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仔细打量了对方几眼,发现并不是他熟悉的面孔,便懒洋洋地倚着门框问道:
“你们是谁?”
“江宴,我们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中院的王大和李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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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人,江宴只认识几个重要的主角,其他的都没去注意,怎么今天出现了别人?
江宴双手环胸打量着两人,王大看着高壮壮的面貌黢黑,
李晓相对比较瘦一些,皮肤也是黝黑黝黑的,长期呆在厂里的人晒不出这个肤色,看来两人应该不是轧钢厂。
“来干嘛的?”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不好意思地开口。
“我们两个听说你这有能钓几十斤鱼的鱼饵,想来和你买一点。”
“买鱼饵?”
屋里的秦京茹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看着两个陌生的面孔,不由问道:
“江宴,他们是谁?”
“买鱼饵的。”
秦京茹歪着头看着江宴,没听说过他家要卖鱼饵啊?
”我们要卖鱼饵吗?”
江宴没说话,心里想的是卖就卖吧,还能增加一些额外收入,反正他现在不仅有鱼饵的方子,商城里还有几百斤现成的鱼饵,
他朝两人说道:“我的鱼饵可不便宜。”
王大一听到对方愿意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
“我知道,早上来的时候就问过了,二十块钱一份。”
说完他把钱递上去给江宴。
二十块钱买一份鱼饵要是平时他一定会觉得自己疯了,可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自己想娶的媳妇要求他必须买起四大件,而他存了十年也才一百多块钱,根本不够买的。
听说江宴用自己的鱼饵钓鱼每天能挣十几二十块,他也想去后海试试运气,要是真的,自己就有钱了。
秦京茹看到二十块钱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
二十块买一份鱼饵?
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江宴,小声问道:“二十块钱我们能卖吗?”
江宴勾起嘴角:
“怎么不能?”
江宴从屋里把昨天用剩的鱼饵扯了一半出来,这个份量够他钓个三四天的。
边上的李晓看着婴儿拳头大小的鱼饵反而犹豫起来,这小的东西真的可以钓那么多鱼?
王大朝着边上的人说道:“李晓,你不也是要买吗?”
“我…”
“不是说你家里要用钱?等我们钓到鱼卖了就有钱了。”
李晓犹豫一会,最后还是拿出二十块钱买了一份,江宴只好把昨天剩的鱼饵都卖出去。
等人走后,秦京茹激动得抱着江宴直转圈。
“江宴,你也太厉害了,两份鱼饵,你卖了四十块钱。”
她在乡下跟着父母辛苦种一年的地也才四十多块,而江宴不过是卖两份鱼饵就挣了这么多。
“要是每天都能这样,我们就发财了。”
江宴勾起嘴角:“放心吧,以后我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秦京茹点点头,随后问道:“对了,我们这样卖鱼饵,街道办的人允许吗?”
现在还不允许百姓私下售卖,必须经过政府的严格审批,
看来得想办法给自己搞个铺面才行,不过应该不容易,江宴心里想着,突然他想到那个大领导还有高文,他们应该办得了吧?后面找机会问问。
还没出门就挣了二十块钱,江宴干脆不去钓鱼了,搂着秦京茹回去屋里睡回笼觉。
刘海中刚吃完早饭从屋里走出来正准备去上班,去牵单车时整个人都傻了,回头朝着院里大喊:“哪个混蛋偷了我的车头?”
二大妈听到声音连忙从屋里出来:”“怎么了这是?”
接着她就看见刘海中的单车好好的靠在柱子上,只是车头不见了。
“这,这,我们的车头呢!”
刘海中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单车,昨晚回来的时候他才用布擦得程亮,现在就不见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两个儿子,一定是昨晚上打了他们,所以故意拿他的单车出气。
“好啊!”
“真是反了天了。”
刘海中拿起门口的扫帚朝着旁边的屋子走去。
屋内,刘光福正对着镜子擦药,嘴里不甘心地抱怨着。
“爸太狠了,下手这么重的手。”
刘光齐躺在床上:“他们心里哪记得我们是他儿子,就只有大哥。我们不被打死就不错了。”
刘光福听完心里更委屈了:“大哥,大哥,他那么喜欢大哥,当初就不该生我们。”
“小声点,要是被爸听到估计又要挨打了。”
“听到就听到,这种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下去,还不如去找个好人赘了。”
刘光齐忍不住笑出声:“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可没胡说,反正只要能搬出去,指定比在家里强。”
刘光福的话说完,刘海中就一脚踢门叫来:“想搬出去是吧,那你们倒是现在滚啊。”
二大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两个儿子:
“你们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快和你爸爸道歉!”
刘海中重重哼了一声。
“算了,我受不起。”
“说,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偷了我的单车车头,还是两个人都有?现在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刘光福两个都愣住了,他们什么时候偷单车车头了?
刘光福立马指向刘光齐:“是不是你?”
刘光齐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
“你别胡说,我到现在都下不来床呢。”
“都不承认是吧。”
刘海中举起扫帚就要打,两个儿子连忙求饶。
“爸,真的不是我们啊,你不能硬推到我们身上吧。”
二大妈见状跟着拦住刘海中:
“他们两个昨晚的都在屋里哭着没出来过,你再好好查查,别真的冤枉他们了。”
刘海中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儿子没有这个胆子。
“那到底会是谁呢?”
二大妈思考片刻说道:
“院里出现小偷不是小事,我看还是找下其他两个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吧。”
刘海中觉得二大妈说的对,二话不说扔下扫帚跑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听到刘海中说自己的车头被偷后很是意外:“我们院里可从来没有出过这事。”
刘海中拧眉思索片刻说道:“你说,会不会是江宴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