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不见了,丁小滨在外头道:“婉儿,你看,这就对了,只有回去,才是正确的选择!”
这时,有一个弟子道:“那个,丁小滨兄弟,那个婉儿她,她不见了!”
丁小滨转过头一看,惊道:“她?去哪里了?”
那些下人不知道,丁小滨道:“林婉儿,你跟我玩捉迷藏是吗?出来!快给我出来!”
另一边,白骨精在宿舍里化妆,这时,吴航国的国师坐在白骨精床边,唉声叹气,白骨精道:“国师?你居然揭穿我,你到底有何企图?”
国师露出了真实面目,白骨精发现她居然是十七路妖王的山羊精,她道:“你不是国师?山羊姐妹,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山羊精开始讲述经历,原来,前一段时间,这里是没有吴航国的,这里原本是一座枯燥的荒原,就因为吴芳来了这里后,她为了寻找自己的生活,居然在这片荒原盖起了房子。
山羊精知道自己不是吴芳的对手,她还知道吴芳手上手环的厉害,有很多功能,除了能控制时间以外,还有灵魂互换、元神出窍等灵异能力,她自己非常伤心,就是因为被吴芳打败后,她才被迫被她收为这里的国师。
白骨精安慰她,一切都会有变局的,云漾只要过了整整九天一百零八个时辰,就永远变不回原来的样子了,山羊精道:“太好了,如此说来,我们便可有救了,这次,一定要给其他的妖王报仇,将这些家伙一窝端了!”
白骨精觉得她说的是,她问山羊精,她有什么什么特异能力吗?山羊精道:“夫人,我知道我战斗力不太行,不过,你放心,我的智力可是很强的,可以算计!头脑灵活是我的优势!”
白骨精非常同情她,她打算留在吴航国,陪着山羊精,钱亦乐一直在山洞里挣扎,他非常难受,这时,有两个小妖回到了山洞,钱亦乐听说小小牺牲的消息,忍不住放声大哭道:“怎么办啊?我怎么这么苦啊?难道,这些妖怪就是我们的天敌吗?”
那两个小妖让钱亦乐住嘴,钱亦乐被吓得不敢再出声,而柯翔自从和林婉儿散开后,他在荆棘丛中醒来,发现了眼前什么都没有,他的头似乎很烫,好像有些发烧了。
柯翔忍着头疼,来到了一个洞府里,发现了里面都是树精成怪,他道:“各位爷爷,我头疼,这里有没有退烧药啊?”
树精们哈哈大笑起来道:“小兄弟,你是哪条道上的?怎么到我们荆棘岭地界了啊?”
柯翔让他们别再取笑自己了,他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在这里,我现在有些发烧,麻烦爷爷们煮点热汤喝,我好退烧!”
树精的首领——荆棘妖道:“兄弟,你可以不用叫我们爷爷,但是,我们会给你退烧的,不过,有个条件,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柯翔道:“只要能把我的病治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爷爷您。”
树精一听这话,顿时开心极了,他们立即让柯翔坐在石椅上,柯翔坐上去后,有一个树精读出了一首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弗伊树精道:“你这诗句真厉害!看看我的!”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其他人拍手叫好,又有一个树精站出来道:“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又有一树精道:“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柯翔站出来道:“这些诗我小学都会背了,不算什么?要不要给你们来一个大规模的诗句?”
有一个树精道:“好大的口气呀!这些诗句都是以后的人会的,怎么可能你会大的场合呢?我倒是不信,除非你说六句。”
柯翔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主人何为言少钱?尽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哇!能读出如此大规模的诗句!厉害啊!这种人真的是我们这里的神仙呐!请收我们为徒吧。”
柯翔道:“各位,谦虚了,谦虚了!等我病好之后,我还要去找我的同伴,以后再聚吧!”
那些树精打算将计就计,他们将蒙汗药下在了退烧茶里,给柯翔贡用,柯翔感激不尽,他一饮而尽,不料,刚喝完茶后,就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荆棘妖道:“你以为我们只是来找你对诗吗?谁不知道你是射手座星主,你们的伙伴害死了我们那么多兄弟,我看你能去哪里!”
他们将柯翔锁进地牢,然后直接不管他了,继续饮酒对诗去了,另一边,丁小滨恳求林婉儿别再和他开玩笑了,让她速速现身,林婉儿从屋顶上跳下来道:“蠢货!你不知道我在屋顶上啊!对了!刚刚你是不是骂我了?”
丁小滨道:“我骂你怎么了?你还想打我啊?你公报私仇,我抗议!”
林婉儿道:“公报私仇是吧?你还挺会说的,兄弟们,给我上,将这丁小滨痛打八十大板!”
那些武僧一拥而上,对着丁小滨就痛打起来,丁小滨道:“那天龙好心让我来请你回去,你居然在这里公报私仇,等回去后,我,我要剥了你的皮,啃了你的骨,剖了你的肺,挖了你的心!”
林婉儿让兄弟们让开,她直接一脚踹在丁小滨身上,丁小滨直接倒下了,他吐出了血,他哭道:“婉儿,你疯了!我跟了你这么久,你竟然打我这么多下!你,你爱干嘛干嘛吧,我也容不得你了!”
丁小滨失望地离开了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