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七人,再加上韩玉堂,一共八条好汉,骑着四辆木田250,那速度,简直是风一样的男子,嗖嗖地就飙到了区酒厂。刚到酒厂大门口,嘿,好家伙,一瞧,门口乌泱泱地堵了得有三十来个小年轻,一个个打扮得跟街头混混似的,流里流气,瞅着就让人心里不痛快,手痒痒想上去教训两下。
张强,那可是个沉稳的主儿,第一个上前,和气地问:“各位兄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话音未落,一个黄毛小子,头发跟秋天的稻穗似的,金灿灿的,跳出来就嚷嚷:“你个小白脸算老几,少管闲事!”袁涛一听,火苗子噌一下就上来了,一把揪住黄毛的领子,正色道:“你小子给我放尊重点,这是我大哥,也是这家酒厂的老板!”
黄毛一听是老板,脸色变了变,但嘴角还是挂着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哦,原来是老板啊,那事儿就好办了。你家拉货的车把我兄弟给撞了,得赔钱!”张强眉头一皱,但语气平和:“行,我进去了解一下情况,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自然不会推脱。但话又说回来,”张强特意加重了语气,“要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你们堵在这儿影响我们生意,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黄毛一听,不怒反笑:“哟呵,你还敢威胁我?一会儿看谁吃不了兜着走!”说完,还一副挑衅的模样。
兄弟几个心里明镜似的,这摆明了是来找茬的。张少安在厂里迎了出来,一脸无奈地说:“这群人太猖狂了,好几次咱们的客户来取酒,都被他们找茬,报警都不顶用。这次更过分,直接堵到门口来了。刚还有个漳南的客户,酒还没取热乎呢,出门就被他们故意撞了,非说是车撞的。”
听完这,大家心里那个气啊!张辉当机立断:“把司机叫来问问。”不一会儿,司机师傅满脸惊慌地来了,连连摇头:“老板,我真没撞他,是他自己撞上来的,还打了我两巴掌呢!”
袁涛一听,拳头都攥紧了:“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欺负到咱们兄弟头上了!阿泽,你说怎么办,咱们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袁长青也点头附和:“对,阿泽,忍一时不能风平浪静,退一步更得变本加厉。今天就得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软柿子!”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兄弟几个,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准备好好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
杜泽接着说:“咱们不要先动手,等他们动手咱们再还击,得占理。”“明白了。”张亮站出来说:“这个让我来,让他占个便宜,先打我一下,咱们就开打。”众人好笑,点头答应。
张亮走在前头,大伙儿紧随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外头。张亮站定,目光如炬地对着那黄毛小子,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咱们刚把事儿捋顺了,明摆着你们是故意来挑刺儿的。识相的就赶紧滚,要不一会儿挨打了那是你自找的。”
黄毛一听这话,火气噌噌往上冒,肺都要气炸了,指着张亮的鼻子吼道:“嘿,你他妈还敢威胁我?把刚才那个小白脸叫出来,我他妈倒要问问他!”
张亮轻蔑一笑,摇了摇头:“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就凭你?还想见我们老大?吃屎去吧你?”
这话一出,黄毛哪还忍得住,一把揪住张亮的衣领,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怎么着,想找打是吧?”
张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不紧不慢地说:“打啊,今天你要是不敢动手,你就是婊子养的。”
这话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衅,黄毛哪里受得了这等侮辱,热血一冲头,再也按捺不住,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往张亮脸上招呼。可张亮早有准备,手轻轻一挡,那巴掌声虽响,却只是擦过他的掌心,远远看去,还以为张亮真挨了打。
周围人一片哗然,离得远的还真给唬住了,但几个兄弟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是张亮故意为之。张亮捂着脸,看似委屈实则暗笑,大声喊道:“大伙儿瞧瞧,这家伙先动的手,我挨打了!”
黄毛见张亮这般模样,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更加嚣张:“打的就是你,怎么着!”
殊不知,他这一举动,正中了张亮的下怀。故意激怒他,就是想让他先动手,这样一来,兄弟们出手教训他们就名正言顺了。
兄弟们这会儿心里头那个乐呵劲儿啊,甭提了!心里头直嘀咕:张亮这家伙,鬼点子就是多,整得跟真事似的,差点儿咱们自己都信了。但话说回来,笑归笑,人家先动的手,咱们可不能光看笑话了。
杜泽一看到这样了扯着嗓子就喊:“嘿,你他妈敢打我们兄弟,兄弟们,上!跟他们拼了!”话音未落,袁涛和韩玉堂俩哥们儿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一头扎进那堆小混混里头,动作麻利得跟狼逮羊似的,三下五除二,几个回合下来,地上已经躺了好几个。
紧接着,剩下的几个人,一个个跟炸了锅的豆子似的,齐声一吼,也跟着冲了进去。这几位可都是练家子,身手不凡,对付这三十来个不成气候的小混混,简直就是大人欺负小孩,没一会儿功夫,小混混们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一个个东倒西歪,动弹不得。
张亮呢,专挑那领头的黄毛下手,一顿老拳伺候,打得黄毛跟个虾米似的蜷在地上,双手捂着头,疼得直哼哼,眼泪鼻涕混着血,连尿都吓出来了,那叫一个惨啊。再看其他小混混,一个个也是哭天抢地,喊爹叫娘的,场面乱成一锅粥。
袁涛走过去,一把揪住黄毛的头发,把他提溜起来,眼神犀利:“这回,你小子满意了吧?还想不想再试试?”黄毛那脸,肿得跟包子似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血糊拉喳的,牙也掉了几颗,说话都漏风:“不敢了,不敢了,大爷饶命啊!”
袁涛冷哼一声:“知道怕了就滚吧,下次再敢来捣乱,别说打折你腿,连你骨头渣子都不剩!”说完,这群混混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走了,那叫一个狼狈。
兄弟们打了个大胜仗,刚要转身回厂子里,就听见一声喊:“都给我站住,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