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来技术成熟,可以真正造福民众。”
李文波兴奋不已,“就算三百斤也非常可观了,远远超过麦子和粟米的产量。真希望能够早日见到国家丰收、百姓安居的美好图景!”
家主看向李文波,
不同于某些极端主义者,你继承了武安君保家卫国的精神,始终怀着良知做事,因此才能成为我可靠的帮手。
“家主,在下有说错什么吗?”
“什么是真正的志同道合,你我就如同这样。得此好友相伴一生,实为慰藉。”
说完家主搂住他的肩膀。
“暖室空间有限咱们出去吧,别不小心损坏了庄稼。”
临走时又提醒:
不要忘记传授授粉之法,要勤劳努力!
出门之后,
“咦?马车里竟然长出果实来了?”
“李兄,你是何时见到它生长的过程了吗?”
李文波哭笑不得,“在下也没有看见。”
家主上前仔细打量一番,然后抛给李文波一根黄瓜,又递给老赵师傅一枚果子。
吩咐老赵要照顾好这些作物,甚至提到了为他说亲之事。
马车上,
“家主,有一件事在下突然想到了,近期各机关驻地周围的茶馆生意冷清了许多,因此都费尽心思招揽顾客。原先十枚铜板只能买一刻钟的欢愉,现如今姑娘不仅愿意坐下陪客人聊天嬉闹片刻。”
在一个古老的朝代,某城中的欢娱之所近期有了不小的变化。往日二十枚铜钱便能换得几道小菜与一杯浊酒,并在歌姬的闺房里留连半个时辰;而现在,菜肴又添了两道,酒质也更加纯正。尽管价格略有上涨,歌姬们的服侍却变得更加周到细致。
“以前有位颇受欢迎的歌姬名叫柳琴,在招待豪客时……”李公子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继续形容。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她的衣襟几乎袒露到了这个位置,半边香肩都清晰可见。”
那时室内烛火摇曳,众多客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过去,若想让柳琴以如此姿态示人,非得出价百金才行。
张大人听到此描述后心念一动,轻声细问:“那家叫什么名字来着?”
“似乎与六国余孽有所关联,我记得是在某官员桌上见到过这名字。”李公子应声道,“也许它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张大人顿时警觉起来,“该不会是六国余党想要打探内务府的情报吧?”他低声说道,“我猜测黑冰台的密探肯定也在盯着那里。”李公子想了想,答道:“属下向来行事谨慎,应当没露出任何破绽。”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张大人提议亲自去查看一番,以防万一。“请告诉我这家店的准确位置。”张大人说道。
于是李公子将地址告知,张大人牢牢铭记在心。
不久之后的一个黄昏,在另一所宅邸中,女眷们围绕饭桌闲谈。
“今日账上收到了一大笔款项,听闻是某位胡商用来偿债的钱款,来自远方的安息国。”王氏不经意间提到。秦公子闻言笑了,对妻子温柔地说:“那是为夫做的一桩划算生意,今后还会有更多收益。”他补充道,“这位胡商很快还会再来,到时候让他带更多的货物。”
面对丈夫的大手笔赏赐,赢诗曼心怀忧虑,轻柔地规劝道:“虽非吝啬钱财,但无理由的馈赠可能会带来问题。”
她解释说,过度恩惠反而可能激起反效果,日后若不能维持同样程度的奖励,会引发人心不满。对此建议,秦公子表示认可,并向她保证不再重蹈覆辙。而当提及具体的家业经营策略时,他又表现出希望分担部分责任的想法。
“我希望可以在工坊做一些尝试,开发一些新玩意。”他说。赢诗曼略显迟疑,但最终答应支持他的想法。随后二人深入探讨了关于技术创新和改进工艺的可能性,表达了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展望。
曙光初现之时,包山早早来到侯府等待召见。在得知这一情况后,苏瑾曦立刻前去唤醒了秦墨。
“包师兄,劳烦你亲自跑一趟,辛苦了。”秦墨礼貌地说道。
“有样东西要借用一下你的巧手,请先看看。”说完,一个仿若长笛的木模递给了包山,他仔细翻看着,尤其对内部孔洞细细端详。
“大人,这不就是一支枪的结构吗?”
“包大师见多识广,连高压水管都认得出来。”秦墨微笑着打趣道。
包山显得有些惊讶。那木模不仅在外观上与 惊人地相似,其精细的程度也令人心生敬畏。
“现在内务府的机器越发精密,各种部件的要求更为严苛。”
“田周研发了一种既可以增加水流速度又能承受高压的水管,我听他说过一些细节,并让我的师兄按图制作了个简易模型。你觉得能将它做出来吗?”秦墨诚恳地问道。
包山沉思片刻,坚定地点头:“大人,可以。既然已有前例可循,工法都是现成的。只是内壁纹路复杂,需要专门工具,可能不会一次成功。”
秦墨豪爽一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够吗?所需物资和费用无须顾虑,向会计处领取便可。”
“若是有一个月时间,我大概七成把握能完成。若需修缮,则再用余下一个月。” 包山回答说。
秦墨精神为之一振,“你们从不曾让我失望!就一个月期限吧。若不能按时交工,我也会尝试其他人。”
包山摇头,“大人,如果秦墨无法完成的工作,恐怕也不必再找他人。”
秦墨哈哈笑道:“的确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的进步真不小啊!”
