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捂着鼻子哈哈大笑:“柱哥!你这也太猛了吧!这味儿,堪比炮仗啊!”
何雨柱脸色一沉,瞪了他一眼:“闭嘴!谁让你笑的?”
可马华越笑越欢:“柱哥,我不是说您,这屁也忒有杀伤力了吧?这简直是生化武器啊!”
何雨柱放下酒杯,面无表情地说道:“再笑,信不信我让你屁都放不出来?”
马华赶紧摆手,强忍着笑意,连连道歉:“好好好,我不笑了,您继续,继续!”
何雨柱叹了口气,心里却有些无奈。他知道自己肚子确实出了问题,但被马华这一闹,竟也觉得没那么难堪了。他重新坐下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缓缓说道:“别光顾着笑,你也喝酒。再敢说废话,这酒就别想喝了。”
马华憋着笑点点头,赶紧又倒了一杯酒赔罪。
喝到一半,马华忍不住又开口了:“柱哥,话说回来,您这屁也算是奇观了。要不改天我给您弄个外号,叫‘何臭屁’?”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呼你出去?”
马华见状,赶紧闭嘴,低头喝酒。屋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和酒液倒入杯中的轻响。
喝着喝着,马华突然正经了些,放下酒杯问道:“柱哥,您是不是最近胃不太好?这放屁的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何雨柱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马华咧嘴笑了笑:“我可不是瞎说,我表哥就是医生,他说啊,胃不好的人,吃凉的东西容易闹腾。柱哥,您是不是中午吃了啥凉菜?”
何雨柱点了点头:“吃了点凉拌黄瓜,咋的?”
“哎呀,那就对了。”马华一拍大腿,“黄瓜这东西,凉性重,空腹吃更容易闹胃。您以后得注意点,别什么都往肚子里塞。”
何雨柱听了,心里虽觉得马华这人不太靠谱,但这话倒是有点道理。他点点头:“行了,我记下了。你也别喝多了,喝完赶紧回去,别在这儿烦我。”
马华嘿嘿一笑,端起酒杯敬了何雨柱一杯:“柱哥,您看,您对我们家那么照顾,我这点小提醒算啥?再说了,谁让咱们是好哥们呢!”
何雨柱摇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里却暗自琢磨着这“好哥们”的真真假假。他一直对马华的态度半信半疑,尤其是想到秦淮如时,心里更是忍不住冷笑。
这顿酒喝到最后,马华终于喝得有些上头,嘴里胡乱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话。何雨柱将他送到门外,看着他晃晃悠悠地回了屋,才转身进屋收拾碗筷。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依旧是热热闹闹的。何雨柱起了个大早,简单洗漱后便开始忙活自己的早餐。他一向喜欢亲手做饭,不仅是习惯,更是一种对生活的掌控。然而,今天却有点不对劲。
锅里煮着白粥,案板上切好的咸菜摆得整整齐齐,锅边还摆着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可当何雨柱端起粥喝了一口时,眉头却立刻皱了起来。
“咦,怎么味道这么淡?”他低声嘀咕了一句,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咸菜送入口中,咀嚼了两下,还是觉得不对劲。
“怪了,咸菜明明是昨天刚腌好的,怎么没味儿了?”他自言自语着,舀了一勺粥,仔细尝了尝,确认自己的味觉没有问题。可粥就是不够香,咸菜也寡淡得像没放盐一样。
他把碗筷一放,叹了口气:“难道是胃口出了问题?”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隔壁秦淮如端着一个菜篮子走过来,脸上带着惯常的笑容:“柱子哥,这么早就吃上了?吃啥呢?让我也闻闻香味。”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心里并不想搭理,但碍于情面,还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粥,咸菜,没啥好吃的。”
秦淮如笑嘻嘻地凑过来:“哎呀,柱子哥你这话说的,能从你手里做出来的,哪能不好吃?不过,看你这表情,怎么好像不太满意啊?”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今天这饭没啥味道。”
秦淮如听了,眉头一扬,略带打趣地说道:“是不是最近忙坏了,舌头都没味觉了?要不我帮你尝尝?”
“不用。”何雨柱直接拒绝,伸手把碗往自己跟前一推,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秦淮如吃了个软钉子,也没生气,只是低头笑了笑,语气柔和地说道:“柱子哥,别太紧张。饭的味道不对,可能是盐没放够,也可能是菜不好。不然这样,改天我做顿饭给你尝尝,换换口味,怎么样?”
何雨柱冷哼了一声:“不用麻烦你,我自己的饭自己管。”
秦淮如没再说什么,眼神里却带着几分复杂的意味,随即告辞离开。
吃完早饭,何雨柱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他今天得去厂里修一台报废的压缩机,这活儿技术含量不高,但要花不少时间。他心里总觉得有些烦躁,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到了厂里,他换上工作服,拿着工具箱走进维修车间。车间里一片忙碌声,铁器碰撞的声音夹杂着机器的嗡鸣,显得格外嘈杂。何雨柱埋头干活,心思却有些不在状态。他一边拆解压缩机,一边回想着早上的事。
“怎么会突然觉得饭没味儿?难道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柱子,发什么呆呢?”旁边的同事老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一会儿拆机器,一会儿愣神的,是不是昨晚喝多了?”
“去去去,别瞎说。”何雨柱瞪了他一眼,继续低头鼓捣着机器零件。
老刘也不在意,靠在旁边调侃道:“是不是最近烦心事多啊?我听说你们那院里的事儿可不少,秦淮如、马华,还有那个棒梗,哪个不让人头疼?”
“你听谁说的?”何雨柱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