏肩上,身子往萧珩珏怀中扑:“宁王殿下喝杯茶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同伴。”
萧珩珏退开一步,从唐妈妈手中拿过茶:
“多谢!”
唐妈妈仍往萧珩珏身上来,眼疾手快,扯下萧珩珏的面罩:“在我这里就不必带面罩了!我喜欢看宁王殿下这张俊脸。”
萧珩珏躲开她,坐在凳子上,将茶杯放下,没有喝:“既然你们知道我的谁,那就应当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
唐妈妈轻轻一笑,往萧珩珏方向走去:“我们当然知道,宁王殿下抓了我们的同伴,我们又如何不知您在查我们。”语气妖媚勾人。
说着往萧珩珏身上一坐,坐到了他的怀中。
萧珩珏强忍不适,没有推开她,从腰间摸出邀请牌,亮在她面前:“所以这是你们故意做的诱饵。”
唐妈妈一只手妖娆的搭上萧珩珏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拿他手上的木牌:“宁王殿下不仅长得俊俏,人也聪明,奴家真是喜欢得紧。”一只手摩挲着木牌,对着萧珩珏道:“这些木牌呀!都有定数的,该送到谁手里,我们都是有登记的,若接错了人,我们这地下赌场可开不成了!”
萧珩珏伸手揭开唐妈妈的面纱:“你们做事倒是严谨。”
将面纱一丢:“唐妈妈真是美若天仙!”
“比你那同伴如何?”
萧珩珏伸手又去扒她的衣服,左臂上露出一个图腾,正是蟒图腾。
唐妈妈将头靠在萧珩珏怀中:“宁王殿下可太心急了。”
萧珩珏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一推,推出他的怀中,唐妈妈‘啊呀’一声。
萧珩珏面色恢复冷冽:“说吧!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是要刺杀我吗?难道改计划了?”
唐妈妈揉着肩膀:“宁王殿下真不知怜香惜玉。”
走到他的背后,双手搭在他肩上:“与其多一个殿下这样的敌人,倒不如多一个殿下这么聪明又有能力的盟友,奴家真是心疼殿下,殿下在边关浴血奋战,战功赫赫,回了京城,却只有一个大将军的名头,毫无实权,连朝政都不让你接触,皇帝这是在避着你,怕你功高盖主,篡权夺位。”
“殿下心中可苦闷?”
萧珩珏顺着她的话道:“苦闷,那又能如何,我是臣子又是儿子只能听君令!”
唐妈妈在一旁坐了下来:“难道殿下就没有动过,心思!”
萧珩珏长叹一声:“我无权无势,手下又无人,能有什么心思!”
唐妈妈身子往萧珩珏那边偏了偏:“那如果我们给你人,你可愿意?”
“哈哈哈哈哈哈!”萧珩珏大笑起来,“你们给我人?囚犯?还是这些赌徒?”
唐妈妈坐直了身子:“宁王殿下可就小瞧我们了。”
唐妈妈轻笑一声:“初次打交道,宁王殿下不信我们是常理,我们主人说了,先给宁王送两份大礼,其中一份礼便是禁卫军。”
“那还有一份礼呢?”
“宁王殿下莫急,等下便知。”
“你们主人既要与我合作,你们主人都不来亲自见我,可不够诚意!”
“殿下若真愿与我们合作,主人自然会见你。”
“我同伴呢?”
唐妈妈站起身:“我们既要与宁王殿下合作,自然不会伤害您同伴,宁王殿下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另一份礼物。”
说着捡起地上的面纱回身对萧珩珏道:“宁王殿下把面罩带上吧!这是规矩。”
说完出了门去,萧珩珏跟在她身后,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唐妈妈走到阮冰如所在的包厢停了下来,萧珩珏心中一颤,只觉不好,她不会有事吧!
唐妈妈推开门:“进去吧!”
萧珩珏脚步顿了顿,跨步走了进去。
房中一股淡淡的清香扑来,但与唐妈妈房中的味道不同,知道这香有问题,取下面罩,掩住口鼻,往房中走去。
房中没有了阮冰如的身影,萧珩珏喊了一声:“阮冰如”,无人应答。
穿过屏风到了里间,里间香味更浓。
床帐竟然是放下来的,里面隐约躺了个人。
萧珩珏走到床边,拨开床帐,床上躺着个女子,一身粉嫩的罗裙,衬得肌肤白里透红,胸口拉得极低,胸前一片浑白,头上攒着绒花,与唐妈妈一样的打扮。
却不是阮冰如是谁。
萧珩珏单脚跪在床上,伸手轻轻在她臂上拍了拍:“阮冰如。”
阮冰如一动不动。
“这个礼物宁王殿下可喜欢,宁王殿下可得好好珍惜这次机会,我们抓这丫头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力。”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唐妈妈的声音。
萧珩珏质问:“你们把她怎么了?”
“放心吧!她没事,马上就醒了,春宵一刻,我就不叨扰宁王殿下了!”
话音刚落,阮冰如便动了,她睁开眼睛,双眼猩红,见萧珩珏半跪在床边,赶紧坐起来:“你没事吧!”
萧珩珏赶紧伸手捂住她口鼻:“我没事,快捂住鼻子。”
阮冰如捂住鼻子,萧珩珏下床,倒了一杯茶,将屋内的熏香扑灭。
回到床边问:“他们没伤害你吧!身上可有哪里不适。”
阮冰如放下手,摇了摇头:“我进屋之后,就觉得这屋子怪异,机关甚多,防不胜防,最后还是中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