包山略显羞涩:“承蒙大人夸奖,属下只想尽力而为,不敢落后于人。”
秦墨满意地点点头。自信心是靠培养起来的,包山的变化确实显着。
“这件事交给包大师负责,请及时向我汇报进展。”
待秦墨起身准备离开时,嬴诗曼从书屋门口探视,听完对话后退到后面。秦墨告辞离开前将木模收好。
———
再度回到城外的作坊,眼前的景象令人耳目一新。
巍峨高墙沿着广阔的河流耸立,房屋林立,白色烟雾升腾,忙碌马车川流不息。斜坡上,冻结的流水反射阳光如冰龙蜿蜒于天空中。
“夫人,工坊已扩展十倍有余。”秦墨暗感惊讶。
“这里土地都买下来了吗?”
嬴诗敏一脸骄傲:“自从我们结缘以来,从未这般操劳。这一切繁花似锦的背后,离不开无数次辛劳付出和不懈努力。”
秦墨打趣道:“你还漏掉了最关键的一点——得感谢皇兄的相助。”
嬴诗曼闻言面露愠色,待马车停下后,径直前行不理他。
秦墨苦笑着摇摇头。他叫来管事安排工匠前来。罗弘应声赶到,系着满身粉尘的围裙显然刚刚结束工作。
“家主,有何吩咐?”罗弘毕恭毕敬地说。
秦墨询问望远镜的最新进展情况和制造难度,并拿出一份草图给对方研究。
“想要更长更细、更高精度的版本,具体设计在这里。”秦墨解释着递给罗弘。
忽然外面传来儿童的欢声笑语声,吵吵闹闹。
“站住!” 秦墨有些烦躁。
或许这些小孩是附近织衣工厂工人的孩子,秦墨心想也便不再干涉。
“你想要什么样的望远镜?”
“稍等片刻,我去看看外面的孩子。”
秦墨走过去推开窗户外,“是谁在喧哗!” 看到地上有个瘦弱脏兮兮的孩童被一个穿裘服的小男孩手持绳索欺负着。见到如此场景他勃然大怒:
“这是哪家孩子在此作恶!”
小胖孩举起鞭子抽了秦墨一下并呼救。然而更多脚步迅速涌来,人群中有人喊道:
“少主!”
“公子!”
两位健壮的仆役闻声而至,还未看清 的面貌就高声呼喊:“快放开我们家公子!”
浅笑一声松了手,目光中带着一丝冷酷,似乎在打量两具行尸走肉。
“你们是谁家的人?”
“这又是谁家的公子?”
一名仆役小声问道:“您是雷侯?”
摇摇头:“你见过我吗?”
仆役讨好地说:“卑职在竺雅夫人府邸任职,之前您来过。”
不解地问:“竺雅夫人来找鹿仙翁……是驱邪?”
仆役点头确认:“正是如此。”
他解释道:“我们负责看管这个年幼调皮的公子,在外面玩耍以防打扰仙翁。”
给小男孩示意后说:“公子,请快过来。”
犹豫之时,小男孩已经飞奔向仆役们寻求保护。
仆役得到主人庇护,顿时态度强硬起来:“你们都别动手!赶紧离开这儿!”
获得掩护后,小男孩立刻发脾气:“不可饶过他!”
另一位仆役大惊失色,捂住了他的嘴。
“还望大人见谅。”
“孩子年纪小不懂事,请不要放在心上。”
挥挥手:“父母不教则子错,女儿不成贤德乃母亲过错。”
他继续交代:“你们去问问鹿仙翁和竺雅夫人的驱邪仪式办完了没有,并让他们立即过来。”
仆役知道闯祸了,连忙应允并抱着小男孩迅速离开。
屈膝下蹲,望着眼前那个瘦弱儿童纯洁的眼睛问道:
“你怎么不出声?你的家人在哪里工作呢?”
孩童迟疑地点点头。
“既然在这里服务,那就是我们陈家的一员。等那小子回来我帮你出气好不好?让他为此付出代价怎么样?”
没想到瘦弱的孩子却坚决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迫不及待问:“为什么不愿报复呢?”
“我父亲说,我们这一家人没选上咸阳户籍,不能得罪这里的大人,否则就会被赶回去种田。”
瘦弱儿童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