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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感受到握着自己手腕的那手掌突然紧了紧,她不由脱口而出道:“怎么了?”

素玉在前面站定,回头道:“我们到了。”

花溪不再犹豫,她看着前方那个闪着亮光的小口子。快速往前走去,却被素玉拉住。只听他道:“阿姐,不论一会儿你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

听完这句话,花溪不由地拧眉。疑惑地看着素玉。她把自己的手抽回,素玉也没拦着。慢慢地松开。

走了一会儿后,花溪闷闷地问身后的人:“小九,我能问你,你从前在沉渊里是怎么熬……”

没待花溪将话说完,暗行道突然抖动起来,素玉从后面跑来,扯着花溪的胳膊,往外面跑去。

脚步踏在坚实的地面之上,花溪回头去看那暗行道,却发现他们身后哪里还有山洞,分明是一棵古老苍劲的老树。

花溪皱眉道:“刚才是怎么了?”

以素玉的能力,暗行道不可能会出现那样的纰漏。除非有人闯进。

素玉眼眸沉了沉,随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黑色的衣服上蹭着黄色的土还是很明显的。那盏兔子灯仍旧被其稳稳地拎在手里,只不过上面也落了些灰。

只听他道:“吸金这个废物,别的不行,警惕心特别高。在这西窟里,只要有一点灵力波动的迹象,便会被发觉。所以我情急之下撤了暗行道。”

原来是这样,她就说嘛,谁还能将素玉的暗行道打穿?

两人面前的是一片茫茫的戈壁滩,黄沙千丈飞扬。纵横交错的沟壑,深深浅浅,一眼望去,宛若流动的沙河。身后的那棵古树是这方圆几里唯一的一棵大树,不知历经了几千年的风霜仍傲立在此。

花溪望着眼前之景,睁大了眼睛,愣愣地道:“这便是西窟?”

西窟西窟,光听名字来判断,便是无数嶙峋的巨石搭建而成的洞窟。却为何是这片景象呢?

素玉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个斗笠,一个戴在了花溪的发髻上,另一个盖在了自己的头上。眼睁睁看着那个小香囊里取出两顶斗笠来,花溪惊疑地道:“这是小法器?”她指着那个小香囊。

素玉拍了拍香囊,道:“这是我无聊的时候自己练就的万物袋。”

“万物袋?”若是花溪没有记错的话,这不应该是天帝的宝物吗?面对花溪震惊的表情,素玉摸了摸自己的下颌,温声道:“阿姐,天帝的袋子可以叫万物袋,我的就不可以吗?”

花溪一脸懵地回答:“当然可以。”

素玉接着道:“况且,昊阳那厮的万物袋早就被我一箭射穿了。”谈到这里时,他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斗笠将素玉的整张脸遮住,但是他那张狂不羁的气息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花溪眼睛转了转,随即道:“是啊,小九可真厉害。”迄今为止, 敢和天帝动手的 没有几个;能赢的,亿里挑一。

而花溪属于没有几个里的其中一个。

黄沙肆虐,狂风越来越汹涌,似有要将万物都撕裂的凶狠之态。斗笠的轻纱被吹得不断上扬,没法,花溪只好伸出手按住。但是素玉头顶上的那顶斗笠似乎格外得稳,即使在这狂风的喧嚣下也没有抖一抖。

两人在这狂风中一路前行,花溪用手抓着素玉的衣襟一角。因为花溪的个子较矮,素玉挡在前面,似一座雄伟的大山将所有的沙石阻挡。两人的脚印深深浅浅地印在沙上,很快又被风吹散。

好不容易走到了一座山前。面对眼前的这座看起来不是很美观的黄山,花溪仰着头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旁边的素玉自始至终都在静静地看着身旁的女子,很久,他才抱着双臂,忍不住地问:“阿姐可瞧出来些什么了?”

花溪睁开眼睛又闭上,许久摇摇头道:“没有,咱们先进去吧!”说着,她扶着眼前的巨石慢慢向里面探索。

素玉看了一眼山上的那弯银月,天色已晚,暮色黄昏,唯有一弯月牙悄悄地升上东边的天幕。俯瞰着世人,晕染着大地。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沙地,细腻的沙子此刻像是披了一层银光,映照得整座大山都镀上了银镜般的奇光。

“小九!”

