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爱豆,百夜悠一身边都是歌迷、狂热粉丝们的拥护及撕裂的呐喊喜欢。
他一向被众人高高捧起,星光璀璨,狂热爱戴着。
可到了小雌性这里,却失去了偶像光环,这样极大的落差让他的心情如同坐了高速过山车。
一路降到谷底。
百夜悠一手背青筋暴起,时刻盯着作法的巫师。
他已经想好,如果结侣印记松动,他会马上使用狐族禁用媚术,逼迫小雌性承认喜欢他。
来来去去不下五十遍后,不信邪的巫师们终于停了下来。
“奇怪。”
“不对啊,怎么会这样?”
坐在中间的阮软有些莫名:“怎么了?”
赫连修司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出去说。
柊生会意,马上跑到阮软身边,陪着她,“阮软,你看,我送你的骨笛。”
阮软一瞬间被羊脂玉般晶莹剔透的骨笛项链吸走视线,“它怎么会在你这?”
“你掉在…掉在休息室里了,我捡了回来。”
柊生一边说着,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这种距离,兽人听的清清楚楚。
“雌性她……无法解除结侣兽印。”
“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巫师们面面相觑,从业大半辈子的职业一朝惨遭滑水庐,顿觉羞恼无比。
听到这个答案,一众雄性们心思各异。
“怎么会无法解除?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赫连冥幽不由呆愣住,而后暴跳如雷:
“生怕一个不行,我专门一次性请了十个巫师,结果你们十个都没用?!”
“冥幽。”赫连冥逆提醒着,示意冥幽小心说话,只不过语气神情都像覆了一层寒霜。
其中一位较为沉稳的巫师叹了口气,说:
“寄生术法用在灵息均是被兽神庇佑的蓝星雌性身上,但是阮软小姐她……”
“她身体好似有一层隔膜,格外奇怪。或者说什么术法用在她身上都无效,并非是寄生术法失去作用。”
“就算是找百个、千个、万个巫师结果也还是一样。”
……
得到有些意外的答案,之前焦躁的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心七上八下的百夜悠一,如今领口微敞,散漫的靠在门边。
他微笑唇上扬,邪性的看向一边焦躁的赫连冥幽:“抱歉啊,进不了你的地下暗城园区了,我真开心。”
“你!”
赫连冥幽被他明晃晃的挑衅微笑刺到,上前拽着他的衣领就狠狠给了他一拳。
“就算解不了结侣兽印,你也是我们绝不会让阮软承认的雄夫!”
百夜悠一不堪示弱,同样回击狠狠给了他右脸一拳。
“我起码还是雄夫,你一个连结侣、雌性的爱都得不到的小丑,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两人嘴角溢出血迹,就这样你一拳我一拳,来来往往便在客厅中打了起来。
站了许久,神色晦涩的赫连修司终于有了动作,“滚出去打,别在这。”
他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
听到打斗声音,阮软一出来,就看到了眉眼有些落寞的修司。
她一瞬间就幻视到,那个萌萌的小黑猫伤心的模样,心底也不由有些心疼起来。
“怎么了修司,你怎么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巫师呢?”
赫连修司环住她的腰,薄唇轻启,道:“巫师说……你的身体构造与其它雌性不一样,结侣印记无法解除。”
“无法解除?”
阮软心下微惊,难不成是因为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小雌性一出来,楼下打架的两人瞬间分了开来,但多多少少脸上都挂了彩。
赫连冥幽马上跑到她身边,安慰道:“没关系阮软,就当他不存在就好。”
“以后我们大家格外小心,不要让不三不四的兽人趁虚而入,跟阮软结侣。”
碍于有其他外人在,修司并没有多说。
冥逆懂他的意思,都应下声来。
“我既与小雌性结侣,便是她的雄夫。”
百夜悠一嘴角处显出一丝青紫,但依旧挡不住他浑身的狐媚子劲。
他眼神灼灼的看着小雌性,“我会好好保护她,爱护她。”
“多一个人保护,雌性就少一分危险。”
百夜悠一主动献诚,对于是否接纳他一事,赫连修司不禁有些犹疑。
听到他的话语,阮软从赫连修司怀中冒出头来,眼睛大大,天真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要保护我?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吸我的血了?那你还会用媚术迷惑我吗?”
百夜悠一连忙向小雌性保证:“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这样,之前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听信了其余兄弟们的话。”
“吸血?!”
“媚术?!”
赫连家族三人齐齐震惊,他们根本没想到,看似正常的雄性背地里竟然吸小雌性的血!!
“你tm变态吧?”
“吸血?还是吸雌性的血?!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还用媚术?!你魅惑她做什么了?媚术是禁用的你个人渣。”
赫连冥幽说着,上前又狠狠给了他一拳。
“只是让她安静下来而已,我从没伤害过她。”
百夜悠一说着,两人瞬间移向庄园外的草坪上缠斗起来。
浓烈的星阶精神力在四周挥散,连一向诡异莫测的赫连冥逆都加入战场。
三人突然打起来,场面血腥无比,阮软害怕的躲在修司怀中。
修司察觉到雌性害怕的情绪,连忙抱着她进入卧室,并且设下隔断声音的保护罩。
他呵护的用脸颊贴着她的额头,声音疼溺,“别怕,我在这。”
阮软靠在既温热又安心的怀里,眼底划过一丝哀伤。
事已至此,没有什么比如今更糟糕的事。
没办法好好活着,却要日日被欲望操控,成为只会沦陷情欲的怪物。
赫连修司恨自己刚刚犹疑着竟然起了同意百夜悠一雄夫的心思,没想到他竟然对小雌性做了这么多坏事。
他眸色黑沉,不禁联想到百夜家族。
得到危险眼神注视的柊生连忙摆手,“我没有,我没有吸过阮软的血液。”
“我已经和他们断绝兄弟关系,再无瓜葛。”
听到这句,原本安静的阮软惊诧万分:“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