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是……?”
白鱼大大方方展示,“这个啊,我的大作!”
赵妈觉得,白董看到会气的心脏病发作。
虽然白董没有心脏病。
她委婉的表示,“小姐您不好好做的话。白董会加倍的。”
“我知道啦,我会做的。”
她拿起一块小蛋糕,咬一口,“吃点东西才有力气做!唔!好吃!”
“好吃就好,那小姐,我先下去了。”
“好,赵妈再见!”
白鱼一边画一边吃,只要不做题,做什么都能找到乐趣。
早上做题,吃点东西先。
吃完午饭后,白鱼再次回到书桌旁,提笔看数学。
看了一分钟,她“啪”的扔下笔,自言自语,“中午了,该睡午觉了,小孩子就得好好休息。”
白鱼只用三两句就成功说服自己,躺倒床上,闭眼秒睡。
抛去偶尔梦游不谈,这睡眠质量是真的好。
睡醒后,总该做题了吧?
她坐回书桌旁,眼神迷糊,伸手揉揉眼睛。
“没睡醒,看不进去。”
于是,某条咸鱼再一次把笔扔掉,“噔噔噔”跑到卫生间洗脸。
出来后她摸摸自己的肚子。
嗯,有点馋了,想吃东西。
白鱼又翻出手机,点开麦当当库库一顿点,坐等外卖上门。
过了约莫半小时,好消息,外卖送到了。
坏消息,刚好碰上白恪回来了。
他下车看着提着外卖的骑手,微微皱眉。
骑手大哥询问,“您好,您是咸鱼吗?”
“……。”
白恪无奈叹口气,接过外卖让人离开。
此时此刻的白鱼还在翘着二郎腿,刷着音符的小视频。
全然不知危险的来临。
白恪一进屋就让人把白鱼喊下去。
白管家站在她房间门口,“小姐,白董回来了。”
“……?”
白鱼顿时感到大事不妙,她瞧着两张完全没动的卷子还有一张充满鬼画符的卷子,双手掩面,痛哭流涕。
时间都去哪儿了啊?!
白恪叫她,她不敢不下去。
她小心翼翼的下楼,观察白恪的神色。
啥也看不出来。
“坐下吧。”
白鱼偷偷摸摸坐在沙发的另一角角,赔笑道:“爸爸~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呀。”
“不想我回来?”
“怎么会~就是感觉有点早。”
白恪冷笑一声,“呵,你要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白鱼看看表,嗯,下午六点。
确实是他下班的点。
“爸爸!我好想你!”
白恪:“想我坐那么远?”
“没。”
只是珍爱生命,要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见白恪不看自己,白鱼顺着他呃眼神看过去,是一份外卖。
印着麦当当商标的外卖。
“……爸?”
“你很馋啊。”
“没有没有没有。”
白恪拨弄着手指,淡淡道:“吃也不是不行,卷子写了吗?”
“……我写了,还是没写……呢?”
一看她这样子,白恪什么都明白了。
他被气笑了,抬手揉揉太阳穴。
白鱼见状,立刻冲过去献殷勤讨好亲爹。
“爸,你工作辛苦了,我给你揉。”
“不用,没有教育你辛苦。”
“爸,我多好哇,不用教育的,什么都会!道德素质高,为人又善良上进。”
“……。”
白鱼帮白恪捏肩,“而且,爸爸你这么厉害,聪明,我是你的女儿,肯定不会差的!”
白恪伸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一下,“出去别说我是你爸。”
语罢,白鱼立刻委屈,声音带上几分哭腔,“父皇不要我了吗?父皇真的不要我了吗?那我可以先把外卖吃了吗?”
“……。”
白恪只能安慰自己。
没关系,家里产业够她败家的。
有关系,至少今天有好好休息到了。
“不能,等着吃饭。”
“爸,不吃浪费,浪费粮食可耻。”
“给你小叔发送过去。”
“???”
不是,宁愿便宜小叔都不能便宜我吗?
最后那份外卖当然没有麻烦的扔给白池,它被赵妈带回家给小儿子了。
据说很好吃。
白言祈晚上有手术,没再回家,偌大的家只有两人。
吃过晚饭后,白鱼给自己倒杯快乐水,抱着快乐水看相亲大会。
白恪不理解这种节目有什么好的。
他只是见白鱼看的津津有味,自己也没什么事,干脆也坐下看看。
一看一个不吱声。
一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爱上了离婚带娃的大叔。
还非要牵手。
白鱼猛灌快乐水,“不是,他凭什么?!”
白恪冷冷出声,“你以后要是这样,打断你的腿。”
“我才不会呢。”
白鱼安抚自己亲爹,“放心吧。”
后面几人牵手越来越离谱。
白恪非常不明白。
所谓在一起,结婚,难道就是聊几句天就能决定的吗?
人都是擅长伪装的。
白鱼看一会儿也就看累了,主要是吐槽不动了。
“爸,他们真有那么优秀吗?”
“优秀会愁没人要吗?”
“也是。”
白鱼慢悠悠把最后一口快乐水干掉,伸个懒腰,准备回去休息。
临走时她看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白恪,伸手在头顶比个大爱心。
“爸爸,晚安,爱你呦。”
白恪看过去,轻轻点头,“晚安。”
接下来的几天里,因为没什么事,白鱼几乎每天都在循环做几件事。
看题,看不进去,睡觉或者嗨皮,然后点外卖,点外卖被抓到,苦哈哈认错。
头一天没吃到香香甜甜的麦当当是白鱼永远的意难平。
所以每一天她都试着点。
古话说得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不管白鱼怎么点,几点点,点好让送到哪儿,都能被白恪安排的白管家抓个正着。
抓到就便宜赵妈小儿子,以及园丁李师傅女儿,保洁张阿姨侄女等小孩。
搞得小孩都以为要过年了。
保安大叔都认识骑手了。
白鱼后来打算直接让骑手大叔送到后门,她从那边拿。
后门锁了。
面对一扇注定打不开的门,白鱼的世界下起了大雪。
她最后尝试开门无果后,麻木道:“大叔。”
“诶,小姑娘,咋了?”
“你能丢进来吗?”
“不能吧,会撒。”
“我想听到肯定的答案。”
“肯定不能,肯定会撒。”
白鱼面无表情,痛到极致,“还是你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