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心里虽然疑惑,但更多的是对刘大叔的同情。
他也想要帮助刘大叔度过这个难关,至少不能让幕后黑手得逞。
“刘大叔,您先别太担心,我会帮您想想办法的。”摇光安慰着刘大叔,同时思索着怎么先把接下来的订单给完成。
即使用自己的灵泉水,也不能让蔬菜立刻从无到有,想让刘大叔的菜园子恢复,是需要时间的。
不过他还是想着等刘大叔重新种上菜,他偷偷给浇点灵泉水,让刘大叔的菜长得更好。
“刘大叔,我这里还有一些可以摘的蔬菜,你先拿我家的菜,不能把帝豪的单子给误了。至于菜园子,等把破坏园子的人抓到,让他赔了,再种一茬。”摇光说道。
刘大叔听了摇光的话,无奈的点点头,这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小扶,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这次要是耽误了人家酒店的生意,以后想再做他家的生意就难了。”
镇上派出所很快就来了人,副所长带着几个人过来。
副所长看到摇光后微微一愣,随后笑道,“小扶啊,你也在这儿呢。”
摇光礼貌地点点头。
副所长看了看菜园子的状况,便开始询问刘大叔事情的经过。
刘大叔将菜园被破坏以及面临帝豪酒店订单无法交付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其实农村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副所长他们处理过很多类似这种情况的事。
这时,村长也气喘吁吁的出现了,他是听闻此事赶紧从镇上赶回来的。
村长看了看刘大叔,又看了看摇光,眼神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看了看现场村长皱着眉头,暗啐了一声,然后对着副所长说,“这件事能不能让我们自己先解决看看,要是解决不了再麻烦你们?”
副所长摸着下巴,思索片刻答应了。
这种事他们也不想管,但有人报警了就不能不管,现在有人愿意接手,他们也乐的轻松。
村长很快送副所长和几个警员离开了刘大叔家。
等警车走远了,村长才转身面向刘大叔和摇光,轻声说,“刘老汉,这事啊有点蹊跷。我也听到了些风声,说是有人故意针对咱们村接帝豪酒店的单子。”
摇光挑了挑眉,心中涌起一股疑惑,“村长,为什么要针对咱们村呢?而且为什么是刘大叔?”
村长叹了口气,“帝豪酒店的单不仅利润大,还稳定,估计是别人眼红了。”
刘大叔瞪大了眼睛,满脸愤怒,“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呢!见不得我们挣钱,那他们倒是自己去争取啊,干这种事也不嫌丢人!”
正说着一个男人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的冲了过来。
他停下车,走进刘大叔的菜地,用擦的噌亮的皮鞋踢了踢掉在地上的菜叶子。
转头又看了看菜园子的惨状,掏出手机拍了照,这才拍了拍刘大叔的肩膀表示安慰。
他冷静地说,“我想我知道是谁干,不过我们得先找到证据说不然那狗东西肯定不认。”
“二娃子,你咋知道?你都不在家?”刘大叔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
二娃子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叔,我虽然不在家,但村里还是有些人跟我通气儿的。今天早上有人给我发消息说了这事,还给我透露了点儿线索。”
刘大叔和村长都目光炯炯地看着二娃子,“什么线索?”
二娃子看了他们一眼,冷冷的说,“那人说昨天半夜看到邻村的王癞子鬼鬼祟祟往这边来,他当时就觉得奇怪,但是没多想。结果今天就出了这事,这王癞子向来游手好闲,嫉妒心又重,最见不得咱们村好了,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刘大叔握紧拳头,“这个王癞子,以前就总惦记我的菜,甚至明目张胆的拔过菜拿回去吃,看在他是翠玲男人的份上,我都没要他的钱,没想到现在竟然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摇光摩挲着下巴,“只是嫌疑肯定不行,我们得找确切的证据。如果真是他昨晚来过,肯定会留下痕迹的。”
众人一听也觉得有理,虽然王癞子不是好东西,但他们总不能冤枉了人。
当下便分散开来寻找可能遗留下来的东西。
二娃子弯下腰仔细查看菜地周围的泥土,突然眼睛一亮,指着一处说道,“你们看,这是不是烟叶子,咱村子里没人抽旱烟吧?我记得王癞子好像一直抽自己卷的旱烟。”
村长凑上前去看了看,“嗯,确实是烟叶子,可单靠这个还不足以证明就是他干的。”
这时摇光在一旁的栅栏上一些细线,应该是被栅栏挂到衣裳上,留下来的。
摇光将细线捏起,放在鼻尖闻了闻,隐约有股子旱烟味。
他看向众人道,“这线有旱烟味,加上之前发现的烟叶子,基本可以确定是王癞子干的。”
现在很少还有人会抽旱烟了,但凡有条件的都不会抽这种呛死人的旱烟,最便宜的烟一盒也就几块钱。
二娃子冷哼一声,“这个家伙,总是使坏。这次一定要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到了这个份上,村长就带着刘大叔、二娃子还有几个看热闹的村民一同前往邻村找王癞子对峙。
刚进王癞子家门,果然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旱烟味。
见到他们来,王癞子眼神闪躲。
刘大叔直接拿出捡到的烟叶子,“王癞子,这可是从我家菜园子找到的,说你为啥要糟蹋我家的菜?”
王癞子脸色煞白,却也不认,直说他们仗着人多欺负人。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村长开口了。
他走到王癞子面前,平静地说,“王癞子,你要是现在承认,咱们还能好好商量着解决,毕竟大家都是邻里乡亲的。你要是这么倔着,那就只能让警察来了。”
王癞子听了这话,身体微微抖了一下,心虚的抿了抿干裂的嘴。
村长接着说,“我刚才看见在你家屋外晾着的衣服,衣角破了一块,那形状刚好跟刘老汉菜园子栅栏上勾住布料大小样式都一样。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王癞子一听,腿一软蹲了下去,抱着头哭喊道,“我错了,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喝了点酒脑子不清醒,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