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你替我去查一下柯震一行人是怎么做到半夜进皇城的。”楚启安眉头紧蹙,神色严肃地向罗怀远吩咐道。
“好的,对了,你的身体没事吧?”罗怀远关切地问道。
楚启安嘴角微微上扬,随口说道:“没事,再说了,我的师傅可是天下第二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我的问题?”那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对师傅的能力有着绝对的信任。
罗怀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紧接着说道:“对了启安,有一个问题,你师傅是用剑的,而你是用刀。还有,我听我师尊说,你师傅是念在先帝的恩情才收了你的。你师傅可教你一招半式。”
楚启安轻轻摇了摇头,干脆地回答:“没有。”
罗怀远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追问:“一点都没有?”他用异样的眼光紧紧盯着楚启安,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楚启安无奈地摆摆手,再次强调:“没有,她说我只是一个记名学生,她的道路我一个王爷走不了的。所以她没有教我。”
“早知道当年你就让你拜我师尊为师了,我你想想这些年你对她怎么样。”罗怀远略带埋怨地说道。
楚启安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自嘲:“行了,入不了她的眼,只能说明我不是她要找的人。又不影响我的实力。这世间的机缘本就难以捉摸,我也强求不得。我师傅有她的考量,我能在她门下记名,已然是一份难得的机缘。虽未得她亲传招式,但这些年的磨砺也足以让我在武道之路上有所精进。”
“你……行你心中有算就行了。我先走了。”罗怀远匆匆说完,便转身离去。
“知道了。”楚启安回应道。
次日清晨,一个士兵拉着一只小鹿来到楚启安面前。楚启安看着这只被活抓的小鹿,眼神中透着温和,转头对身旁的谢晓语说道:“这是刚断奶不久的小鹿。晓语喜欢吗?”
谢晓语满脸欣喜,凑近仔细端详着小鹿,说道:“喜欢,不知道可不可以养活。”
楚启安微微皱眉,不太自信地说道:“应该可以的。”
“小安哥哥今天我还想跟你去打猎可以吗?”谢晓语满怀期待地望着楚启安。
“可以走吧。”楚启安微笑着答应。
谢晓语还是和昨天一样拿着箭袋,两人慢悠悠地走着。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条小河边,并肩坐在小河边的石头上,静静地观察着四周。
就在这时,河对面出现了一只公羊。谢晓语瞬间兴奋起来,马上拿出一支箭,准备射击。楚启安也刚要射出时,一支利箭从后方呼啸而来。楚启安反应迅速,随手用力将手中的箭投了出去。后方飞来的箭擦着公羊的身体飞过,没有射中。反而是楚启安投出去的箭犹如闪电一般,直接将公羊的头射穿,箭的余力未消,还从公羊的头穿出射到巨石之上。仔细一看,明显箭头已经深深地射入巨石之中,令人惊叹不已。
后方时燕如梦张大了双嘴,燕如梦知道楚启安的力气大,也没有想到这么大。这时候杨轩宇走了过来以为公羊是燕如梦射杀的,他立马骑马踏过小河抓起公羊就走了。
谢晓语刚要开口说话,楚启安却是长叹一声:“看来得废掉一支箭头了。”说着,他轻松地跳过河流,伸手拔起了箭。
楚启安仔细看了一眼箭头后,立即跳回原处,说道:“箭头完好无损。”
燕如梦立刻接口道:“这只公羊可是安王亲手杀死的!”
杨轩宇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迅速将手中的公羊扔向楚启安。
楚启安和谢晓语躲闪不及,身上沾满了公羊溅出的鲜血。
楚启安怒不可遏,他迅速搭弓射箭,一箭射向杨轩宇骑着的马匹。
那匹马毫无防备,直接被楚启安射出的箭一箭击中头部,当场倒地身亡。
楚启安冷冷地看着杨轩宇,说道:“如果不是律法保护着你,本王一箭便可让你成为一具死尸。若还有下次,你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说完楚启安带谢晓语转身离去。离去之时楚启安还拉着公羊走了。
楚启安还看了一眼被马压在地上的杨轩宇。燕如梦刚要说话,楚启安突然出手,一掌拍在一旁的小树上,小树应声而断,仿佛被斩断的不是小树,而是燕如梦的心。
“燕统领你知道我向来说一不二的,你如果要赌本王是否说话算不算数,你大可一试。以下犯上冲撞皇家可以定罪了。”
谢晓语她默默的拿起地上的箭,谢晓语与楚启安的身影在阳光照耀的中渐渐远去,如同两只离巢的飞鸟,飞向远方。
杨轩宇站了起来,看着两人的背影,怨气如火焰般冲天而起。杨轩宇刚要动手,突然想起楚启安的武功自己打不过,他的拳头在空中停住,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住。
两人回到行营,马上将公羊交给永安侯府的亲兵。
两人也分开了……
楚启安刚从行营中走了出来,罗怀远的管家就如同幽灵一般悄然出现,他恭敬地走到楚启安面前,“小的见过安王千岁,我家公子查到柯震是持令进皇城的。”
楚启安一听,犹如被雷击中,声音猛然提高,“什么叫持令进皇城?”
“安王千岁持令进皇城就是说明柯震是持皇令或是金令入皇城的。守城将士说柯震是手握金令进城的。”
楚启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他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我大武王朝的金令总有五枚,本王有一枚,我父王一枚,护国公一枚,长公主一枚,还有一枚在~不好。若是持金令的话就证明那一枚金令被人拿走了。”
楚启安话还没说完,他的身影就如同风一般跑向武天策的主帐处了。
这时武天策又不在了,楚启安只好马上跑去林琪欣的主帐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