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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夜空就像被一块老大的黑布捂得严严实实,沉甸甸地压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豆大的雨点好像被恶鬼撵着似的,没头没脑地狠狠砸下来,在地面的积水上砸出一朵朵看着就吓人的水花,街道一下子就被一层冷冰冰、刺骨的水帘给罩住了,啥都看不清楚,阴森森的劲儿就跟要把人的魂儿给吞了似的。狂风跟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呼呼”地刮过去,街边的树被风折腾得直扭身子,“嘎吱嘎吱”地响,就跟好多冤魂在绝望地叫唤,给这死静的晚上添了几分吓人的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被黑暗势力给占了,掉进了没底的绝望坑里。

林宇开着车在风雨里使劲跑,雨刮器都快摇断了,可还是在挡风玻璃上划不出个清楚的地儿来,雨水跟瀑布似的往车上冲,溅起来的水花差不多把车都给淹了。他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的,眼睛里透着从来没有过的着急和坚定,死死盯着前面模模糊糊的路,两只手跟钳子似的攥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太用力都变白了,就跟要把方向盘捏碎了一样。他一遍又一遍地给苏然打电话,电话那头一直是那冷冰冰的忙音,每一声“嘟——嘟——”都跟大锤似的砸在他心上,心里头满满的都是害怕和担心,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苏然,你可千万别出事!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林宇在心里头扯着嗓子喊,声音却被狂风暴雨给卷走了,消失在这黑咕隆咚的夜里。这时候,他脑门上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水和雨水混在一块儿,顺着脸往下淌,滴到他紧绷绷的胳膊上。

等他赶到苏然住的地儿,眼前的样儿让他心猛地一抽,就跟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给揪住了似的。苏然家的门半掩着,在狂风暴雨里有气无力地晃悠,“砰砰”地响,就跟在虚弱地喊救命似的,又像是黑暗里藏着的坏东西在冷笑。屋里黑灯瞎火的,死静死静的,让人脊梁骨发凉,就只有雨滴拼命敲窗户的声儿在空荡荡的屋里响,就跟死亡在倒计时似的,每一滴雨都跟死神的脚步似的,一步一步逼过来,带来一堆的害怕和绝望。

林宇小心翼翼地走进屋里,手里紧紧握着枪,那姿势就跟枪长在他身上了一样,眼睛警惕地在四周黑角落里扫来扫去,稍微有点动静,他的神经就跟拉满的弓弦似的,一下子就绷紧了,一碰就断。他的心跳声在耳朵边“砰砰”直响,跟敲鼓似的,呼吸也变得又急又重,就跟要把这满屋子的害怕都吸进去似的。他身子微微往前倾,脚步又慢又小心,每一步都轻轻地落下,生怕惊动了屋里藏着的危险,就跟在黑暗里跟不知道啥样的坏东西较着劲呢。

“苏然!”林宇轻轻地叫了一声,声音有点抖,透着着急,这声儿在安静的屋里显得特别扎耳,可啥回应也没有,就只有自己的回声在空荡荡的屋里飘来飘去,就跟从另一个世界来嘲笑他似的。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不过很快就被坚定给顶下去了,那坚定的眼神就跟夜空中亮闪闪的星星似的,能穿透黑暗。他咬咬牙,在心里发誓,说啥也不能放弃,一定得找到苏然,哪怕就剩一线生机,他也要从死神手里把她抢回来。

就在他打算往屋里再走走找找的时候,突然,一阵轻轻的手机铃声从卧室传出来,这铃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特别清脆,又有点怪,就跟黑暗里伸出来一只手招呼他似的。林宇眼睛一下子亮了,心里涌起一点希望,赶紧朝着声音的地儿跑过去,脚步又急又坚定,眼睛里透着期待,就跟那铃声是照亮黑暗的灯塔似的。

他冲进卧室,看见苏然的手机在床上闪着惨白的光,屏幕上显示着他的电话号码,那光在黑暗里特别刺眼,就跟恶魔的眼睛似的。林宇拿起手机,眼睛里露出疑惑和不安,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成了个深深的“川”字。就在这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发短信的是一串乱糟糟没规律的乱码,一看就是凶手故意弄的,想藏住自己,那乱码在屏幕上张牙舞爪的,透着坏劲儿:“想救她,就来东郊废弃化工厂,一个人来,不然,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林宇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冷冰冰、硬邦邦的,就跟结了一层冰似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掐到肉里了,心里的火跟要喷发的火山似的,滚烫的岩浆在胸口直翻腾,恨不得把啥都给烧没了。“好,我这就来会会你!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我绝对不放过你!”他咬着牙,压着嗓子说,声音里透着一股啥都不管不顾的劲儿,就跟一个要去拼命的勇士似的,明知道前面是个到处是刺的陷阱,也不往后退,为了队友,他愿意跟死神较劲儿,哪怕把自己搭进去也在所不惜。

