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赵正凡气的满脸通红青筋暴起,但感觉到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胸口,傻柱最后还是放弃了动手。
易中海呵斥道:“赵正凡,你有没有点规矩?今天晚上都这么乱了,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
赵正凡看到傻柱和易中海气急败坏的样子就想笑:“易中海,我火上浇油?”
“要说今晚这事从始至终都是傻柱搞出来的,傻柱我可真瞧不起你”。
“要不你就别惹事儿,要不惹事就自己担着,像个缩头乌龟不敢承认,你可真不是个爷们”。
“还有易中海你也真够双标的,说什么院里的事儿院里解决,我记得前两天你不是你一直嚷嚷报保卫科的吗,怎么现在轮到傻柱又变卦了呢?”
“你当时那副暴跳如雷的样子大家伙儿大家可都记着呢,你不会不承认吧”。
“易中海,看来你说话还赶不上放屁呢,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易中海指着赵正凡:“赵,赵正凡,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这时候聋老太太也开口了:“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老太太我今天真是见识了”。
“折腾了半天老太太我也累了,不过临走前我还得说一句:“是龙得盘着,是虎得握着”。
“四合院的水深着呢,年轻人还是小心一点儿比较好”。
赵正凡不以为意:“我只知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反着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玩儿”。
“不过某些人可就不一定了,日暮西山,时日无多啊”。
听到赵正凡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聋老太太气的更是怒不可遏,现在她终于体会到易中海当初的心情了。
娄晓娥在一旁看的是美目涟涟。刚才赵正凡回怼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话简直太霸气了,许大茂跟他一比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赵正凡,要是我当初能早一点遇到你该有多好啊,那我会不顾一切的嫁给你”。
聋老太太带着憋屈颤颤巍巍的回到了屋里,其余人则依旧等着事情的处理结果。
趁着这会儿工夫,易中海倒是也缓过来不少,至少不像刚才被赵正凡回怼时那么生气了。
“娄晓娥,这件事你到底想怎么处理,赶紧拟定个章程出来”。
“只要不报告保卫科或者街道办一切都好说,我现在就让柱子赔偿你们家的损失”。
娄晓娥看事情也差不多了于是说道:“一大爷,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毕竟我也不想大晚上的耽误邻居们的时间”。
“先让傻柱赔礼道歉,然后赔偿我们家损失的五十块钱还有被打碎的玻璃”。
“玻璃今天晚上必须装好,哪怕傻柱不睡觉也得给我装好,要不然晚上我去哪住啊?”
傻柱站出来反驳道:“娄晓娥你别欺人太甚,道歉和赔偿我都认了,可这大晚上的我上哪去给你找玻璃啊?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再说了五十块钱有没有你心知肚明,我这已经是最大让步了”。
易中海也跟着说道:“是啊娄晓娥,得尧人处且尧人,你这的确是为难傻柱了”。
“要不等会儿你带着许大茂去何雨水那屋对付一宿,反正雨水已经开学了正好有地方”。
娄晓娥:“一大爷,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傻柱既然犯错了他就得接受惩罚”。
“平心而论,这件事我还不够给你们面子吗?要是不接受条件那就让傻柱去保卫科的小黑屋待着吧”。
赵正凡弹飞烟头笑着说道:“你们吵来吵去可真够笨的,我给你们出个主意,把傻柱家的玻璃卸下来不就完了吗?”
傻柱怒不可遏:“赵正凡你,你这是什么馊主意啊,那我晚上睡觉怎么办?”
十分钟后,傻柱拿着五十块钱还有一块玻璃从中院回来了,然后在易中海的帮助下把玻璃给换上了。
“玻璃自然是何雨水那屋的,反正明天下班帮雨水再安回来就行了”。
见没热闹可看大家也都返回休息,傻柱感动的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今天多亏有你出面帮忙了,你和老太太对我真好”。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柱子以后你可别那么冲动了,凡事一定要多动脑子,明白了吗?”
傻柱气愤道:“一大爷我就是气不过许大茂和赵正凡小人得势的那个样,秦姐家都那么可怜了,他们俩条件那么好,凭什么不接济秦姐家?”
“许大茂家他老丈人是大名鼎鼎的娄半城,赵正凡的工资比你这个八级钳工还高呢,他们两个真自私自利的畜生”。
易中海感叹道:“柱子你能这么想一大爷很欣慰,可院里像咱们这种无私付出,不求回报善良的人终究是太少了,这也是我一直倡导大家团结友爱尊老爱幼的原因”。
“柱子你给我记住了,做人不能老想着自己,得多为别人考虑”。
“许大茂和赵正凡他们俩个就是大院里的搅屎棍,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们清出去”,说到这易中海的眼神里充满了坚毅之色。
简单收拾一番后,娄晓娥也躺下休息了,可此时的她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赵正凡那挥之不去的身影。
“尤其是赵正凡回怼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那些话,要是许大茂能有他一半的霸气也不至于被易中海和傻柱欺负这么多年”。
“娄晓娥啊娄晓娥啊,人家赵正凡马上都要结婚了你还在这里胡思乱想,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有妇之夫啊”。
这个想法刚散去,脑海里另一个想法又突然冒起:“难道这辈子你就这么认命了吗?与其行尸走肉的活着还不如努力一搏呢”。
“大不了跟许大茂离婚,反正两人的婚姻也是有名无实,又何必浪费时间呢”。
“老话说宁给好汉牵马坠蹬,不给赖汉当祖宗,以后哪怕是给赵正凡做小也不是不可以”。
“两个想法在娄晓娥脑海中反复纠缠,一直到天快亮了,娄晓娥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