里面突然传来了花溪的一声叫喊,素玉连忙回神走进去,将巨石一脚踹开,急切地搜寻某个熟悉的身影,焦急地道:“阿姐,怎么了?”

山洞里,花溪手里执着那盏兔子灯,眼神认真地盯着墙壁上的图案。由于离得太远,素玉看不真切。但是光是通过那简单的线条勾勒,和红色的颜色渲染,他倒是可以猜个七七八八。

是西窟历史至圣灵器的制造过程。

他大步走过去,脚踩着石子发出清晰的声音。花溪没有回头,她知道是谁。如今让她震惊的是眼前的壁画。西窟,在过去的两千多年她都没有涉足过这里。一来这里路远难行,其实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这里曾是她一手建立起来的。

不过,这普天之下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花溪指着那壁画道:“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嘛?”

素玉面色凝重地看着上面的小人,点点头道:“没错。不仅是在过去,在现在,这种旧俗仍旧存在。”

听完这句话后,花溪的脚步踉跄着后退两步,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她伸手将自己头顶上的斗笠取下,系在腰间。眼睛仔细地看着上面血淋淋的一幕幕。手指摩擦着那粗糙的石壁,指尖轻颤。

“她们该多疼啊!”花溪哽了哽喉咙,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素玉望着花溪,眼睛慢慢地变得湿润,却不是看着壁画有感而发,似乎是因为眼前之人。

许久,他才附和着道:“是啊,她该多疼,多痛苦。痛却叫不出来,想哭却没有眼睛,想动也动不了,也听不到一切声音,只有无尽的疼与窒息笼罩着她,慢慢在无边的恐惧和未知中活活痛死过去。”

素玉的眼角泛红,晶莹的泪珠将落未落,堪堪挂在眼角处。他伸出一只手想要触碰花溪的头发,却在即将要触碰时放下。随即,视线看向某一个黑暗的角落,凉飕飕地道:“谁,给我滚出来!“

一听这话,花溪迅速地回头, 擦了擦眼角还未干涸的眼泪。做出防御的姿态。只见一座嶙峋的巨石时不多时走出来一个颀长的身影,虽然他整个人沉浸在黑暗中,但是却给花溪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将兔子灯往高挑了挑,烛光将那人的面目照了个七七八八。突然,花溪的瞳孔骤然缩小,惊讶道:“是你!!”

来人穿着普通的男子青衫,长发用玉冠束起。腰间悬着一把长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覆于其上。面容干净,唇瓣淡淡,一双眼睛狭长却不张扬。看上去安静温柔,翩翩儒雅。正对着花溪轻笑,边笑边伸出手道:“小师妹,好久没见了。还记得我吗?”

看着男子左眼下那颗泪痣,花溪半天都没有发出一句话。她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人,手指攥紧成一团。故人再见竟会是如此。

没有得到回答的男子靠近些许,看向素玉又道:“这位小兄弟是?”男子的眉眼微挑,好似春水拂过人的心田,淡雅而宁静。

素玉将斗笠取下,就在暴露面容的第一时间。他看到了来人脸上的一抹震惊,但是被其隐藏得很好。于是他颇为客气地道:“我是花九。”

男子口中呢喃着这个名字,遂将目光投向花溪。“花九?看来是你的亲人了?”

花溪此刻终于凝了凝心神,语气迟缓道:“韩越师兄,他是我认的弟弟。”

北晨国灭亡之后,皇室没有一丝血脉得以传承,哪里来的亲人?在心里默哀了片刻后,花溪抬头看他,见他身后黑漆漆的一片,空无一人。眉头微皱便道:“韩越师兄怎会来这里?”