他转身飞快地冲出屋子,开着车朝着东郊废弃化工厂狂奔而去。一路上,雨刮器还是拼命地摇,可还是弄不干净挡风玻璃上像瀑布一样的雨水,视线模糊得就跟混沌的世界似的,可林宇的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看,特别专注、坚定,脑袋里不停地想着苏然可能碰上的各种危险,那些画面跟电影似的在眼前闪来闪去,每一个都让他心疼得要命,心里暗暗发誓一定得把她平平安安地救回来,让凶手为自己干的坏事付出大代价,让正义的光把这没完没了的黑暗给穿透了,重新照亮这个被邪恶罩着的世界,哪怕得跟黑暗势力拼个你死我活,他也不怕。

等他到了东郊废弃化工厂,化工厂的大门关着,被风雨折腾得摇摇晃晃,就跟一座被时间扔了的鬼城入口似的。周围死静死静的,就只有雨水滴答滴答地落下,打在生锈的铁门和破破烂烂的墙上,发出清脆又空洞的声儿,这声儿在安静的环境里回荡,就跟死亡的前奏似的,每一滴雨都跟敲丧钟似的,宣告着这儿要出吓人的事儿了。林宇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两只手先攥成拳头,又慢慢松开,想让心里的紧张和生气缓和缓和。他下了车,慢慢地朝着大门走过去,手里紧紧握着枪,胳膊微微弯着,摆出防御的样儿,眼睛警惕地瞅着周围的动静,每一步都走得特别小心,就跟脚下是个到处是地雷的危险地儿似的,稍微不小心就得完蛋,他的眼睛跟老鹰的眼睛似的尖,一点儿可能藏着危险的角落都不放过,哪怕一片树叶动一下,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使劲推开那扇沉得要命的大门,门轴发出一阵刺耳的“嘎吱”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特别扎耳、吓人,这声儿就跟从地狱最深处冒出来的恶鬼叫似的。化工厂里飘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儿,这味儿跟有毒的烟似的,和雨水混在一块儿,成了一股让人想吐的味儿,就跟死亡和罪恶的味儿搅和在一块儿,在空气里弥漫着,让人都快没法呼吸了,每吸一口气,就跟吸进死亡似的,侵蚀着他的身子和意志。

林宇小心翼翼地走进化工厂,脚下的地面积着水,还有一堆杂物,他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厂房里回响,显得特别清楚,又有点阴森,就跟黑暗里藏着的怪物跟着他的脚步似的。他顺着一条暗暗的走廊往前走,走廊两边的墙上长满了青苔,还有一堆污渍,那些青苔就跟坏东西的触手似的,污渍就跟凝固的血似的,就像是时间留下的乱七八糟的印儿,又像是藏着好多秘密的黑墙,每一寸墙都好像在讲以前在这儿发生的坏事儿,让人吓得直哆嗦。

突然,他听到前面传来一阵轻轻的呻吟声,这声儿就跟从地狱最深处传出来的求救信号似的,让他的心跳一下子就快得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他赶紧朝着声音的地儿跑过去,手里的枪举得更高了,眼睛里透着紧张和期待,盼着这是苏然的声音,又担心看到让他心疼得要命的样儿,这矛盾的心情把他折腾得够呛,可他的脚步一点没犹豫,坚定地朝着声音的地儿跑过去,就跟一个要去救公主的骑士似的,哪怕前面是龙潭虎穴,他也不往后退。

等他跑到一个空荡荡的车间,眼前的样儿让他的血一下子就凝固了,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一个不认识的女的躺在地上,昏过去了,她的脸白得跟纸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干得裂了口子,没精打采地微微张开,头发乱蓬蓬地散在脸上,跟一丛枯了的草似的。她的一条腿从膝盖下面被狠心地截断了,断口那儿血肉模糊,骨头碴子都露在外面,血跟泉水似的直往外冒,和雨水混在一块儿,在她身子下面汇成一滩暗红色的血,这惨样儿让人根本不忍心看,就跟一幅从地狱来的吓人画似的,每一个细节都跟针似的扎着林宇的心,让他对凶手干的坏事更恨了,心里的火“呼呼”地烧,就跟要把这黑暗的世界点着似的,为受害者讨回公道,让正义的光把这没完没了的黑暗给穿透了,重新照亮这个被邪恶罩着的世界,哪怕得跟这没边没沿的黑暗势力拼个死活,他也不往后退半步。

