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乐觉得这句话不对劲,这里的男人会说自己是大男人吗?而且这里是母系社会,所有人都感恩母亲,他这话一点都没把女性放在眼里。
难道他是华国男人?!
沈乐乐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既然她能够穿越来这里,会有华国男人穿越过来也不意外。
如果是华国的男性来到这个世界,他们肯定不适应的,因为这是女人当家做主的国度,整个世界都是,他们以往的主体地位不复存在,他们的便利也都没有了,因为这是一个围绕女人旋转的世界。
王景轩的操作太迷惑了,他拉着一群官员的赘夫还有儿子造反,通常就是不受宠的那些被他鼓动了,他说他要建立一个男性为主的世界。
王景轩说这个世界是女性主导的世界,不公平,她们是女权主义,他要建立男性主导的国家,女人把持朝政是不对的,男人不是天然就要待在家里相妻教女的,男人可以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这群男人的造反历经五年才被镇压,因为有许多男性为他们暗地里送去资源,前期的解放男性运动让很多男性有了与女性抗衡的资本,王景轩手里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对抗军队,但是最后这个团体从内部瓦解了。
曾经跟随王景轩一起造反的官员子弟背叛了他,他们回归了自己的母族,因为造反太艰难了,吃不好穿不好,他们以前虽然不被重视,但是身为贵族,他们的生活是锦衣玉食的。
造反需要一路逃亡,他们就是一群丧家之犬,虽然有拥护者,但是赤朝的女兵勇猛善战,他们抵不过。
王景轩拼命说服众人,他描绘了一个男人统治女人的社会,但是没人会相信他,他疯了,他说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这让他身边的人离去更快。
看到这里,沈乐乐确认他一定是华国男人无疑,这里的男人怎么想到三妻四妾的事情,还解放男性,他要是三妻四妾,其他男人不是更没有希望。
再说了,在这里女性力量比男人强,他要真是有三妻四妾,早就被女人弄死了,这对于大女人来说是莫大的屈辱。
因为军队对他们的围追堵截,加上理念不合和利益问题,最终这群贵族子弟都离他而去。
这时候他身边还有一些平民男性,但是王景轩享受奢华,他要求高床暖枕,这让他的支持者再度减少。
最后绝望的王景轩试图往女娲河投毒,他说都怪这条河,但是被当时的巡河女兵抓住了,这位女兵就是后面加入革命党的兰月女士。
兰月不仅是革命党的初期成员之一,她还是兰国开国十大将军之一,共和制度提出的第一人,同时还是现任执政官兰宇女士的先祖。
“唉。”
莫轩朗叹气,他不明白为什么王景轩前后差别那么大,明明一开始都是为男性争取权利,到后面居然疯了,而且他还想三妻四妾。
男人就那么不能没有女人嘛?有一个妻主都够烦了,他居然还想要那么多个,真是想不通。
看完这个展览,莫轩朗心目中对于王景轩的感情没有之前那么崇拜了,他一直以为他是男权先锋,最终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这个男人真的太卑劣了,居然想要往女娲河投毒,呸。”
一位女士对着王景轩的画像喷了一口唾沫,随后她意识到这里有监控,就快速地走了。
不过很多人都不喜欢他,如果不是他的画像有玻璃罩保护,估计会被千人踩万人烧,他的名字简直可以被放在鞋子里面一直踩。
沈乐乐从赤朝专题展览厅一路走来,这个解密档案展览后面还有赤朝的更后期发展,她有点累了,刚好这里设置有休息区域,她和刘静等人说好休息后就坐下来,每人都点了杯果汁。
大家都有些累了,博物馆可以慢慢逛,文物不会长腿跑了,但是脚上的腿是自己的,血肉之躯还是要好好维护的。
她们今天是来逛博物馆的,沈乐乐查到国家博物馆里面还有各个朝代的特色菜餐厅,所以她没有做吃的带来,反正她赚钱了,尝尝这里的特色也好。
沈乐乐发布的视频一直都有收入,这里的人有打赏的习惯,加上她注册了章鱼小丸子的专利权,每个商用这个菜谱的人都要缴纳一百块的使用费,她看到已经有一百个人缴纳了,靠着菜谱的专利权她也能实现财务自由。
“老二,历史人物与我们的想象,总归是有差别的。”
刘静安慰莫轩朗,他知道莫轩朗其实挺喜欢王景轩的,但是这个男人确实太一言难尽了。
“我知道,我就是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吧,明明他前期一直都是帮助男性的。”
莫轩朗觉得自己如果有他的资源,一定会慢慢过渡权利,他不需要男性站在女性上面,他只需要男性和女性平等对话即可。
“你觉得他是男权主义者?”
沈乐乐问道,她觉得静静的这位舍友也有这种感觉。
莫朗轩心情不好,也不藏了,他直说:“我觉得他是男权主义者,可惜就是男性太不团结了。”
莫朗轩觉得王景轩的失败有一部分原因是盟友的背叛,如果这些人能够坚定地站在一起,也许现在会是女男平权世界,男性不一定是要带孩子的,他也可以活出自己的风采。
“他只是利己主义者,并且他还属于上层的剥削者。”
沈乐乐冷冷地说道,这个男人来自华国,他不会真正体会到弱势群体的感受,因为他一直都是既得利益者。
他的失败除了盟友的背叛,还有骨子里对女人的看不起。
沈乐乐已经知道这个卑劣的男人来自华国了,她知道华国男人是很自大的,他们自认为自己掌控着一切,包括女人的思维,他以为男人掌权就能建立一个男权主义国家,可笑。
因为几千年来的男性过的好日子让他以为自己很容易就会成功,他之前的日子还是过得太好了,蛰伏了才十来年就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