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别胜新婚,他的吻逐渐变得又凶又急,小夭几乎是承受不住的瘫软在他怀中。
“小玖!”
马车外,婉儿的声音响起。
小夭清醒过来,推开相柳。
相柳眉头微皱,伸手将面具戴上,面具下的脸和面具一般。
小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掀开车帘,婉儿一脸笑意的站在车外,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子。
男子浓眉剑目,身高八尺,生得孔武有力,和徐蔚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你们谈好了?”小夭问。
“现在时辰已晚,婉儿是有夫之妇,在我这里不合适。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告诉我你们的住处,我明日白天前去拜访。”孔山道。
这般迂腐的书生性子,跟他这个模样实在是太不符合了。
“隔壁镇的城西客栈。”马车内,传来相柳低沉的声音。
“他是......”孔山警惕道。
“我相公。”小夭解释,孔山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对小夭行了一礼,“小姐就交给你们了。”
婉儿上了马车,相柳驾驶着马车离开此地。
次日,徐蔚醒来发现婉儿不见了,急急忙忙出门寻找。
一支箭擦过他的耳角,稳稳的扎进他身后的门框里。
他惊恐的四处张望了一眼,才将目光落在箭上。
箭的尾端绑着一张卷起来的白纸,他拆下来,打开,脸色大变。
“来人,快,快准备银两。”
小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收弓,走人。
城西客栈,孔山来得很早。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传来婉儿低声抽泣。
小夭担心,想进去看看,相柳抓住她的手臂,“他们会处理好的。”
不一会儿,孔山出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间内,只剩下婉儿一个人的哭声。
小夭与相柳对望了许久,还是敲门进了屋。
婉儿趴在桌上,小夭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要不要我帮你在把人抓回来?”
婉儿愣了一下,抬起头擦干脸上的泪水,笑道:“那你也太霸道了吧。“
“温柔的不行,自然就要霸道点。”小夭拉开凳子,在她身边坐下。
婉儿摇摇头,“该说的我已经和他说了。”
“那他还……”
“小玖,相爱的人也是一定要在一起的,我们知道彼此的心意,已是最大的幸事。知道在某一个地方,有一颗心和我的心紧紧相连,这样就足够了。“婉儿道。
小夭若有所思,“这样就足够了吗?可你为什么哭……“
婉儿擦擦眼泪笑道:“即使什么道理都懂,可与他诀别我还是忍不住伤心。小玖,人生不得意事十之八九,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那么幸运。”
小夭男人靠在门上修长的身影,她现在是幸运的,以后呢?
她能不能留住他,他们有没有以后?
小夭鼻子忍不住一酸,明亮的眸子黯淡下去……
“叩叩叩!”
外面的人似乎感受到了她心底的难过,敲响了房门,“人要送回去了。”
婉儿有些恋恋不舍,握住小夭的手,“这次,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小夭点点头,往她手上塞了一枚传音珠,“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通过它告诉我。”
小夭换上相柳给她的衣服,带上银色面具,小夭摸了摸自己脸,我怎么觉得这套装扮这么眼熟。
小夭从怀里掏出铜镜,又照了照不确定的问道:“这不是鬼方氏的衣服吗?你怎么会有??”
“走不走?”相柳冷声问道,抬脚跨出房门。
“走,走走。”小夭拉着婉儿追上他,“急什么?”
马车驾驶到一片林子里,相柳小声提醒,“到了,注意你劫匪的样子。”
“你,忍一忍。“小夭目光一冷,一手握住婉儿的手腕,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从马车上走了出来。
树林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小夭察觉到异常,大声道:“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
“婉儿,我在这里。“徐蔚着急忙慌的从几棵大树后跑了出来。
婉儿也配合出害怕的模样,略带一丝惊恐的喊道:“相公,救我。”
徐蔚慌张的看着小夭,“你们要的钱我已经带来了,快放了我夫人。”他挥了挥手手,一个彪壮的大汉抬上来几大箱银子。
“打开。”相柳冷声道。
徐蔚示意手下打开,里面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小夭流着口水道:“老大,好多银子。”
相柳,“……”
“可以放人了吗?“徐蔚问道。
小夭与相柳对视一眼,松开掐住婉儿脖子的手,婉儿捂住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她钳住她的手腕,慢步朝前走,
“你们退后。”小夭厉声道。
小夭前进一步,徐蔚带着下人便退后一步。
走到银子面前,小夭松开婉儿的手,婉儿小跑着扑到徐蔚怀中。
徐蔚抱着婉儿离开。
相柳走到小夭身边,随手拿起箱子里的银子,放在眼前看了看,问道:“还不走?“
“不是还有东西没收拾?”小夭笑道,下马车起,她就感觉到了四周妖气浮动。
正说着,徐蔚带着人返回来了。
“怎么还没走,搬不动银子?”徐蔚道,他不似之前的温文尔雅,眉宇间都是阴戾之气。
小夭站起身子,嬉笑着问道:“是啊,徐大公子是不是要找人替我们搬。”
“区区两个劫匪,竟敢如此嚣张。”徐蔚一挥手,一群黑衣人从阴暗处走出来,“今日这银子你们没命拿。”
小夭一挥手,将银子全部收入袖中,“今日银子我要,你们这些妖怪的命,我也要了。”
“小东西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人怎么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一个黑衣人道。
“给我杀了他们。”徐蔚道。
相柳张手,一把蓝色透明的弯刀出现在他手中,他将弯刀递到小夭手上。
弯刀由冰晶凝结而成,整个刀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小夭很喜欢。
那群妖怪根本没把小夭当回事,其中一个妖怪冲向小夭。
小夭举着刀一挥,那人便被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