林宇的眼睛里全是生气和自责,赶紧跑到女的身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眼睛里透着温柔和关心,就跟抱着个宝贝似的,生怕弄疼了她,这眼神就跟一湾暖和的湖水似的,在这黑咕隆咚的环境里显得特别难得。“姑娘,你醒醒!我是警察,我来救你了!”他轻轻地叫着,声音有点抖,透着着急,眼眶红通通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这是对受害者的同情,也是对这残忍事儿的气,每一滴眼泪都跟他心里的火凝成的似的,随时准备洒在这罪恶的地上,让正义的花开出来。

就在这时候,车间的角落里传来一阵阴森森的笑:“林警官,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好久了。”这笑声被变声器改过,显得特别怪、吓人,就跟从地狱最底下冒出来的恶鬼嚎似的,让人吓得脊梁骨发凉,每一个音都跟一根尖针似的,扎着林宇的耳朵,也扎着他的心。

林宇赶紧放下女的,站起来,举起枪,眼睛里透着生气和硬气,朝着声音的地儿看过去,这眼神就跟两把剑似的,要把这黑暗给劈开,找到藏在里面的坏根子。就看见一个黑影从黑暗里慢慢走出来,模模糊糊的,就跟一团黑糊糊的雾似的,根本看不清长啥样,可能感觉到他身上透着一股坏劲儿,这劲儿就跟毒蛇吐信子似的,在空气里晃来晃去,让人恶心。

“你就是那个残忍的凶手!你为啥要这么干?”林宇扯着嗓子吼,声音在车间里回荡,带着满满的生气和质问,就跟雷公打雷似的,要把这黑暗里的坏东西给劈碎了,他两只手紧紧握着枪,胳膊上的肌肉因为用力微微抖着,就跟攒着所有的力气,要把这气都撒在凶手身上,为受害者讨回公道,让正义的光把这没完没了的黑暗给穿透了,重新照亮这个被邪恶罩着的世界,哪怕得跟这黑暗势力一块儿完蛋,他也不在乎。

凶手发出一阵低低的笑:“我就是在弄我的杰作,你们这些警察永远也抓不到我,我要让你们知道,我才是这个城市的老大!”他的声音被变声器改过,显得特别怪、吓人,让人吓得直哆嗦,每一个字都跟一颗毒瘤似的,在空气里散着坏味儿,侵蚀着人的心灵。

林宇眼睛里透着一点冷静和坚毅,使劲压着心里的火,想让自己脑袋清醒点,找机会跟凶手干,这冷静的眼神就跟一潭深得很的湖水似的,表面看着平静,其实藏着一堆的劲儿。“你别想得逞,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咬着牙说,话里透着一股啥都不管的狠劲儿,眼睛紧紧盯着凶手,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就跟一只等着猎物犯错的猎豹似的,随时准备给凶手来一下狠的,这眼神就跟瞄准了猎物的瞄准镜似的,准得很,要命的准。

凶手突然朝着林宇扑过来,速度快得跟野兽似的,带着一股死味儿。林宇赶紧侧身躲开,同时开枪,可凶手动作特别快,一下子就躲开了子弹,接着又朝着他逼过来,这敏捷的样儿就跟鬼魅似的,在黑暗里窜来窜去。

林宇一边往后退,眼睛里透着紧张和警惕,知道自己碰上了个特别危险的对手,这紧张的样儿就跟被猎人追的兔子似的,可他没往后跑,一边找周围能挡着的东西,一边想着咋对付凶手,眼睛里透着机灵和冷静,就跟到了生死关头,他的脑袋变得更灵了,要跟凶手拼个死活,保护受害者,也为了这城市的安宁,啥代价都愿意付,哪怕得自己在这黑暗的坑里折腾,他也不放弃,这坚定的信儿就跟一座立在那儿不倒的灯塔似的,照着他往前走。

就在凶手又扑过来的时候,林宇突然看见旁边有个大铁桶,他赶紧躲到铁桶后面,然后使劲把铁桶朝着凶手推过去。铁桶在地上滚着,发出“隆隆”的巨响,朝着凶手飞快地冲过去,这声儿就跟打雷似的,打破了这黑暗里的安静。凶手来不及躲,被铁桶撞倒在地上,“哼”了一声,这声儿就跟受伤的野兽叫唤似的。

林宇趁着这机会冲过去,用枪指着凶手,眼睛里透着一点胜利的高兴和硬气:“你现在乖乖投降吧!”这眼神就跟胜利的旗似的,在风里飘着。

可是,凶手哪肯罢休,趁着林宇靠近,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着林宇的肚子就刺过去,这匕首就跟闪电似的,划过黑暗的空儿。林宇来不及躲,只能用手挡,匕首一下子刺进他的胳膊,血“唰”地就冒出来了,染红了他的袖子,这血就跟一朵开得正艳的红莲似的,在黑暗里特别扎眼。

