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景年没忸怩,替她暖好被子,这才掀开,“上来。”
“你不怕我。”
“不怕,你若是想,其实也可以。”
男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乔悦儿翻身上床,“你别后悔!”
其实她只是嘴上说说,这女人啊太主动有时候不见得是好事。
她虽然灵魂三十二岁,可并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更何况现在这个男人也没做好准备。
不急。
两人躺在床上,规规矩矩。
躺平看着,谁也没有动。
被子暖和,身边的男人散热好,乔悦儿感觉很舒服,只是她的脚太过冰冷。
很快她便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有一双温热的手捂住她的脚,驱散了身上的寒意,紧接着彻底熟睡。
景年听着传来的呼吸,却无法平静,她的脚太过冰冷,若不是翻身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她的脚,或许他都不知道会有这般冷的脚。
轻轻起身,坐在床上用双手捂住她的脚。
这一夜,到下半夜,沈景年才睡着。
……
天还未亮,景年就起床锻炼了。
军人的作息,必须起早锻炼,这个习惯在他生活中生了根。
乔悦儿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农村的鸡开始打鸣,婆婆又开始准备去割猪草了。
院子里有忙碌的声音。
沈景焱是养猪的没错。
不过他不喜欢割猪草,整天站在猪圈外面看猪,很少下地。
所以割猪草的事就落在婆婆身上。
身边已经凉透,乔悦儿知道沈景年已经起床了,她从床上爬起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妈,这么早又要去割猪草了。”
“对啊!三十头猪不能只吃饲料,得喂点猪草。”
“那景焱怎么不去?他的猪他应该也要去的。”
刘玲叹气,“这孩子爱养但是不爱喂,别说割猪草了,就是让他切点不要的烂菜叶,他都懒。”
“妈,等会我与你一起去。”
刘玲摆摆手,“不用,早上寒冷,你还是在家好了,如今景年回来了,你还要做饭。”
“不就是做五个人的饭,我妹会做,我们割猪草是喂他们养的猪,不能我们都干,他们什么都不干吧!”
“这样会把他们惯的什么都不做。”
“妈,你等我一下。”
说着她转身就去敲乔喜儿的门,“喜儿,我去陪妈妈割猪草,早饭你做下。”
乔喜儿其实早醒来了,听到这话顿时生气,一脚踹在还在睡懒觉的沈景焱身上。
沈景焱被吓醒,“你干嘛?”
“我干嘛,大嫂让我做饭,开什么玩笑,我怀着孕,她怎么好意思让我做饭。”
“那她去干嘛?”
“她去陪妈割猪草。”
“割猪草也是为了我们的猪,你就做顿饭而已,随她吧!”
乔喜儿瘪嘴,要哭了,“沈景焱,你什么意思?让我做饭,我凭什么要做饭?”
“我怀了孩子,每天孕吐都难受,还要去让油烟熏陶。”
“这猪草虽然是为了我们而割,可她们也用我们的钱不是吗?”
“这是她们应该做的,反正我不做饭,我嫁过来是来享福的不是来做保姆的。”
屁股一甩,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就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