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轻眉的城主府自然不会只有他们这五十名亲卫的,他们只是补充进来的,现在的亲卫队伍,足足五百名了,分为东南西北四营。
陈二苟就被分到了北营之中,一名筑基后期大圆满的头领,两名筑基后期大圆满的副头领,还有十个队长也是筑基后期的修士。
陈二苟的队长叫严修,整个小队十一个修士,他就是那个新加入这个小队的修士,实力也是最低的。
每个亲卫都有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有着阵法禁制以及聚气阵。
整个岚云城城主府,地下埋藏着一个下品灵脉,被武轻眉城主以莫大神通移过来的,听的陈二苟目瞪口呆。
金丹真人,恐怖如斯啊!
仙人手段啊!
陈二苟此刻已经在房间里面,他们这些亲卫平时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都是处理重大事件,诸如抵抗草原修士的入侵,击杀邪修,斩杀从妖兽山脉跑出来的恐怖妖魔等等。
“不过,在这之前,先提升修为要紧!”
只见他将那枚筑基破境武灵丹取了出来,一番探查,又收入五彩珠子空间里面,随后取出,没有问题之后,直接服下了。
转眼之间,又是数年时间过去了。
已经是筑基中期的陈二苟此刻,正在小队长严修的带领下,和队友们一起追杀数名邪修。
这伙邪修杀了岚云城附近的一个筑基修仙世家的十多名修士,将其洗劫一空,向着妖兽山脉逃窜。
这简直嚣张的很,根据当值的情况,刚好轮到他们亲卫北营的修士们当值了,所以,北营的头领就安排他们小队去解决了这些邪修。
妖兽山脉外围附近,五名邪修在那里躲避着岚云城城主亲卫们的追杀。
为首的,是一名蛇蝎女子,妖艳般的外表之下,身上背负了无数条人命。
“桀桀桀,干了这一票,足够让老娘我修炼到筑基后期大圆满。”
只见她很是嚣张的说道,丝毫不担心暴露。
“就是,我等阴煞五邪可是从未失手,这个?家居然有这么多好东西,看来,合该我等发一波了!”
“就是,就是,有了这些宝物,又够我等修炼更近一步了,就是最近感觉快到筑基中期巅峰了,又要更多的资源了,这修行啊,真是太令人着迷了!”
当这些邪修在这里讨论的时候,严修已经带着陈二苟他们杀来了。
很快,发现了对方的踪迹,直接大喝一声。
“大胆邪修,你们的事发了,给我杀!”
没有丝毫犹豫,岚云城对待邪修的态度,就是零容忍,这些邪修一个个伤天害理,对这些普通的修仙世家和百姓那叫一个杀戮连连啊!
陈二苟他们闻言,直接祭出各自的灵器和施展法术手段,攻击这些家伙,丝毫不带留情的,一出手,就是雷霆手段。
“就凭你们?雕虫小技!”
哪知道,为首的妖艳女邪修根本不怕,她们已经在周围布置了阵法手段,只见她施展法诀,恐怖诡异的阵法就将这个严修带领的小队给笼罩了。
“不好!竟然是噬魂鬼杀阵,这等丧心病狂的诡异阵法,这可是要杀戮至少十万生灵才能炼制的阵法,威力诡异无比啊!”
严修认出了此等诡异阵法,瞬间脸色大变,说不得,他们这些亲卫们要折不少人。
只见密密麻麻的鬼物在这个阵法里面飞舞着,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冲刷陈二苟他们这边的修士们。
“哈哈哈哈!居然敢来追杀我们,简直找死!上!”
“杀啊!这些家伙身上肯定有不少好东西,杀光他们,我们就是草原修士那边躲一躲,量他们也不敢追杀过去,到时候我们又去别的城池!”
“哈哈哈哈!杀啊!”
这些邪修自然不会放过这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直接祭出各种诡异的手段,向着严修等人杀来。
本身抵抗这等诡异恐怖的阵法就很艰难了,这一下,更是有陨落的风险了。
陈二苟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等人陨落此地,直接召唤了一个个恐怖的灵兽大军出来,向着这些邪修们杀了过去。
“吼~”
“汪!”
“滋滋!”
一时间,一群灵兽大军直接包裹着这些邪修们,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围殴,正义的群殴。
“啊啊啊啊啊啊~”
“不~”
“该死的,啊啊啊啊,哪里来的如此多的灵兽啊~”
不消片刻,四名邪修瞬间陨落了,在混世魔王这些筑基灵兽的近距离偷袭之下,根本没有时间抵抗。
只有主持阵法的艳玲玲脸色大变,瞬间施展邪功,运用诡异的遁法逃脱了。
没了她主持的阵法,很快就被严修等人破坏了。
“咦?这些邪修呢?我们刚刚明明命悬一线,被这些鬼物们铺天盖地的攻击着,他们怎么?”
“对呀,真是不可思议,他们这是?”
“不知道什么情况,难道是有高人救了我们?”
很明显,刚刚在邪修的阵法里面,他们的神识视线受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呢,小命保住了,就是最好的。
只有严修队长和陈二苟两人的表情和其他人不一样。
严修队长修为高些,隐约感知到那些邪修准备趁此机会,击杀了他们所有人,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隐约间,他好像感知到了一些妖兽的气息,难道是……
“怎么了呢?”
严修摇了摇头,看着这个情况,是没办法完成任务了,还是撤吧!
至于如何回复,当然是如实回答了,对方手段高深,不是他们能够力敌的。
这次行动虽然没有完成任务,没有功绩点奖励,但是,能够保住命,就不错了。
陈二苟的心情才是糟糕的,这么快就遇到了生死危机,果然,这个亲卫也不是那么好待的,虽然福利这些不错的样子。
但是,相当于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一但出动,遇到的都是这种玩命的活啊!
真是太难了。
一想到这么难的活还只是最简单的,他就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