林宇忍着疼,一脚把凶手踢开,然后又用枪指着他:“你再动一下,我就开枪了!”他的声音里透着疼和生气,可眼睛还是坚定得很、硬气得很,就跟受伤的野兽更危险似的,他绝对不会让凶手跑了,哪怕把自己的命搭进去,这眼神就跟烧得正旺的火似的,灭不了。

凶手好像也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停了下来,眼睛里透着不甘心和恨,还有一点害怕,这复杂的眼神就跟一团乱麻似的,啥情绪都搅和在一块儿。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警笛声,原来是林宇来之前就通知了其他同事,让他们在周围等着,一有情况就来帮忙,这警笛声就跟希望的号似的,打破了这黑暗里的绝望。

凶手听到警笛声,脸一下子就白了,知道自己没地儿跑了,这白脸就跟一张白纸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他狠狠地瞪了林宇一眼,然后转身朝着车间深处跑了,这背影就跟一只到处乱窜的老鼠似的,狼狈得很。

林宇哪能让他跑了,不顾胳膊上的伤,朝着凶手追过去,眼睛里透着一股不追到不罢休的劲儿,就跟一团烧不完的火似的,烧着他的斗志,一定得把凶手抓住,让正义有地儿站,为受害者报仇,也为这城市除了这个坏东西,哪怕得在这黑糊糊的迷宫里追到世界的头,他也不放弃,这坚定的信儿就跟一颗亮闪闪的星星似的,在黑夜里闪着光。

可在追的过程中,凶手对化工厂的地形熟得很,巧妙地把林宇给甩了,消失在黑暗的角落里,这黑暗就跟一张大嘴似的,把凶手给吞了,一点影都没留下。林宇在车间的角落里停下来,眼睛里透着累和不甘心,他的胸口一起一伏的,胳膊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顺着手指滴到地上,这累的样儿就跟一个打了好多年仗的战士似的,在战场上迷了一会儿路,可他的眼睛还是坚定得很,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凶手,一定得把他抓住,让这城市重新有以前的安宁平静,哪怕得自己在这黑暗的世界里找真相,他也不往后退,这坚定的决心就跟一座高高的山似的,动不了。

林宇回到女子身边,等着同事们赶来。他心里清楚,这场和凶手的争斗还没结束,必须加把劲找线索,抓住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让正义得到伸张,别再让无辜的人受伤。

没过多久,同事们赶到现场,赶忙把受伤的女子送去医院,林宇也跟着回了警局。他坐在办公室,眼神呆呆地望着前方,凶手逃脱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打转,心里满是自责。

这时,苏然急匆匆走进来,看到林宇受伤的胳膊,眼神里都是担心:“林队,你咋样啦?听说凶手又跑了?”

林宇抬起头看了苏然一眼,轻轻摇了摇头:“我没啥大事,就是让那家伙跑了,这次怪我。”

苏然坐到林宇对面,拍了拍他肩膀:“林队,别老怪自己,咱们都快找到凶手了,下次肯定能抓住他。”

林宇握紧拳头,眼神坚定:“嗯,下次绝不能让他跑了。咱得重新梳理线索,从化工厂的监控、凶手留下的东西,还有受害者的身份背景查起,肯定能找出他的破绽。”

苏然点头:“行,我这就去安排。林队,你先歇会儿吧,胳膊得处理下伤口。”

林宇摆摆手:“不用,我没事。咱没时间休息,凶手随时可能再作案,每分每秒都耽误不起。”

苏然起身准备去干活,刚走两步,林宇突然问:“苏然,今天你干啥去了?咋一直联系不上你?”林宇紧紧盯着苏然,眼神里带着怀疑。

苏然身子微微一僵,转过身,脸上有点不自然:“我……我手机没电了,出去办点私事,哪知道出这么多事。”

林宇皱起眉头,站起来走到苏然面前:“私事?这节骨眼上,啥私事比案子还重要?”他语气有点冷,眼神里不信任更明显了。

苏然避开林宇的目光,眼神躲闪:“真就是些个人小事,林队,你不会连我都不信了吧?”

“我也不想怀疑你,可这也太巧了。为啥凶手偏偏在你联系不上的时候作案,还把我引到化工厂?”林宇声音提高了些,眼里怀疑更浓。

“林队,你咋能这么想呢?我跟你一样,就想抓住凶手,给受害者讨回公道!”苏然脸上又是委屈又是生气,眼眶都红了。

林宇深深看了苏然一眼,沉默了一会儿说:“希望是我想多了。但案子没结束前,你最好给我个合理说法。现在,先集中精力找凶手。”说完,林宇转身坐回椅子,眼神重新变得专注,开始仔细研究案发现场的照片和资料,就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可他心里对苏然的怀疑,就像一颗种子,已经种下了,等着真相要么把它连根拔掉,要么让它越长越大。这之后,他们和凶手的这场较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怀疑,变得更加复杂难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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