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鞭都很大补吧,反正别的鸟知不知道它不清楚。
但是它决定了!
它要从鞭开始吃!
伴随着想法在它核桃仁大小的脑袋里闪过,它“嘎!”一声锋利的鸟喙直接冲着肉球而去。
这头乌木刚刚握紧砍刀准备摸进去完成任务。
结果下一秒,一股冰凉感由下而上直至全身,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疼痛顺着自己的第三条腿直冲天灵盖。
乌木:“!!!”
沃兹基曾说过:“男人是一种坚强而不怕痛的生物,如果他疼了,那就是你踢捣蛋了。”
虽然乌木不是被踢捣蛋了,但是被啄以下的疼痛可远比踢捣蛋要痛得多得多。
所以在四分一炷香之后,乌木受不了了,他从地而起一蹦一米高。
伴随着他粗犷而又狂野的嗓音。
一声狼嚎响彻在哈尔部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哦!”(汤姆音)
“谁!”
小七提着剑窜了出来,门外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只苍鹰在地上扑腾翅膀。
听见声音的她第一时间窜了出来,然而却还是扑了个空。
帐篷外什么也没有。
看见那只“嘎嘎”叫的苍鹰,苏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好了,小七回来吧那人已经走了。”
“果然是人吗?”
小七嘴里喃喃自语,再次扫视了一圈外面确定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后,她将剑插回剑鞘提着回到帐篷内。
只是她没想到那只“嘎嘎”叫的苍鹰也跟着她进来了。
鬼头鬼脑的苍鹰进来后左顾右看,看见它认识的苏祈后眼睛一亮,明明是只鸟却仿佛能从眼睛中看出来谄媚的眼神。
小七没想到见到一只鸟还能有这么猥琐的眼神,她准备一剑补了这只烦人的鸟。
那鸟见她拔剑,瞬间惊恐的“嘎嘎”叫着,随后扑闪着翅膀在帐篷里乱飞,最后飞到了苏祈怀里,整个鹰头都吓得缩进了苏祈的胳肢窝里。
看见这一幕小七急眼了。
那他喵老娘都没钻过的地方你个丑鸟反倒是钻进去了!
我一剑插死你!
翎子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撑起半边身子,看见苏祈怀里的吓得浑身发抖的苍鹰还没回过味来。
不过看见小七那愤怒的表情她还偷着乐呢。
几个女孩目光都聚集在苏祈的怀里,那素白的睡衣下,微微有些隆起的胸脯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小七看着苏祈的胸口,下意识红了脸,握着剑的手都抖了一下。
她撇过通红的脸咬着嘴唇:“苏祈你快松开它,我要一剑插死它!”
结果半晌后,她就听见苏祈的声音响起:
“别杀它,它是我安排负责守夜的。”
“你安排的?”
小七眉毛一挑,一脸神奇。
一旁的蘑菇也嘴巴微张,如听说书一般。
苏祈这才想起来自己获得新能力这件事没有跟她们说,而且就算她想说这些事情也不好解释。
难不成说这些能力也是她从“金拱门”学来的?
得了吧,金拱门的接口用太久了,她都用腻了。
但是这些事情还是要告诉大家的,于是苏祈将怀里的苍鹰从腰间掏了出来,将其放在地上,随后向着苏汐讨了块肉丢给了苍鹰。
见到吃食和报酬,苍鹰眼睛一亮,也不害怕了。
扑闪着翅膀跳起来接住了肉块大口朵颐起来。
“如你们所见,出去历练的那七天我发现了自己拥有动物亲和的能力。”
苏祈义正言辞的点着头,周围的几个女孩都用一副“骗鬼”的表情看着苏祈。
“可是公子历练的那几天不是和妾身在一起吗?”
翎子嘟起小嘴,感到了不满。
那几天的苏祈天天都往怡红院跑,要不是苏祈这个人确实很正直,除了她没点过别的姐姐并且每一次来确实是有问题来问,她早就不在意苏祈了。
翎子话音落下,一时间其余的三个女孩全都看向了苏祈的脸。
什么意思?
苏祈在历练的那七天全都和翎子待在一起?
蘑菇没说话,只是咂咂嘴。
小七就不同了,她是明确了和翎子存在竞争关系。
听见翎子的话,她直勾勾地看着苏祈:“苏祈?你不是说去历练吗?为什么会和骚咳咳...翎子待在一起?”
小七脸一红。
吓死了,差点当着苏祈面喊翎子叫骚狐狸了。
这在育婴堂可算是个大错,万一被苏祈扣上“破坏团结”的帽子她就要哭哭了。
听见关键词,翎子转过头。
不是?你刚才是不是说了骚这个字?
小七无视了一脸怨气的翎子,感受着对方的怨气,小七若有若无的挂起一丝笑容。
而反观苏祈,她一下子头大了。
坏了,忘了这一茬,她连忙向后挪了挪屁股将背后靠在帐篷上:
“我不是,你们别瞎想,你别瞎说。”
她直接“不是”三联起手,然后解释道:“那几天我确实是在历练啊,这不就是挖掘到了新的能力嘛!”
“再说了我又不是一直在翎子那边,说的好像我很闲一样。”
“哦....”
众人拉长了音调,看着苏祈。
小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倒是没再继续为难苏祈。
众人也很快的接受了苏祈能够“和动物交易”来获得动物帮助的能力。
苍鹰在吃过肉后扑闪着翅膀飞出了帐篷,消失在夜色中。
本来想睡觉结果帐篷前总是有人鬼哭狼嚎,苏祈就算在心大也不可能不警惕,再加上刚才苍鹰和她汇报有个羊肉味的草原人在她们帐篷前死了又活了。
于是苏祈看了一下几分钟前究竟是谁在她们帐篷前,发现竟然是她看好的乌木。
花了些大燕铜子,苏祈向前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乌木会在大半夜拿着刀出现在她们帐篷前了。
哦。
原来是把她们当成了有着“魔鬼力量”的商贩啊,用金钱腐蚀了他们心目中神圣伟大的苏汐。
咳咳...
这模板怎么那么像犹太人?
合着她们几人被匈奴人认成了犹太人?
苏祈一阵无语,确定了乌木晚上不会再来后,她们重新钻进被窝里陷入梦乡。
...
狼狈的逃回来的乌木一只手手持握把一只手捂着屁股。
像极了西方的盾牌兵,哈尔部落的老登乌铁西看见自家儿子这么狼狈的逃回来也是心生疑惑:“怎么了我的孩子?是谁把你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