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仅有两条单薄的被褥,上面打着补丁,所幸还算干净。
这女人既然如此看不起自己,那也就不配被怜香惜玉了。
王二赖进了屋,把王秀丽直接扔到炕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王秀丽吃痛,意识逐渐清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王二赖正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
“你,你要干啥?”
此时的王秀丽才发觉到事情不对,她是万万没想到,这王二赖居然会这么对自己。
不过也怪她自己轻敌了,王二赖明显不是本名,被人叫这个,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告诉你啊,你可别乱来,你要是敢碰我,我.....”
王秀丽因为紧张,说话也开始哆嗦起来。
“呵,你就怎么样?”
男人不屑的从身上摸出一把刀,在王秀丽面前晃了晃。
“脱吧,别逼我动手!”
“你敢!”
“呵,还他妈嘴硬!”
王二赖速度奇快,伸手在王秀丽胸前扯了一把。
衣服被撕碎,露出了她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傲人的身材。
“啊!”
王秀丽一声惊呼,脸被吓得惨白。
“王二赖,你个畜生!你敢动我,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么想死是吧?那等老子舒服了,就成全你!”
王二赖欺身压住王秀丽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双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王二赖,我自己脱,我求你了,让我自己来!”
王秀丽带着哭腔乞求,她想起王二赖刚才的话,也许杀人这事,他真做的出来。
“算你识相!”
王二赖直起身子,看着女人梨花带雨的脸庞,不由的生出一丝怜悯。
虽然这女人的事迹他早有耳闻,可眼下他也确实有些心软了。
也怪他刚才冲动了,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女人的衣服被慢慢的解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眼前,王二赖忍不住的喉结滚动,他毕竟也才20多岁的年纪。
虽然小时候也偷看过王寡妇洗澡,不过那也只是因为好奇。
可当这女人真真切切的躺在自己身下,向他展露自己的身体时,他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了。
他像一头饿狼一般,扑向自己的猎物,释放着自己积压多年的兽欲。
多番云雨之后,天色已经黑透了,两人就那么赤裸裸的躺在炕上。
“既然自己已经让他睡了,那总要让他为自己做点什么吧?事实已经改变不了,那就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要不然多亏啊?”
王秀丽想到这,咬了下嘴唇。
“二赖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是我第一个男人啊!”
王秀丽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二赖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有人欺负我你可不能不管!”
王秀丽的声音娇娇柔柔的,是个男人听了都受不了。
“谁欺负你了?”
王二赖倒没想着一定要为她出头,毕竟这女人也不是啥好鸟,他心里清楚的很。
“还不是于松榆那个贱胚子,我们这批知青里,属她最狐媚子。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到处勾搭男人。”
王秀丽一想到于松榆那张很容易让男人动情的脸,她就恨不得给她撕烂。
“所以,她是阻碍你勾搭男人了?”
王二赖声音慵懒的问,他觉得别人勾引男人是别人自己的事,和她王秀丽好像没啥关系吧?
“啊?不是,我是说...她 ,她污蔑我,还联合其他知青一起排挤我。二赖哥,你都不知道,她多会欺负人?我让她欺负的,都在知青院住不下去了!”
王秀丽越说越委屈,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嗯,先睡吧,我困了!”
王二赖只是做事风格有些无赖,但他并不傻。
他转过身去,不再理会王秀丽,自顾自的睡了。
见他这般油盐不进,王秀丽气的牙痒痒,这男人就这么把自己给睡了,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她此刻真想拿枕头把他给活活的闷死,奈何自己几斤几两她还是很清楚的,万一力量悬殊,被对方反杀,那她就倒霉了。
她不死心,反正这事来日方长,后面跟他多搞几次,她就不信,他不向着自己。
见男人已经睡熟,王秀丽穿好衣服,偷偷摸摸的出了门。
她可不能在这留宿,万一让村里的长舌妇传闲话,她还怎么勾搭村长的儿子呢?
第二天一早,于松榆还在梦里呢,就感知到空间外面有人在哭,吵的她心烦。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给来福喂了奶,这才慢悠悠的换了衣服出了空间。
“起来了?”
见于松榆开门,奶奶笑眯眯的问。
“奶奶,小荷在那哭啥呢?”
“小榆同志对不起啊,小孩子不懂事,我已经骂过她了!”
赵连枝赶紧上前解释,头低低的,就像是犯了啥错误似的。
“我就是问问,连枝姐,我又不是资本家,你不用这样。以后跟他们一样,管我叫小榆就行。”
“好的,我明白了。”
赵连枝的语气毕恭毕敬的,就像大户人家里的丫鬟。
最近老太太教她各种家务活,还教她怎么照顾于松榆,给她的定位就是专门负责家里大小事务的。
她没出嫁时听老一辈说过,那些大户人家里的小姐太太,都是有丫鬟专门伺候生活起居的,她觉得自己也是。
人家给她们娘俩饭吃,还让自己带着孩子,不至于承受亲子分离的痛苦,这就是顶好顶好的主家了,因此她就算再苦再累都愿意。
于松榆无奈叹了口气,随她去吧,估计她不这样,在这家里呆的也不踏实。
“小荷,你哭啥呀?”
于松榆进了里屋,把小荷搂进怀里,语气温柔。
“小狗,小狗....丢了!”
小荷指着竹筐里的小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于松榆一脸黑线,原来是自己做坏事被发现了啊。
“哦,小荷原来是因为这个哭呀!小荷不哭,小狗没丢,是狗妈妈想它了。你想啊,狗妈妈的孩子,一下子都被带走了,它是不是会想自己的孩子啊?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拿回去一只让它陪妈妈?”
于松榆温声细语的安慰,她忽然想到,来福自己待在空间里貌似也没有玩伴啊,索性继续忽悠。
“而且啊,狗妈妈觉得一只小狗不够热闹,它还想再要一只去陪它呢,小荷帮忙选一只好不好?”
小荷的哭声逐渐转变成了抽泣,她认认真真的在竹框里挑选了一只最瘦小的小狗,递给于松榆。
“这个,让它妈妈喂!”
于松榆接过小狗,她明白小荷的意思,是说这只太瘦弱了,可能更需要狗妈妈喂养。
“好嘛,给我挑了一个最容易养不活的,我真谢谢您嘞!”
于松榆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还是一脸温柔的,在小荷头顶上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