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对于震儿和其爷爷这等凡人来看,那是极其长远的。
\"三年,少年盘坐在此三年不动,此非我等凡人所能做到的,想必少年是位修行之人吧。\"。
凌风没有否认,问道:\"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村里的先知说最近几天天气很好,可以远行,早闻此处有座湖,名为西海,景色宜人,便带我的孙儿过来看看了。\"。
\"先知?\"。
\"先知大人是位修行之人,能预测天气走向,多亏了先知大人,我们的庄稼才能丰收。\"。
\"哥哥,你叫什么?\",这时震儿问道。
\"对的对的,还不知小友姓甚名啥嘞!\"。
\"在外之人,无名无姓。\",凌风说道。
\"那就叫你雕像哥哥吧!\"。
\"震儿,不得无礼!\"。
凌风摆了摆手。
就这样,凌风利用法力之便带着爷孙两人看到了一般人看不到的风景。
一直游玩到了晚上,这时老人问了一个问题,将凌风拉回了现实。
\"少年,你在这三年了,想必未曾经历过三年前的战争吧。\"。
凌风听到这句话,内心一震,已经三年过去了,凌风好似喜欢上了这种一个人静静的生活的感觉,没有尘世的烦恼,只有自己一个人。
\"我正是因此而在这静坐了三年。\",凌风说道。
\"看来少年是来躲避战乱的,现在叛乱已经平了,各地恢复了平静,少年不必再担心了。\"。
\"哦,那真好。\"。
\"听说是一个叫风的年轻至尊出手,一举平了战乱,不过自那之后他便没了踪影。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爷爷说道。
凌风笑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第二天,凌风告别了这俩爷孙,该回去了。
这种生活虽然很舒适,可是自己还有更远的路要走,不能沉溺于这一时的安逸中。
经过一番远行,凌风看到了正在恢复生机的二重天,活泼开朗的孩子,一望无际的麦田,热热闹闹的街市,没有战争,真好!
再次见到熟悉的地方,道玄书院二字映在眼帘。
\"我,回来了。\"。
凌风一路向后山跑去,需要确定天齐长老的伤势。
凌风来到后山,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凌风环顾四周,看到一人在种花。
\"二,长老?\"。
这人转过头来,正是法正长老,\"风?!\"。
\"二长老,你怎么在这?\"。
\"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风和法正长老说明了一些事情,\"对不起,我没能救下孔修院长。\"。
\"这不怪你。\",法正长老拍了拍凌风。
这时,凌风瞥见了一座墓,法正长老就是在其周边种花。
凌风慢慢走了过去,石碑上的字显得格外刺眼。
\"道玄书院天齐之墓。\"。
\"大...大长老?\"。
法正长老上前,说道:\"大长老走了。还记得三年前吗,我借令牌与你通话,当时我安置好书院的事后,准备也前往西部,可是...\"
\"可是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将我重伤,询问孔修院长的下落,我没有说,他便强行探查我的魂识,之后就消失了。\"
\"待我醒来时,顿感事情不妙,看其实力,恐怕只有你也许能与之对抗了,我便来到后山,将事情告知了天齐。\"
\"天齐得知后,顶着霸王花的侵蚀,强行催动那令牌,我才能告知与你。谁曾想,这竟会要了天齐的命!\"。
原来令牌碎裂,代表了这个。
凌风表面很平静,但攥紧了拳头,来到天齐长老的墓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就这样静默了很久。
二长老上前说道:\"临终前,天齐让我带句话给你。\"
\"告诉风那小子,这些鸡只得让他替我养了!\"。
凌风眼含泪水,笑了笑,\"就不怕我全吃了吗。\"。
...
\"月华!宙!\",凌风来到月华的道场,月华正在教宙法术。
月华先是一愣,随后看去,\"真的是你?\"。
宙已经长高了,看了眼凌风,眼神带着些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