韩越脚步动了动,向四周看了看,然后道:“是天帝派我来帮你们的。”

他看向那雕刻得出神的壁画,悠悠道:“所以我便来了西窟,顺着沙路一直走便到了这里,正想问问成韵你的方位,便听到了足音,以为是吸金的下属出来巡逻, 便躲了起来。”

花溪叹气道:“原来是这样。”

看着花溪手里的兔子灯,韩越眸光闪了闪,走上前去,将那灯提起观看。素玉在一旁眼神里透着一股森寒,只听韩越道:“这灯不错,很适合你。”

说着,他用手指戳了戳那兔子的脑袋 。

花溪看到素玉的脸色似乎格外得差,也知道他不喜别人触碰他的东西,于是从韩越的手中不动声色地拿回兔子灯,笑着道:“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自顾自地笑了笑,然后正色道:“师兄,既然来了,我们就商量商量怎么进入吸金的洞穴吧!”

韩越却摆摆手道:“不急,师妹,你能告诉我,你的通灵口诀是什么吗?”

花溪眼睛一愣,望着韩越眨了眨,才道:“你不记得了?”话出口才发觉时间已过去了太久,韩越身为浮尘帝君座下的神君必定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精力去记些不相干的东西。

想了想便不好意思挠着头道:“我是天下第一傻。”

说完,韩越沉默了。他的嘴巴险些合不上,怔愣了半天才转了转眼珠子,道:“是啊!我都忘记了。”说着,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子,里面嗡嗡的。这么丢人的话他曾经也说过不少次,只是时间太久了,久到如此别致的口诀他也可以遗忘掉。

素玉听后,嘴角止不住地勾了勾。然后看向花溪,道:“阿姐这口诀真特别。”

花溪尴尬地笑笑。其实她也不想用这么奇葩的口诀。实在是当时众神日日夜夜和她通灵,有事求她帮忙者有,无事和她唠嗑者也有。甚至是连谁家宫殿里今日生了个小狗小猫这样的话题都不在少数。无奈之下,为了能够安稳地睡个好觉,花溪只好改了这么个奇葩的口诀。自那之后,和她通灵的人果真渐渐少了。只有危机时分还是能听到有些人愿意说出这个口诀以求保命的。

韩越脸色变了变,许久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这吸金太残暴了,居然做出这恶行来。”他指着壁画上的场景,语气仍旧清冽。

花溪走了过去,用兔子灯照亮那壁画,解释道:“这壁画已有千年的岁月了,你瞧这里的漆都开始掉了。”她指着壁画下面的一角脱落的地方,那里坑坑洼洼,用指腹轻轻摸过,有些生疼。

韩越听后直了直腰,叹息道:“吸金是几百年前来到此处的。莫非这是这里的人做出来的?”他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纵使是温柔淡雅如韩越都止不住地咬牙切齿。

壁画上的女子生下来被活活挖掉双目,毒哑喉咙,刺穿耳膜。打断双腿,折断腕骨,终身只能在床上度过,一生不得沾染凡尘泥土,待到二八芳华生辰的那一日,被剥皮抽筋,制成祭祀所用的圣器,灵鼓。

因为女子不会哭喊,所以剥皮的过程中不会有任何的声音发出,是谓静默,甘愿为神献身。凡是被选作圣女的女子,家中以其为荣。这样的女子被众人默认为未经尘世玷污,是最为纯洁的灵器器材。

花溪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是这里的习俗。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每年都会有七个这样的女子被献祭。从中选出一个最优质的做成灵器。保佑百姓安居乐业,国家风调雨顺。”

韩越听后,气愤地道:“真是笑话!”

随即他看向花溪,疑惑地道:“你怎么会知道?”花溪的眼睛蓦地一震,愣怔片刻后,微微弯腰将灯移到壁画的下边,用手抚摸着那片粗糙的壁画文字,歪歪扭扭,辨别不清画的到底是图案还是文字。

韩越点点头,眼神复杂地看向花溪:“你还能看懂这文字?”

花溪不以为意道:“在人间生活了这么多年,朝代更迭,文化传承,多多少少,有些根据。”

长长的壁画一直蔓延到洞中的深处,看着那黑漆漆的空间,韩越提议道:“不如我们往里面瞧瞧?”

花溪起身,回头看素玉,见他抱着双臂一言不发,没有拒绝的意思,也没有同意的意味。

察觉到花溪的眼神后,素玉轻轻一笑,道:“阿姐,反正吸金的洞穴就在某处山中,不若我们一路往前走走。或许误打误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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