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温柔诱哄,“孤会比顾鸿做得更好的。”
抚上那柔软轻颤的腰肢。
他仿佛彻底撕破面具的吃人猛兽。
带着阴暗,带着偏执,毫不顾忌的将眼前的小白兔吞吃入腹。
女子的呜咽声响起,可没多久,忽然断裂。
谢韫眯了眯眸,看着表情微顿的沈绵,他眼里闪过一丝羞恼。
怎么会这样?
沈绵也没想到,她上个位面只有萧长祁一个男人,他如狼似虎的,倒是从来没有这般过。
谢韫虽然快了点,可疼是真的疼,她有点受不住。
还好,终于结束了。
她松了一口气,准备溜走,却猝不及防被一只大手捞了回去。
“再来!”贴在耳畔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孤这次一定能让你满意!”
初次太快,太子以为自己不行,这极大的伤了他的自尊心,便逮住沈绵可劲的证明自己。
外面,顾鸿晕倒在地上,凄惨可怜。
屋内,温度却节节攀升,火势不灭。
后来,天渐渐黑了下来,顾鸿已经被谢韫的人送回了顾家,沈绵却依旧没被放过。
初尝情·爱滋味的太子,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折腾了很久,一次比一次时间漫长。
终于等到他酣畅满足后,沈绵已经累得没有力气,浑身软绵绵的,眼皮都快要睁不开。
谢韫背上像被猫抓似的,蔓延着许多痕迹,他长臂一揽,将那可怜兮兮的人儿搂到怀里,吓得对方以为还要再来,不满的嘤咛一声,下意识的往里面躲。
谢韫眼里溢出笑意,声音带着得偿所愿后的低哑,“不欺负你,帮帮你洗洗身子。”
身上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沈绵没有力气,懒得清洗,自然没再抗拒。
谁想,洗着洗着,这厮竟又来……???
沈绵身子扛不住,纤薄白皙的背轻颤着,不断的想往后退,可背后是木制的浴桶,她能退到哪里去。
“别躲。”青年眼尾绯红,轻松握住她,嗓音沙哑,“最后一次,就这一次。”
沈绵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欺负狠了的委屈,打开他的手:“你骗人。”
“绵绵。”
“我难受。”
他埋首在她耳边,像到了季节的兽类,一声声,夹杂着难·耐的哼声,让人心疼极了。
沈绵睫毛颤颤,终究是不舍得,偏过脸,不好意思的嗫嚅开口,“……那就这一次。”
谢韫得逞,眼里带上丝坏笑,再度碾上她的唇。
……
“绵绵。”
他喉结滚动,汗珠滑落锁骨。
“我与顾鸿,你更喜欢谁?”
他喜欢极了她为他动情的模样,只是每次情到深处,她都在顾忌着怕被人听到。
又或许,她以为顾鸿还在外面,是害怕被他听到?
他便恶劣的逼她出声,一次次的,哄她叫他的名字。
甚至,还诱她说出更喜欢谁。
最后,总算得偿所愿。
“喜欢……喜欢你。”
她眼睫被泪浸湿,唇瓣嫣红,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谢韫将人抱回房间,轻柔的放在床上,餍足的亲了亲她的手,这才看向床脚叠放的被褥床垫。
去沐浴的时候,他命人将其撤了下来。
眼下,他只着一件单薄的寝衣,走去床脚,将那叠得整整齐齐的床品抱了起来,在看见上面洇着的欢·好痕·迹时,他唇角弧度勾得有些变态。
谢韫没有喜欢让人听墙角的毛病,在东宫,没有他的允许,没人敢靠近他的寝宫。
可这毕竟是在沈家。
他来的行踪都是隐瞒的,他有意娶沈绵为太子妃,但眼下并不是时候,顾家风头正热,他此时娶她对她的名声并不利。
所以只能让疾风威胁银珠一番,让她一直守在外面,任何人来了,都不准靠近。
眼下,他叫来有些惧怕他的银珠,声音温和极了,“你家小姐睡着了,她有些累,好好照顾她。”
银珠看见床榻里脸上还残留着丝潮红的沈绵,想到在外面听到的声音,都不禁觉得脸红。
这太子殿下实在是过于凶猛了些。
她默默抿了唇,她是害怕谢韫,可他既然帮沈绵和离,如今两人又这般,她自然要把他当成姑爷尊敬。
乖乖点头,当瞧见谢韫要走时,她又有些诧异。
他这是吃完就走,不打算负责了吗?
银珠攥紧了手,鼓足勇气问出口,“殿下不打算对我家小姐负责吗?”
瞧她那副忠心护主的样子,谢韫被人质问,难得没有生出不悦。
“告诉你家小姐,准备好,一个月以后,当孤的太子妃。”
一个月?
那么快?
银珠惊讶。
谢韫却觉得一个月都算久了。
顾鸿明显已经记了起来,他不敢保证沈绵不会对他旧情复燃,眼下,得尽早扫除障碍,将她娶回东宫,才可高枕无忧。
只是他体内的毒……
最近一直没发作,但并不代表毒已经消失了。
虽然沈绵说可以解,但事情没有绝对。
他很自私,就算马上会死,也想娶到她。
他不知道自己真死了,会不会让她跟着他一起陪葬,可他知道他没办法放开她了。
翌日,沈绵醒来,听到银珠转述的话时并没有意外。
谢韫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小变态,眼下,他正迷恋她,当然恨不得将她娶进东宫。
只是,他的毒并没有解掉,他就没有想过万一她研制的解药无用,他毒发了之后,她该怎么办吗?
沈绵并没有体会过那种陷入爱情不能自拔的心境,只是想到原主对顾鸿的感情,她有些怅然。
原主爱极了顾鸿,所以不顾门第偏见,不顾顾老夫人的厌恶,毅然决然的嫁进了将军府,只为赌一把,能和顾鸿长相厮守。
所以谢韫恐怕也是这般心态吧。
就算是砒霜,也要尝上一口,倒是符合他疯批的心态。
她不想体会,也不想谢韫死后做寡妇。
积分加起来已经够了,她选择了兑换解药。
等谢韫下次来时再让他吃下。
做完这一切,她才想起苏婉柔来,“银珠,那大夫买通了没有?”
“小姐,买通了。”银珠道,“没想到他胃口很大,竟然要一千两,不过我没有给他,只给了两百两定金,答应他事成之后,再给。”
沈绵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们珠珠真聪明,我看那剩下的就不用给了,等事成之后,再将他暴打一顿,将那两百两抢回来,留给珠珠当嫁妆。”
“小姐,你又调侃我!”银珠脸颊爆红。
沈家一片欢笑,将军府上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